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學的。”如此說，也不算騙人。
見姜柳和二叔面露狐疑，邱妍補充道：“太爺爺送了我不少書籍，我自己也買了一些。”
她覺得，自己以后，可以編制一本漢語字典，供二叔翻閱。
聽邱妍如此說，邱大富若有所思。
他將大侄女識字的功勞，全都算到了她那個青梅竹馬，趙正身上。
趙正之前，曾讀過幾年圣賢書，也曾教過邱妍識一些簡單文字。
后來，他因家窮，交不起束脩，便棄學了。
姜柳依舊狐疑，“小妍，這些符號，真是你從書上學的？”
“當然。想要將書讀好，方式方法也很重要……”邱妍轉移話鋒，開始向二叔和姜柳推銷她的奇怪字母。
原本，關于邱妍所教之法，姜柳抱懷疑態度。
當她發現，這種方法果真能快速識字后，連連稱奇。
“我覺得，小妍可以去書院做一名女夫子。”
姜柳說完，邱妍搖頭，笑著打趣，“姜姐姐自幼熟讀詩書，做夫子，比我合適。”
她生意繁忙，等過了年還想著開藥鋪，哪里有時間教書育人。
邱大富先是點頭，后又搖頭，“柳兒只做我一人夫子，便可。”
“我倒是覺得，姐姐這提議，甚好。”說話者正是邱靈兒。
她此刻，剛從外瘋玩回來，第一句就聽到了邱妍所言，大為贊成。
姜柳愣了一瞬，“靈兒，那也得有書院用我才成。”
“這個嘛……還得問姐姐了。”邱靈兒眉眼暗動，靈光四射。
“靈兒，此話何意？”邱妍不解，姜柳和邱大富亦是不解。
邱靈兒調皮一笑，看向邱妍，
“姐姐，你有沒有興趣在白陽開一家女子書院？這樣一來，姜姐姐就可以去那里做夫子了。”
“女子書院？”邱妍知道，妹妹曾一度想去鹿茗讀書，只是，穆爺爺沒同意。
如今，妹妹此言，倒是激起了她的興趣。
“是啊，穆爺爺說，鹿茗書院不收女學生，是他提議，可以在白陽開一家女子學院。
他還說，自己年歲大了，沒有精力，若是姐姐愿意，他可以出資，讓姐姐管事。”
邱大富只默默聽著，并無意見。
姜柳聽后，跟著附和：“小妍，依我之見，此法可行。”她覺得，若是如此，做一名女夫子也未嘗不可。
邱妍笑回：“容我想想。”
邱靈兒點了點頭，“好。”
有關女子書院之事，還是讓姐姐好好考慮，她不能請求。
道完，她看一眼左右，“姐姐，怎么不見顧大哥？哥哥一早也沒了人影。”
邱妍朝邱旭房間望了一眼，還以為弟弟在讀書呢。“我也不知道。”
難不成，二人去了李家？
這般想著，邱妍準備去李家一趟。
“小妍。”姜柳叫住了她。
“明日除夕，我打算去白陽一趟，給家里人帶些新衣。順便，給你二叔買些書籍。”
邱妍還沒答話，就聽邱大富道一句：“我陪你去。”
忽然，嗖的一聲，一黑犬行如閃電，徑直仆入，直接沖跑到了姜柳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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