云錦年聲音淡淡的,但楚御聽了卻有些害怕、
“錦年…”
“將心比心,若是我與一個男子同住一個屋檐下一年多,就算沒什么,你心里是否會有疙瘩?”云錦年反問。
楚御沉默。
何止會有疙瘩,他想弄死那男人的心都有了。
“錦年,我知道錯了!”
“既然你知道錯了,我也相信你,天色不早,你回去吧,我明日還要去一趟忠勇侯府!”
去了忠勇侯府她也不打算在侯府吃午飯,得去一趟廖家,看看云梓涵。
云家,唯一能讓她惦記的人就是云梓涵了。
楚御看著云錦年,深吸一口氣,“那你早點休息!”
雖然兩個人并沒有吵架,但楚御還是心慌慌,又不敢留下來招惹云錦年。
只得忐忑不安站起身,準備離開。
“楚御!”云錦年低喚。
楚御聞言欣喜。
“你等等!”云錦年起身進了內室,打開衣柜,拿出一個包袱。
打開包袱,里面的一件黑色披風。
邊緣是雪貂毛,很是暖和。
這是她在南疆的時候,見庫房有好些雪貂毛,又大又白,一根雜毛都沒有,才拿了給楚御做了一件。
黑色錦緞內是鋪開的絲綿,每一個角落都縫的很結實。
拿著披風出來,云錦年把披風遞給楚御,“這是給你的,夜路寒涼,莫要染上風寒!”
想了想又親手給楚御披上。
“阿御,不忘初心,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
楚御伸手緊緊把云錦年抱在懷中,“錦年,我十六歲的時候就認定了你,兜兜轉轉等了快五年,我怎敢忘!”
五年,他也曾遇上絕色美人,可沒一個讓他動心。
或者讓他想要豁出命來保護,云錦年是唯一一個!
“我一直都信你,這次也是一樣,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但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一定不會有第二次!”
楚御離開的時候,說不出的感覺。
心是熱的,背脊心的濕的,就連手腳都在發抖。
回到睿王府,楚御便讓箬二收拾東西,他要去找金鳳,順便接金鳳回來,因為云錦年明年就要及笄,有金鳳在身邊,能幫上不少忙。
只是這一年多,也不知道金鳳如何了?
雖然每次信中都說很好,無礙,可他總覺得金鳳有事瞞著他。
只是楚御還沒來得及出門,就收到了金鳳派人送來的書信,她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還說有一個大驚喜。
“箬二!”
“爺?”
楚御摸著云錦年給他做的披風,愛不釋手。
心里暖融融的。
“我總覺得,金鳳要給我一個驚嚇!”
“……”
箬二不知道要怎么說。
金鳳公主可是很記仇的主,他不敢背后說她壞話。
“罷了,既然金鳳要來,我便去找昭圩,這小子據說得了給寶貝,我去看看,能不能奪來送給錦年!”
楚御說著,又道,“你去打聽打聽是什么,別讓他糊弄我!”
“是!”
楚御走了,云錦年卻坐到了天亮。
前世對于感情,她懵懵懂懂,對楚連歌,她也是自卑的努力去學,可學了那么多東西,再好總是好了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