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漂亮媽有些忐忑的問,要是女兒不喜歡就算了,她....她也不是一定要一個男人的,還是女兒最重要。
“嗯”初月一怔,剛才想著原劇情中,趙景龍做的事情確實危險,指不定那天就死了呢,還有要是讓壞人知道漂亮媽,那不是很危險。
就算是有她在,要是自己這邊任務完成,走了呢。
漂亮媽摸了摸初月的腦袋:“你是不是不喜歡你趙叔叔啊”。
“沒有”。
“那...月月放心,媽媽也不一定能跟你趙叔叔,你趙叔叔不是什么壞人,這幾年,我們娘倆在村子里,沒少被外人說....”。
說著說著就跑偏了,這些沒必要跟初月說,要是女兒實在不喜歡就算了。
“那....那我不寫了”。
漂亮媽手中拿著寫了一半的信,正準備撕掉,初月突然抬手制止了她。
“初月”?漂亮媽嫵媚的眸子半閃著淚光。
初月拉了一把凳子坐下:“媽媽喜歡就好”。算了,自己弄死那些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啊,任務加重了。
漂亮媽有些不知所措,她拉著初月的小手:“月月,你·····”。
初月正對著漂亮媽,看著漂亮媽的好看的眼睛,漂亮媽如今四十多歲,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不多不少的痕跡。
初月那早死的爸,年輕的時候很能干,留下不少錢,之后在上工的時候受傷死掉了,有一部分的補償金。
還有漂亮媽自己也有能力,能在村辦處工作,他們家的日子可以說在村子里是數一數二的了。
所以漂亮媽容貌依舊。
初月摸上漂亮媽的臉:“媽媽,你希望我開心,我也同樣希望媽媽開心,媽媽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月月,我不傷心,真的,媽媽最愛的是你”。
“我知道,我不討厭他”。
漂亮媽最終在初月的支持下,寫了一封信。
去年的麥子收成好,今年又是五月,上次的這天,下著大雨。
今年倒是沒下大雨,飄了幾滴小雨,在炎熱的夏季添了一絲涼爽。
這段時間,知青們干活干的很快,高考將要來臨,他們要備戰高考,就是剛被放回來的林中木每天像個幽魂一樣,啥也不干。
像是行尸走肉,村子里的人都防備著他。
林中木在城中家族算是一個小富裕家庭。
這個時代的下鄉知青是每個家中指派一名學生。
當初下鄉知青本來定的是林中木的雙胞胎弟弟,但是弟弟體弱,就換成了林中木。
如今林中木出了這種事情,城中的家也知道的。
本來林中木就算是不是自己意愿下犯了罪,可那也構成強奸罪。
本來是要判好幾年的,但是他寫信給城中的父母,說他是代替了弟弟去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他們的責任。
林中木的父母也覺得愧疚,所以給了不少錢去疏通,還給許青家不少錢,許青那個后媽一看這么多錢,也寫下了諒解書。
監獄中,張村麗不知道為何說她跟林中木心意相通,確實是去約會的,但是許青是跟著他們去的,還下了藥。
所以最后確是許青的罪責最大。
許青能回來,村長作用不少,所以最后三人一起回來了。
“哎呦,女婿啊,你來了,快,快進來,站門口做什么,進來啊”。
許青家門口,她繼母張荷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上還涂了什么東西,在那張老臉上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怪異的很。
偏生她自己覺得很好看。
林中木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經歷了這么一回事,他整個人的氣質變得萎靡陰郁,渾身散發著頹廢的惡臭。
他手被張荷花拉著進了許青家。
門被關上,初月看不到了。
尋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下,從懷中摸出一枚紅彤彤的果子,咬一口,甜絲絲的,山上摘的,也不知道叫個啥,反正挺好吃的。
讓系統打開轉播。
初月看見門里的情況。
張村麗含羞帶怯的小心睨著林中木,整個人像是少女懷春一樣,看得出來,她在獄中說自己喜歡林中木是真的。
張荷花笑呵呵的看著倆人,神色中盡是滿意。
“中木啊,你父母把聘禮都給我們了,你跟村麗也那樣了,以后我們把你們倆的婚事一辦,之前的事情就不算什么了”。
“媽”!!張村麗嬌羞一跺腳,然后偷偷藏著笑去看林中木。
林中木木訥著一張臉,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眸卻頻頻朝著許青房間里看。
張村麗察覺出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怨恨和狠毒,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她走到林中木身邊,試探的想要去拉林中木的手:“中木,妹妹當初應該不是故意的...啊”!!
話還沒有說完,她剛拉上林中木的手,就被林中木狠狠地甩開。
“我父母是給了錢,但是也沒說要我娶哪一個,我要許青”。
“林中木,你當這是什么,你還挑上了”張荷花看見自己女兒被推開,當下就火大了起來,一張老臉上肉皮抖動,掉下像是白粉一樣的東西。
什么東西,要不是她寫了諒解書,還有村麗給他開脫,他能這么早出來,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媽”張村麗眼淚都下來了,但是林中木不為所動,直直的走向許青的房間。
砰砰砰————————
“許青,你出來,我有話問你,許青,許青”!!!
門被拍的砰砰作響,但是里面卻沒有任何聲音。
“許青”!!!
林中木大吼,他不明白為什么,之前跟許青沒有什么大仇,為什么要算計他。
他一定要問清楚,還有就算是娶也要娶許青。
“別敲了,她不在”張荷花抱著胳膊,對著正在拍門的林中木說道。
“她去哪了”??
回來有一個星期了,他接受不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一直悶在屋子里,今天鼓起勇氣出門,頂著無數人各種眼神過來,就是為了見許青。
她居然不在,一個女人,發生了這些事情,還有臉出去,真是不知廉恥。
賤人!
賤人!
林中木手撐在木門上,弓著身子,低著頭,因為憤怒,瞳孔一片猩紅,放在身側的手不斷的縮緊。
“中木啊”!張荷花上前剛要說話,林中木猛地扭頭,猩紅的眼眸像是地獄的惡狗,讓張荷花一陣心悸。
有些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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