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覓神色鎮定的關上門。
秦海臣:“那人是誰?”
花覓坐到他身旁,說的跟真事一樣,“我一個遠房親戚。”
她這話里,問題太大了,秦海臣:“你不說你不認識他么?”
“怎么現在又認識了?”
花覓暗自心虛,她嘴上得把謊圓好了,“我之前確實不認識他。”
“上回咱們參加教育贊助活動時,他在現場和我說話來著,我才知道他。”
“以前聽我媽說過,是有那么個人。”
秦海臣:“之前國慶旅游回來,他在樓下抽煙,你去買水果時,他沒跟你說話么?”
花覓:“我下樓時,他已經走了。”
“他說,他那天是去碰碰運氣的,想看看我是不是住在那個樓。”
秦海臣:“他找你干什么?”
花覓半真半假的摻著說:“他欠了10萬塊錢,找我借。”
秦海臣一個一個的連環問:“因為什么欠的錢?”
花覓:“說是跟人合伙做買賣,干賠了。”
她的回答,聽上去沒有什么大毛病,比較合情合理,不過,秦海臣心里膈應,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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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3天,花覓將5000萬打給了于冒。
下午,花覓來至以風水物品為主的“十一里街”,走進a風水鋪。
過了半小時,她離開a風水鋪,快走到店門口時,瞧見兩個女人從路對面的b風水鋪里出來。
那不是方蔓、宗詩白么?
方蔓、宗詩白比花覓先出店,二人走在前頭,花覓走在后面。
花覓沒想尾隨倆人,是3人去取車的方向一致,都順著相同的路。
前方拐過彎兒,就是停車的地方了,方蔓、宗詩白先拐過來,上了車。
兩人身后,花覓距離拐彎處還有一段距離。
花覓走過來,在拐彎處拐彎時,一眼就看見車里的方蔓、宗詩白側著身體,臉對臉的低頭看著什么,口中還在講話。
她從車邊走過時,純屬好奇,朝車里瞥一眼。
在她瞥過來的同時,宗詩白也在將手中的東西重新用黃布包起來。
就是這個一瞬間,花覓瞧見了一根釘子。
那釘子不大,也就成年人一根手指的指節長短,細細的一根。
花覓一邊朝自己的車那兒走,一邊就跟心里犯嘀咕。
進風水鋪子的人,無非是兩種目的——
1、給自己家求好的;
2、給別人求壞的。
方蔓、宗詩白求個釘子回來,是想往哪兒釘?
就算她不懂陰陽風水,她光用眼睛看,也知道釘子不是個好玩意。
晚上。
吃飯時,花覓和秦海臣說起白天的事,連帶著撒個謊,“我下午陪同學去十一里街求風水,看見方蔓、宗詩白了。”
“倆人求了根釘子。”
啥?
秦海臣都覺得新鮮,“求釘子?”
他從來沒聽說有求釘子的。
花覓猜測,“估計還是為了宗家的那點兒財產。”
“方蔓、宗詩白十有八九想讓宗騰、季凝、季展翱倒個大霉,然后財產全落她們手里。”
秦海臣:“宗騰不是要把財產都給大少奶奶么?”
“方蔓、宗詩白搞宗騰、季凝、季展翱有什么用,她們得搞大少奶奶才行。”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一瞬不瞬的與花覓對視。
花覓與秦海臣的表情同時變了,兩人想到了一起。
秦海臣和花覓對視幾秒之后,他放下筷子,連忙拿起手機。
溫宅。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4人在餐廳用餐。
秦瑜手機響,他接起電話。
秦海臣:“小瑜,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方便么?”
秦瑜將手里的勺子放回湯碗,“方便,什么事?”
秦海臣把方蔓、宗詩白求了根釘子的事,告訴秦瑜。
秦瑜一邊聽秦海臣講,一邊看向舒夏、溫辰墨。
舒夏、溫辰墨察覺到他眼神當中存在著什么意思,一起看著他。
3人的眼神交流引起溫辰妤的注意,她不解的瞅著3人,怎么個意思?
秦海臣講完,又道:“你讓大少奶奶、溫蕫小心著點兒,萬一是算計他們的呢?”
他打這通電話,并不是關心舒夏、溫辰墨會怎么樣。
而是,舒夏、溫辰墨如果真出事了,必定影響萬念歸一。
影響了萬念歸一,就得影響秦瑜的年終股東分紅。
影響了分紅,那他和花覓上哪兒榨錢去?
他只關心這個。
秦瑜聽后,“我知道了。”
他放下手機,起身,走至餐廳的入口處,朝外面看了看,隨后坐回餐桌前。
他這個舉動,讓舒夏、溫辰墨、溫辰妤意識到,剛才的那通電話,有一個重要的信息。
秦瑜將釘子一事,轉述給舒夏3人。
舒夏微垂雙眸,在心里一盤思,就知道釘子要如何使用了。
溫辰墨、秦瑜從舒夏的細微表情上便明白,她心里有主意了。
溫辰妤氣不過,低聲罵道:“那幾個人變著法兒的想要謀害大嫂,真是可惡透了!”
“一家人全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但凡是還殘余著一點兒人性和良知的,都干不出那些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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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蔓、宗詩白求了釘子回來以后,就在等機會。
舒夏同樣也在等機會。
一轉眼,到了周末。
下午。
舒夏、溫辰妤心血來潮,想給大家做一頓海鮮晚餐。
二人在廚房處理食材,宗詩白走了進來,她假裝過來看看晚上吃什么。
舒夏切菜時,忽然“啊”的痛呼了一聲。
溫辰妤、宗詩白看向舒夏,只見舒夏放下刀,舉著左手,走到水龍頭前,在自來水下沖手指。
“大嫂,你切著手了?”
“給我看看,嚴不嚴重?”
溫辰妤馬上放下手中洗好的菜,來至舒夏身邊。
舒夏的手,從水龍頭下拿開,菜刀將她的食指指腹切掉了一小塊肉。
宗詩白趕緊抽出紙巾,擦舒夏傷口流出來的血,佯裝關心地說:“大嫂,你先把血止住,你一直在流血。”
她說話的工夫,潔白的紙巾吸收了舒夏的血,已經是殷紅一片了。
宗詩白拿開染血的紙巾,又抽了新的紙巾去捂舒夏的手。
溫辰妤一攬舒夏的纖肩,兩人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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