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曲江,大悅城,生鮮超市。
環保皮草,高腰短褲,光腿,齊膝平底靴,Lv手袋。
挽著男人胳膊的女子,顰笑間,嬌妻的風情淋漓盡致。
女子身側,推著購物車的男人,雖其貌不揚,卻給人種特別的感覺。
這是種所有欲望均被滿足后的松弛,這種松弛感,簡單的說,有錢有閑。
“老公要吃魚嗎?還是只吃排骨?”
說話的是寧菲,看著身側溫和帶笑的他。
女人的直覺告訴寧菲,林寧似乎又在做著某種改變。
就好比這次買菜,原本只是在微信里給他報個行程。
換作以前的他,頂多就是回句知道,又或是不予理會。
而剛剛,他不僅主動提議陪自己買菜,還加了句穿厚點,外面冷。
這明顯是有問題的,至少在寧菲而言,以對愛人的了解。
即便他會關心自己的冷暖,也不會將時間浪費在買菜這種瑣事上。
“都行,你下廚,你說了算。”
“那就再來條黃魚,黃魚燒豆腐,這個我最拿手。”
“黃魚燒豆腐?”
“怎么,老公不喜歡嗎?”
“沒,就是你這廚藝,進步的未免也太快了點。”
這才學廚多久,不僅會燒排骨,還會燒魚,還最拿手。
轉念便聽出問題的林寧,輕笑了笑,就算她天賦異稟好了。
“討厭,人家本來就會點廚藝,只是不那么好,所以才說不會。”
身側的他,揶揄的語氣,不難發現問題。
自知說漏的寧菲,嬌聲的同時,還不忘作勢扭了下愛人的腰。
“不重要,本來也沒想讓你做飯。”
“林先生,你是在變向說我做飯難吃嗎?”
“我是在心疼你。”
又不是沒錢,何必讓媳婦兒遭那做飯的累。
不等寧菲開口,眼含寵溺的林寧,于指背刮向她那白皙嬌嫩的臉。
“這么嫩的臉,萬一被油濺到,不心疼啊。”
“算伱有良心,中午給你做好吃的。”
“表示期待,對了,你請的保姆什么時候來。”
“下午的車,那個,聽媽意思那邊的親戚多半會跟著。”
“親戚,不是讓你給點錢打發嗎?”
想到寧菲昨晚提過的親戚,目露疑惑的林寧,皺著眉道。
“是那邊胃口太大,還是?”
“是我的問題,我沒讓媽給錢,也沒跟她提這茬。”
“為什么?”
“我不喜歡他們,他們這些年沒少欺負我們娘倆。”
“這樣啊,行吧,只要你開心,怎么都好。”
還是那句話,自己的老婆,自己寵。
既然寧菲有主意,本想拿錢買清凈的林寧,那便由著她。
“林先生,突然對我這么好,你是做壞事了嗎?”
“這話說的,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對誰。”
“你確定,確定沒撒謊,確定只對我好。”
“我確定,走,買單回家,睡老婆去。”
“睡你個頭,醫生都說了懷孕不宜那個。”
“無妨,這不還有...”
“閉嘴,不許說,就知道欺負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出聲打斷的寧菲,眼底多了抹羞澀。
大概半小時的樣子,到家后的兩人,一個廚房,一個書房。
。。。。。
另一邊,南門國際公寓,A2308。
林寧來微信的時候,難得偷閑的夏小敏正在泡澡。
借夏小婉的視線,霧氣靄靄的浴室,窗旁的浴缸。
頭裹毛巾的姐姐,渾圓修長的腿,一腿筆直,一腿微彎。
水潤的肌膚,纖細的腰身側后方,一只蝴蝶,栩栩如生。
“姐,你家暴君的微信,看嗎?”
“你說呢,快點的,手機給我。”
一記好看的白眼,送給明知故問的妹妹。
待看過林寧發來的視頻,待看到視頻女子身上的紋身。
上一秒還心生疑惑的夏小敏,這一秒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發這種視頻給我?”
難道想讓我跟人姑娘一樣,也把他的名字紋在這么顯眼的位置?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以,姐賣的是藝,又不是身。
若真如他所愿,日后還怎么找對象,還怎么結婚!
“夏小敏:視頻看了,不知林總的意思?”
“林寧:別誤會,就是想你站在女人的角度給我解個惑。”
“夏小敏:解惑?”
“林寧:如果我也想找個這樣的助理,你覺得多錢合適?”
就事論事,在這件事上,林寧的初衷,純純就是好奇。
好奇是怎樣優厚的條件,才能讓這種貌美如花的女子做出這般犧牲。
不僅心甘情愿的把老板的名紋上身,還特么蓋個章。
這尼瑪前所未聞,未曾意見的新鮮,屬實給人刺激的不行。
“夏小敏:這個,恕我愚鈍,我也不清楚。”
“林寧:如果是你,你覺得我出多少你才會這么做?”
“夏小敏:如果是我,無論你開怎樣的條件我都不會接受。”
“林寧:確定?多錢都不行?”
“夏小敏:我很確定,我很滿意現在的工作。”
“林寧:行吧,你閨蜜不是在找工作么,幫我問問她。”
“夏小敏:閨蜜?林總說的是龔倩妮?川渝人家那個?”
“林寧:是她,現在就問,條件讓她開。”
“夏小敏:那個,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一定不會答應。”
學校有名的白富美,即便再怎么家道中落,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想到那位長相文靜,氣質文藝的舍友,這邊的夏小敏,沒等補充。
“林寧:讓你問,不是讓你替她答。”
“夏小敏:好的,林總,我這就問。”
“林寧:去吧,截圖給我。”
特意要截圖,就是為了防止夏小敏在微信上弄虛作假。
因為條微信,近乎絕望的龔倩妮,絕望的眼底,多了抹希望的光。
兩小時前,求職無果的龔倩妮,才剛行至出租屋的門樓。
隨著砰的一聲,眥目欲裂的視線,是口吐鮮血,墜于車頂的父親。
父親跳樓了,在輸光了所有家產,借遍了所有親友后。
用最懦弱,也是最無能的方式,縱身一躍,從六樓跳了下去。
父親沒死,因為那輛嚴重受損的越野車。
準確的說,是因為車頂的緩沖,挽救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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