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前腳剛剛離開,韓俊便例行向白宴辰匯報每天的情況。
“謝文晉接到上面調令,交接完手邊的工作,下個月就被調到外省任職。”
“他已經猜到這次工作調動與白家有關,試圖從蘇沫那邊著手。”
“讓她利用與白家的關系,扭轉他被調走的局面,不過以失敗告終了。”
白宴辰往路西法嘴里塞了一只凍老鼠。
抬頭問韓俊,“他被調到什么地方?”
韓俊說了一個地名。
白宴辰笑了。
“侯奕辦事果然痛快。”
“去了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再想被調回京市,這輩子應該沒可能了。”
韓俊點頭。
“謝文晉是謝家年輕一輩最有前途的。”
“他這一走,謝家基本沒出路了。”
白宴辰的手指在路西法冰涼的蛇身上撫摸著。
“蘇沫那邊還在鬧?”
韓俊如實回:“她想從夫人那邊找突破口,不過一連三次登門,都被夫人婉拒了。”
白宴辰:“我媽從來沒喜歡過蘇沫。”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那些礙眼的人都清除掉。”
想了想,白宴辰又問:“那個人的消息查到了嗎?”
好半晌,韓俊才反應過來,“七爺的師父?”
白宴辰哼了一聲:“他可從來都沒認過我這個徒弟。”
幾年前,白宴辰旅居南非一帶時,遇到一位厲害的高人。
對方教了他很多東西,還給他留下不少人脈。
有意思的是,那個人,從出現到離開,連名字都沒留。
走的時候只給他扔下一張字條:有緣再見。
這幾年,白宴辰一直在暗中尋找此人的消息。
可得來的結果只有一個,查無此人。
白宴辰這么急著尋找那位高人,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姜印。
姜印不惜數次以身涉險,目的是引出墨隱。
那么多人都無法追到墨隱的行蹤,說不定他那個本事逆天的師父會有辦法。
前提是,他得盡快找到對方。
見韓俊露出一臉為難,白宴辰也不想再給他壓力。
“你連姜印的來歷都查不出來,我也不指望你能找到我那個師父。”
韓俊:
每天都被老板鄙視,怎么破?
“七爺,還有一件事......”
白宴辰:“有話就說。”
韓俊輕咳一聲來掩飾尷尬。
“這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這樣的韓俊,白宴辰還是第一次見到。
“到底怎么了?”
韓俊:“是姜小姐的事。”
只要涉及到姜印,白宴辰就會非常重視。
“她在學校又被人欺負了?”
這話聽得韓俊很無語。
姜印有多厲害囂張,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
那個叫吳明明的女孩一連挨了幾十個巴掌,這件事幾乎傳遍A大每一個角落。
姜印被欺負?
她欺負別人還差不多。
不過韓俊并不同情那些被姜印欺負的人。
姜印做事一向低調。
只要別人不犯賤來招惹她,她絕不會主動招惹對方。
“七爺不是一直讓我派人暗中保護姜小姐么。”
韓俊現在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