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所有的事情,暫時由楊仁甫做決定。
看著吳明明那張腫成豬頭的臉,楊仁甫心里暗罵行兇的人下手實在太狠了。
何況吳明明的父親還是音樂界的知名人物。
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必會給學校招來黑料。
楊仁甫只能陪著笑臉。
“吳先生先消消氣,學生之間鬧點矛盾,沒必要牽扯到官方層面。”
吳唐根本不想理會楊仁甫。
他看向哭得很狼狽的吳明明,“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吳明明一手指向姜印,“就是她!”
此時的姜印,玩世不恭地坐在副校長室的真皮沙發內。
百無聊賴地玩著轉筆,任由事情朝最惡劣的方向發展,仿佛與她無關似的。
副校長室最可憐的應該是杜曉棠。
她也是這場事件的受害者,可從頭到尾,根本沒人關心她的死活。
她像個小可憐一樣恭恭敬敬站在姜印身側的地方。
皮沙發是三人座,杜曉棠卻沒有姜印的膽子,只敢站著,不敢坐著。
面對吳明明的指控,姜印面帶戲謔地看著吳明明,挑釁地問:
“挨揍的滋味舒服么?”
如此囂張跋扈的態度,氣得吳明明眼睛都紅了。
吳唐面帶審視地看向姜印,“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
姜印挑眉,“那你去告我啊。”
吳唐,“你以為我不敢告你?”
轉而又瞪向楊仁甫,“這就是你們A大教出來的學生?”
楊仁甫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一點也不喜歡姜印,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
但姜印背后的靠山他得罪不起,上次差點被海鯨撤資那件事,給他一次難忘的教訓。
吳唐的社會地位也很高,高到楊仁甫不敢輕易招惹。
迫于壓力,楊仁甫只能將矛頭轉向姜印。
“不管怎么說,動手打人是不對的,你應該向吳明明同學道個歉。”
姜印挑眉,“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要打她?”
吳唐:“我對原因不感興趣,現在我女兒挨了打,我必須為她討公道。”
姜印用筆尖指向身邊的杜曉棠。
“她這一身上傷,都是拜吳明明同學所賜,這筆賬,又該怎么算?”
吳明明急了。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憑什么說我打了她?”
姜印看向杜曉堂。
“你自己說,這一身傷是誰打的?”
杜曉棠一手指向吳明明,“她和她的狗腿子們。”
吳明明猙獰地瞪向杜曉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
杜曉棠被吳明明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嚇得往姜印身邊躲了躲。
吳唐抓到事情的重點,開始指控姜印。
“你懷疑明明欺負了這位同學,所以替她打抱不平,才將我家明明打成這個樣子?”
姜印笑得一臉諷刺。
“首先,我不認識這位同學,她挨不挨打,跟我屁的關系都沒有。”
“我打吳明明,原因有兩個。”
“理由一,她和她的狗腿子將我關進衛生間內不準出去。”
“理由二,她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當眾造我黃謠,說我被人包養了。”
吳明明尖聲說:“我可沒造你黃謠,你本來就是被人包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