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律師有什么辦法繼續上訴或者保釋,都得后續操作。
如今君母和君棠月要被收押的結局是逃不掉了。
兩人都被戴上了手銬,被工作人員押走,先送去拘留所。
臨走前,君母怨懟地目光始終盯著秦音,宛如厲鬼一般要撲過來撕咬一番。
“秦音,侮辱親媽,你是要遭報應的。”
“我進去了,你覺得你爸還有奶奶,能放過你嗎?”
秦音滿不在乎地聳了聳纖弱的薄肩,眼神淡漠,唇卻勾起:
“呀,君夫人這是在威脅我嗎?”
“看來君夫人怕拘留所孤單,想帶上你老公和婆婆一起住,可真是個孝順兒媳,貼心老婆呢~~”
小姑娘陰陽怪氣地懟回去,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她對君母夏琳的期許與溫情,早就被她一次次為偏心君棠月而冷落、放棄自己給徹底澆滅涼透了。
“你......你......”
君母被氣得喘不過氣,臉色難看地捂住心口。
君棠月趕緊擔憂地上前扶住她,眼淚還未擦干的病弱少女溫柔地為君母順氣:
“媽,您別氣壞了身子。”
“姐姐她只是一時難過,棠棠確實不該為了幫三哥將專輯主題曲送給三哥......”
“不過那時候姐姐很疼三哥的,那五首主題曲都是為三哥創作的,只可惜......我不該幫姐姐送,平白讓三哥誤會那么多年。”
“現在三哥都怪棠棠了,可怎么辦啊?”
君棠月期期艾艾地開口。
在法官離席后,直播早就關閉。
她現在的話,不會有太多人聽到,何況最重要的當事人君司澈已經離開。
在君母面前,她必須繼續經營好自己處于弱勢被誤解的委屈角色。
君母瞬間捉住了重點,看向秦音,質問道:“那主題曲分明是你特地為你三哥創作的,不過是棠棠幫你送,阿澈誤會了而已。”
“這點小事,你竟然讓他為此被刑拘,人生烙上污點?”
秦音翻了個白眼:“蠢也是一種病。”
“隔腦如隔山。”
“我祝你成功吧。”
——
這段時間君司瑾忙壞了。
不停地拘留所與律所來回跑,期間還要去銀行取錢。
君司澈這些年作為頂流賺了不少,但他花銷也大,存下來的錢只有幾千萬。
這次算是一次性掏空用來賠違約金和罰金也不夠。
君司瑾拿出自己的老底給三哥填補漏洞,也才堪堪夠得上抹平。
雖說錢賠款出去得七七八八了,但君司瑾和君棠月的刑期該拿錢去折抵的他還是想盡辦法塞了錢。
這一大圈子忙下來。
他頭疼的毛病也越來越嚴重。
君母刑拘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君司瑾親自去將她接出來,扶著她往外走。
“阿瑾,你爸呢?”
“出了這么大的事,他怎么沒來接我?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老婆!”
“還有,都一個周了,也不知道棠棠在里面受了多大的罪,你不是大律師嗎?怎么還沒把你妹妹撈出來。”
剛出拘留所的君母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恨不得一下子全部發泄出來。
君司瑾皺眉,長期未休息,頭疼病更嚴重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跟君母解釋道:
“媽,父親在國外出差,應該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