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沒格局來形容白宴辰并不為過。
但白宴辰好像根本不在乎外界對他的評價。
他一次又一次將事情做絕,目的就是要逼她放手。
如果說,顧南佳對白宴辰從前只有三分喜歡。
經此一事,她徹底被激發出了勝負欲。
“姜印,你聽說過穆清風么?”
正在開車的姜印雖然不知道顧南佳為什么會在這個節骨眼兒提起穆清風。
對于玄術界這位頂級大佬,姜印卻是略有耳聞。
在玄門,穆清風與墨隱的地位幾乎齊名。
只是早些年,兩人一個在京圈混,一個在北方混,沒有太多交集。
顧南佳的聲音打斷了姜印的冥想。
“姜印,打個賭吧。”
“不久前我與宴辰私下見面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以我對他脾氣的了解,他可能會主動與你提及此事。”
“但他一定不會告訴你,見面那天,我們之間都說了什么。”
“既然有些話他不肯主動向你坦白,就由我來做這個引導者。”
“早在多年前,穆清風曾為我和宴辰做了姻緣批示。”
“如果這話由別人來說,宴辰或許不會放在心里。”
“可如果為我和宴辰保媒的是穆清風,你猜他會不會重新考慮與我的關系?”
明知道顧南佳這番話是在挑撥離間,姜印還是因此皺起了眉頭。
白宴辰是坦白過他與顧南佳見面這件事。
但穆清風曾經兩人批過姻緣八字,他可是一句都沒提。
顧南佳的笑聲再次傳來。
“從你的反應不難猜出,宴辰果然一個字都沒說。”
“真是個無知又天真的小女孩。”
“人家不過在微博上說了幾句氣我的話,你竟然可笑到以為他是在哄你。”
“在京市,白家是什么地位?顧家又是什么地位?”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察覺到姜印很久沒應聲,顧南佳的聲音更加得意。
“是不是被我戳到了痛點,正捏著手絹哭鼻子呢?”
姜印忽然說:“這么不留余力在我面前展示你的低智商,也難怪手里捏著穆清風留給你的姻緣批示,還被心上人在公共平臺各種侮辱。”
顧南佳的聲音變了。
“你什么意思?”
姜印笑了。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凡白宴辰露出一絲絲娶你進門的態度,他會占用公共資源斷自己后路?”
“顧南佳,我忽然有點同情你。”
“明明各方面條件都不差,偏要像個站街的妓女一樣把自己推銷到男人面前。”
“看來顧家的家教也不過如此。”
“哦,差點忘了,這一點,你應該是得到了令母的遺傳。”
“專喜歡從別人手里搶男人,還真是一LOWLOW一窩。”
顧南佳沒想到姜印說話這么粗俗。
于是厲聲呵斥一句:“你給我閉嘴。”
姜印非但沒閉嘴,還笑得愈發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