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G國的醫學教授幾次三番想要從背后偷襲秦音。
但秦音身后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
少女惡劣地開口,嗓音又甜又冷,宛如魔女低語讓人毛骨悚然:“誰敢偷襲?”
“下場,參考你們上屆G國代理威廉。”
“或者拳皇羅森!”
這話,是要他們認清楚。
此刻敢公然對塞繆爾出手的秦音,不僅是清北藥研學生秦音,更是拿過地下拳擊賽第一的秦音。
她殺伐果決的招式。
那是連上屆總冠軍都被她按在地上打廢掉了。
他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學教授,敢上去嗎?
當然......不敢!!
塞繆爾沒想到秦音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給他染病,尖叫的同時也繼續威脅出聲:“華國就是這樣待客的?”
“我要告你們!!”
秦音漫不經心地挑眉,在把污血抹均勻后,這才滿意地站起身。
脫掉身上染血的廢棄無菌手術服,清麗的身影展露出來,小姑娘更纖瘦了些,纖弱卻不根本脆弱。
“呵,我只承認你一句話。”
“我華夏確實是大國!”
“但‘大國風范’只對我們承認的友好國,而非你這種毫無信譽、毫無底線的對我華國敵意滿滿之國。”
“我國禮儀之邦,待客自然周到,但也要你是真客才配得起我們的尊重。”
“塞繆爾,我宣布取消G國的藥研資格,我們將通知G國高層,將你遣返回G國。”
“并且,永不建交!!”
秦音字字句句都底氣十足,帶著傾軋一切的霸道氣勢。
“憑什么?秦音你憑什么替華國做決定?”
塞繆爾不服,渾身驚懼交加地顫抖。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髓麻癥的恐怖,他親手將一個健康的人作為暗害秦音的病毒載體。
而現在,他深受反噬。
兩個G國醫學專家也不爽地抗議:“秦音,你沒有這個資格。”
“藥研總決賽,是我們勝出!”
“你憑什么取消?這不公平!!”
秦音快被他們的憤懣氣笑了:“呵,你們現在倒是知道追求公平了?”
“你們公然利用賽制作弊的時候呢?”
“得益時不談一句公平,失益后倒是知道道貌岸然講公平了?”
她懶得爭論,瞥了一眼穆睿知,給師傅遞去一個默契的眼神。
穆睿知這才徐徐登場,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地上趴著動彈不得滿臉污血的塞繆爾。
這才拿回話語權,公正公開地作為主辦方總評委正式宣布道:“我宣布,華國與G國總決賽確實是二比一。”
“只是,是華國優勝者為兩位。”
“G國只有一位!”
“賽制之中,研制出有效藥物為勝利計時,秦音在四小時23分鐘39秒時,已經成功研制出了可解髓麻癥的藥劑。”
“而G國第二位優勝者G國選手科瑞德,是在四小時25分鐘23秒制藥成功,26分鐘走出隔離手術室。”
“塞繆爾先生可能小腦萎縮吧,拿著科瑞德先走出手術室做參考標準,便認定G國獲勝,確實是有些腦殘在身上的。”
穆睿知漫不經心地開口,狂得肆無忌憚。
呵,你拿大國信譽道德綁架?
不好意思,品行不端陰毒惡心的國家,也配讓他們以德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