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無色無味的粉末,是秦音在制作YM藥妝時,順便研究的。
一般的醫療器械,是查不出貓膩的。
而中醫古方太多,就算找對了中醫,也不一定能迅速配出解她研配藥性的方子。
這三天三夜,有得君棠月和裴璟辭熬了。
一番鬧劇終于落幕。
秦音有些乏地往御園內走,心里還尋思著到底能不能找到秦肆。
那小子性子很野。
在秦家時,他也只聽到秦謨的話。
每天最愛做的事就是跟自己吵架和唱反調,他回來,倒還真讓秦音有些頭疼。
有了秦謨出事她卻在君家無法出去看他的這事,她與秦家是有大隔閡的。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秦家任何人。
秦小肆回京市了卻不愿意見自己。
應該是在恨她吧。
——
墨父和柳怡顧惜著秦音乏累,本來打算讓他們在御園住一晚再回。
但被墨亦琛拒絕了。
柳怡看著墨亦琛冷清矜傲姿態離開的背影,氣鼓鼓地踹了一腳梨花木雕花座椅,吊稍眉蹙起,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墨盛麟,你兒子就這么不待見我嗎?”
“連在御園住一晚都不肯。”
“難不成還怕我害他不成。”
“他跟墨依依,沒有一個人把我真正當做母親敬重,我親兒子被送出國一走就是四年,這偌大御園,倒像個囚籠,困住的只有我一人罷了。”
柳怡嗔怪道,她因為墨亦琛的親媽在她月子中抱來一個墨依依落了月子病,再也無法生育。
對墨亦琛也不曾染怨。
只是小時候偏心自己兒子多些,也沒短過墨亦琛的吃穿住行。
反倒是給錢給的很利索。
她想不明白,二十幾年過去了墨亦琛對她怎么還如此不冷不淡。
對他弟弟墨亦澤,也沒多親近。
她這個繼母,還要怎么當,才能讓這位大少爺滿意?
墨父安慰地摟住柳怡的腰,將她攬入懷里安撫:“好了,可別氣壞了身子。”
“阿琛剛結婚。”
“可不得過過二人世界,為咱祖國的未來添磚加瓦?”
“你說說你,怎么連小音的醋都吃啊?”
墨父這話,成功讓柳怡安靜閉嘴了。
隨后,嬌媚的少婦從鼻腔里哼哼出聲:“哼,誰吃醋了。”
“他又不是我親兒子,我有親兒子疼呢。”
“才不稀罕他呢。”
兩人念叨著,墨亦澤剛好蹦蹦跳跳地跑回來,看見爸媽都在,語氣更歡快了幾分:
“爸媽,我今晚也不在御園住!”
墨父眉心一蹙:“皮癢了?”
“要不要老子拿根狼牙棒給你磨磨?”
“......”墨亦澤:這雙標算是被老爹玩明白了。
但誰讓他這個兒子識大體呢。
就不跟這么沒有邊界感的親爹計較了。
于是,墨亦澤再次開口:“爸,您這就不懂了吧。”
“我可是去執行奶奶交給我的特殊任務的,有使命在身。”
“你可不許打我,我媽會心疼的~”
柳怡一雙瀲滟的鳳眸微瞇,把自家兒子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后。
嗓音冷淡含嬌道:“老公,你想打就打吧。”
“我看他這欠揍的樣兒,心疼不起來了。”
“......”墨亦澤:是親媽???
早知回家秒變孤兒,小爺打死不會回國!
墨父滿意點頭,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