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 第439章 如果沒有他
  “臣弟參見陛下。”

  “免禮。”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轉頭吩咐貼身太監給御案前的蕭元祁看座。

  “五弟來見朕,是有何要事嗎?”

  “臣弟是為了楚荷縣鬧海寇一事來的。”蕭元祁頓了頓,道,“臣弟不才,想要前去剿匪,為陛下分憂。”

  皇帝聞言,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五弟,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任務。”

  “臣弟明白,但臣弟不懼,臣弟身為王爺,總該為朝廷出一份力。”

  “五弟有這份心是好的,可那些水上強盜當真不好對付,你經驗不足,這事對你來說過于冒險。”

  這個回答,蕭元祁并不意外。

  其實他能猜到,壓根不需要他刻意推薦,會有其他臣子舉薦寧王,他此次來的主要目的,不為推薦人選,是為了同行。

  果不其然,皇帝又說道:“朕準備派十三皇叔去,他有作戰經驗。”

  蕭元祁面上呈現出一絲失落。

  皇帝將他的情緒看在眼中,大約也能猜到他心中的想法。

  搶女人搶不過皇叔,搶功勞又搶不過,任誰遇上這樣的事都會不愉快。

  “五弟,事關重大,不可任性,朕意已決,你不必再多言。”

  “皇叔的確比臣弟有能耐,臣弟不否認,可是陛下,臣弟也想要歷練,您看這樣如何?讓臣弟一同前往,皇叔是主力,臣弟會聽取他的意見,絕不會為了搶功便貿然行事。”

  皇帝瞇起了眼,“與他同去,你當真不會和他較勁嗎?”

  “事關社稷,臣弟不會任性,請陛下相信臣弟一次。”

  皇帝注視著他片刻,應允了,“也罷,你想歷練,朕就給你這個機會。”

  “多謝陛下信任。”

  ……

  是夜,人聲寂寂。

  溫玉禮泡在池子里沐浴,另有一道修長的白影緩緩靠近,輕解衣帶。

  他望著池子里那膚白勝雪的人兒,她的雙肩如同玉石雕砌一般,淺白色的肚兜繩結繞過白皙修長的脖頸。

  蕭云昭不免有些心潮起伏。

  而浴池內的溫玉禮聽見了身后的動靜,回過身,沖來人笑道:“回來了?”

  晚飯后她練了一個時辰的功,之后從下人口中得知蕭云昭出門去了,她原本和他說好了夜里要共浴,奈何他不在,她受不了身上流汗,便自己先來沐浴了。

  沒想到他回來得還挺及時。

  她的視線游移過蕭云昭平坦光滑的腹部,朝他說道:“阿昭,你可得答應我,這身材得一直保持下去。”

  “這事就不勞夫人提醒了,我自當謹記。”蕭云昭下了浴池,朝著她緩緩靠近。

  溫玉禮見他逐漸走近,他那雙桃花美目中流淌著柔和的笑意,眼角微挑起的弧度無端有些惑人心神。

  即便天天都看著他這張臉,有時還是會失神。

  這大概便是男色惑人吧。

  “你這會兒的眼神,會讓為夫誤以為你想對我圖謀不軌。”蕭云昭說話間,已經游到了她的身側。

  溫玉禮回過神來,抽了抽唇角,“我才沒有呢,你回來得正好,幫我洗個頭發。”

  蕭云昭勾了勾唇角,將藏在水中的手臂抬起,修長的指尖撫上她的發絲,“轉過身。”

  溫玉禮背過了身去,蕭云昭便用手掌舀起水,輕輕打濕她的頭發,而后拿過浴池邊上的梨花香膏抹在她的發絲上。

  將發尾的頭發搓揉了一番之后,他將手探入她的發根處,為她輕柔緩慢地按壓著頭皮。

  溫玉禮有些愜意地閉上了眼,只覺得整個頭部舒暢得很。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蕭云昭在她耳畔道了一句:“為夫這洗頭發的手藝還不錯吧?”

  “唔,的確越來越好了。”

  她也算不清他幫她洗過多少回頭發,最早幫她洗頭發時,他還會不慎將香膏搓出的泡沫弄到她眼角,后來便再也不會了,如今這按揉頭部的手法也是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練出來的。

  “既然洗得好,那玉禮你便給些獎勵吧。”

  蕭云昭話音落下的同時,溫玉禮便感覺腰間倏然一緊,是他的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里撈。

  二人身上原本就只穿著貼身衣物,彼此的溫度都能夠透過身上的那層薄衫,傳遞到對方身上。

  他摟著她的腰肢,一個傾身將她抵在浴池壁邊,讓她無處可躲。

  他喜歡這種與她肌膚相貼的感覺,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

  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雅馨香,他的眸底翻涌著情愫,手指接觸到她的發絲,便順勢勾起一縷,在指尖纏繞著把玩。

  而他擱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也不安分,緩緩摩痧著她腰部的肌膚。

  溫玉禮在池子里穿得清涼,腰部沒有任何布料,纖腰被蕭云昭就那么直接握在手中,感受著寸寸肌膚的細膩柔滑。

  “阿昭,你明知道我怕癢,別撓我……”

  “好,不撓你。”蕭云昭應了一句,隨即一低頭,封住她的唇。

  氣氛都到這份上了,自然要與她廝磨一番。

  溫玉禮察覺到他加快的呼吸頻率,便閉上了眼迎合著他的吻,雙手也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唇瓣廝磨,愈發地纏綿悱惻,難舍難分。

  溫玉禮的主動迎合,在蕭云昭的心湖中蕩起更多波瀾,他漸漸有些不滿足于唇齒交纏,吻向她的脖頸。

  他在她脖頸上細細地啃咬,這讓她只覺得四肢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任憑他擺布。

  蕭云昭的視線接觸到她脖頸后那條潔白的肚兜繩結,湊了上前,咬住了那繩結的結頭,輕而易舉地解開。

  溫玉禮驀然覺得上身一涼,低頭一看,便見她的褻衣浮在了水面上。

  “阿昭。”她輕喚了他一聲,“就在這兒嗎?不去榻上嗎?”

  “就在這兒,試試如何?”他停下了動作,在她耳畔征求道。

  以往都是在床榻上,還真就沒試過其他地方。

  溫玉禮略一思索,答應了下來,“行吧,試試……”

  征求到了她的同意,蕭云昭便也不再客氣,一低頭又狠狠地吻住她。

  溫玉禮閉上了眼,感受著他的呼吸與體溫,任憑他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濕潤的痕跡。

  后半夜,溫玉禮醒來時,身處雪白的狐裘軟榻上,身上蓋了一條薄被。

  前方的桌子上,明黃色的燭火未熄,身后是一具溫熱的身軀。

  他的手還擱在她的腰上。

  她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見他閉著眼,她將手從被子下伸出,指尖撫上他的臉龐,游移過他俊美標致的五官。

  蕭云昭的眼睫輕輕顫動,似乎是因為她的動作要醒過來。

  果不其然,下一刻,蕭云昭緊閉著的雙眸便緩緩地睜了開,初醒的他,眸底還帶著些許懶倦,一抬眼,與她四目相對時,他的目光中頓時泛起柔意。

  “這么早就醒了,天都還未亮呢。”

  蕭云昭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替溫玉禮整理著臉頰旁有些凌亂的發絲。

  溫玉禮道:“忽然就醒過來了,這會兒不覺得困了。”

  蕭云昭摟過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里攬了攬,“有件事,我要和你知會一聲。”

  “何事?”

  “我得出門一趟,也許七八日,又或者十幾日才能回來。”蕭云昭頓了頓,道,“楚荷縣海寇猖獗,三天的時間就鬧了兩起劫船的案子,他們劫走了許多綢緞和珠寶,死傷了不少人,楚荷縣的邊緣是天運河,這條河是許多貨船的必經之路,若是不除了這幫海寇,是怕商人們要不得安生。”

  溫玉禮怔了怔,“所以你方才是進宮去了?皇帝把這事交給你處理了嗎?”

  “不錯,此事朝廷較為重視,有好幾個人向皇帝推薦讓我去,朝廷的武將們各司其職,最近似乎都抽不開身去,有些人或許是真的忙碌,而有些人或許是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畢竟水上的強盜沒有陸地上的好打。皇帝的意思是不能派旱鴨子去,他知道我手下的人都會水性,且他另外派了一支精英小隊給我,讓我準備準備,盡快出發。”

  蕭云昭說話間,輕撫著溫玉禮的頭頂,“你不必擔心我,打強盜這樣的事,為夫以前也干過不少,此行必能順利,只是未來的這幾天沒法陪著你了。”

  “我也要去。”溫玉禮不假思索道,“你應該也不舍得與我分離十來天吧?萬一十天打不下來,咱們分離的日子就得更久了,所以,你還是把我帶上吧。”

  “別鬧。”蕭云昭并未答應下來,“殺強盜可不好玩,等打起來的時候,必然要血流成河,那場面可不好看,更何況刀劍無眼……”

  “我要是只會繡花,你這理由拿來說服我自然不成問題,可你莫不是忘了,你夫人我也是舞刀弄槍的人?打強盜那樣的場面怎么可能把我給嚇著?你未免有些看輕我的膽量了。”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蕭云昭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自然很清楚你的膽識,你在我心中,向來是有勇有謀的,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帶你去涉險。”

  “我的看法與你不同,夫妻本就該同享福共患難,你有好事的時候想著我,那么同理,你去赴險的時候也應該帶上我。”

  溫玉禮略一停頓,又道:“我明白,你是想把我放在足夠安穩的環境里,不讓我沾半點兒危險,可你考慮這些的時候,是否也該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我也想要歷練,想要與你并肩作戰,而不是被你護在羽翼之下,將來的日子還這么長呢,你不讓我出去歷練,我可會不高興的。”

  蕭云昭聞言,一時靜默。

  是了,她說的不錯,他只想著把她放在絕對安穩的環境里,卻沒有考慮到,她是否愿意接受他這樣的安排。

  “想好了嗎阿昭,想好了就帶我一起去。”溫玉禮的聲線再度傳入耳中,“你要是真把我留在王府里自己跑了,你就別指望你回來的時候我能理你。”

  “原本還想著,把你留下,你自己會找樂子的,如今看來,這主意是泡湯了。”

  蕭云昭說著,伸手掐了掐她的臉頰,“和你講道理,我似乎就沒贏過你。”

  或者應該說,只要她的話有道理,他從不會想著如何跟她抬杠。

  “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帶我一起去了?”溫玉禮沖他輕挑了一下眉頭。

  “你剛才不是都威脅我了嗎?若是不帶你同行,等我回來你便不搭理我了。”

  “不錯,所以此行你是擺脫不了我的了。”溫玉禮笑著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就這么說定了,何時出發?”

  “上午收拾一下要帶的東西,午飯過后便出發,大約在傍晚的時候便能抵達楚荷縣。”

  “那好,眼下天還未亮,咱們再睡會兒,補足了精神好開路。”

  溫玉禮說完,便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

  蕭云昭擁住了她,將下巴枕在她的頭頂上,也緩緩閉上了眼。

  溫玉禮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蕭云昭已經不在身旁,想必是吩咐手底下的人收拾行囊去了。

  溫玉禮便也吩咐白桃給自己收拾行李。

  “白桃,帶些樣式簡單利落的衣服就行,那些繁瑣的裙子通通都不要帶,金銀首飾什么的也別帶,揣幾張銀票在身上就好,這一趟出門你跟著我就行,茯苓就不必跟著了。”

  白桃畢竟和墨竹學了些功夫,茯苓手無縛雞之力,適合留在家里看院子。

  “王妃,這路程遠不遠?咱們要不要備一些零嘴點心放在馬車上吃?省得一路上無聊。”

  “說遠也不遠,但說近也不近,幾個時辰的路程,這樣吧,咱們出門一趟。去平日里常常光顧的那幾家點心鋪子,買一些路上吃。”

  “好嘞。”

  主仆二人出了門,買了需要的點心之后正要回府,卻沒料到,在回去的路上碰見了蕭元祁。

  蕭元祁見到溫玉禮的身影,便立即叫住了她:“玉禮,本王正想去找你。”

  溫玉禮轉頭看他,只客套地打了一聲招呼,“這么巧,在這里能遇上王爺,王爺要是沒什么旁的事情,我要回府去了。”

  午飯后便要出發,她這會兒可沒有閑心情和蕭元祁閑聊。

  而她沒料到的是,蕭元祁朝她道:“本王有事與你說。”

  溫玉禮朝他投去疑惑的視線。

  “我真有事。”蕭元祁道,“不是閑聊,正經事,借一步說話。”

  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溫玉禮應了聲:“好。”

  兩人就近找了個茶樓雅間坐下。

  溫玉禮隨意點了一壺碧螺春,而后望著坐在對面的人,“王爺有什么正經事要與我說?”

  “本王想問你一個問題。”

  蕭元祁沉吟片刻,道:“如果你沒有遇上寧王,你與本王還會不會分開?”

  此話一出,溫玉禮蹙眉。

  還以為蕭元祁有什么正經事要和她說,沒想到一開口又是如此無聊。

  溫玉禮面無表情道:“王爺,如果你只是為了和我聊情感問題,那咱們真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我今日真的不得閑。”

  “反正已經坐下來了,幾句話的時間總是有的。”蕭元祁定定地望著她,“你回答本王,若是你與我之間沒有他……”

  “你我之間還是不可能。”溫玉禮斬釘截鐵道,“不管有沒有他的存在,你我之間都不可能,你我的分開與他沒有關系,不必怨在他頭上,哪怕將來我與他過不下去了,也絕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我這么說,夠清楚了嗎?”

  蕭元祁垂下眼。

  如今聽這些話,竟不覺得憤怒,甚至不覺得意外,只是心里依舊難受得慌。

  他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只藥瓶放在了桌上。

  溫玉禮見此,詢問道:“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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