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m心情尚好的看著望遠鏡中的一片黑暗,心中已有打算。
周邊寂靜的環境讓他心變的更加的沉穩,只等待著明日的到來。
在這個時候,他竟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猜測是杰回來,他放下望遠鏡轉身出去。
“你去哪了?”
從下午開始就沒有見過他人,其他人也紛紛拉開關系。
自從那日兩人單獨聊過之后,cham心中對他的戒備雖然減少卻從未消失。
每時每刻都要牢牢掌握他的行蹤,杰的臉上已經表現出不滿,他只當沒有看見。
“出去走走。”
杰的聲音格外冷淡,甚至沒有給過cham一個眼神,兩人之間的關系陷入了僵局。
說完后他在直接上樓,沒回房間反而去了溫言的房間。
他每天如同一日三餐般的去到溫言的房間,每一次待得時間都過于長。
“杰,不要超過我的底線。”
cham想要知道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只是監控器竟然一直都沒能修好。
這樣一來,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杰做的手腳,畢竟也只有他才會如此熟悉。
這樣一來,他心中的氣憤更甚,卻只能選擇忍耐。
聽到cham的警告,杰的身影愣了一下,沒有任何回應繼續向前。
看著他如此冥頑不靈,cham所有的好心情全部都被破壞,只能看著他的背影生悶氣。
“你來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溫言都沒有抬頭很熟悉的說著。
現在這間房間里面除了他就只有一個人愿意進出,他根本就不用看,還不如留著精神畫畫。
“你在干嘛?”
這幾次他過來,總是能看見他全部心神都撲在畫紙上,卻從來都沒讓他看過。
今天過來雖然沒有畫畫,眼睛卻一直都放在一張雪白的紙,不知是何緣由。
“沒事,你今天怎么剛過來?”
溫言聽到他走過來的腳步聲,趕緊將手邊的白紙收了起來,也不怕引起他的懷疑。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不甚好看,他趕緊轉移話題。
這幾天的交往看來,他向來不會過于干涉他的生活,更不會多加懷疑。
雖然不明白他的身上到底有何所圖,不過他也樂的輕松,不愿多問。
“有事耽誤了。”
杰也不愿意多言,直接坐到他的身邊,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溫言早已習慣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閃躲與懼怕,雖不看他卻也自顧自的坐著事情。
不過對于他這個有事,溫言心中很在意,畢竟說到底他們兩人也算是的對頭。
“你這樣天天過來,他會愿意嗎?”
這幾天溫言也發現了,他們說的話竟然不會被偷聽,因此說話也開始放肆起來。
溫言向外看了一眼,意味不言而喻,杰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心中瞬間出現了重重的無奈感。
cham對他的掌控力太強,這也是他最不愿意待在他身邊的原因,只不過這一次卻無法選擇。
“你現在這番模樣可真像是個怨婦。”
溫言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鏡子,直接擺在了他的面前。
杰看了一眼鏡中他的神態,并未有絲毫的改變。
“哈哈!你這樣太好笑了。”
看著杰還真認認真真的欣賞鏡中人,溫言在旁邊笑的十分開心。
杰這才發現他被耍了,剛想生氣看向笑的開心的他,心中的氣憤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也不知為何,面對著溫言他總能有無限的忍耐,還從未有人可在他這有這番厚待。
“別生氣,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要緩和一下你的心情罷了。”
他遞過今天你剛拿過來的果盤,臉上滿是討好的意味,杰看了他一眼順手拿起了一個蘋果,表明他的態度。
溫言一見他原諒,臉上討好全部都消失了,換上了滿臉的八卦。
他可是想要知道讓杰變了臉色的事情該如何難。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我說說,反正我是一個孩子而且困在這里出不去,根本不可能和別人透露。”
溫言順手拿起一個水果,裝作無意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說著,眼神的余光卻一直都觀察著杰的臉色。
一旦發現不對,可以及時停止,他可不會真的覺得杰不會動他一根手指。
“你可認識一個和這個女人相似的人?”
聽見溫言的話之后,杰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
他剛才竟然疏忽了,在這個時候恐怕這附近也只有顧家才會過來。
如此一來,那個女人溫言說不定會認識,因此他直接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
溫言看著那張照片感覺是有些眼熟,卻一直都想不出來從哪見過。
不過看著杰期待的眼神,他故意裝出為難的模樣,欲言又止。
“我保證,無論如何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溫言聽出他話里面的急迫,心中深感奇怪,他對照片上的這個女人身份十分好奇。
這個承諾溫言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只不過他不愿最后會是如此結果,他依舊相信顧亦何一定會來救他。
只不過他確實見過一個女人,好像還是在大哥的身邊。
“我好像在大哥的身邊見過,而且似乎是一模一樣。”
既然他已經做出了如此鄭重的保證,溫言也不再推諉,他把內心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
聽到前半句的杰眼睛都變大了,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只不過聽到后半句,剛才的激動全部褪去。
他的臉色變的格外難看,一臉憤怒的看著溫言,他在懷疑溫言在故意耍他。
“你可別這個眼神看著我,我說的全都是真的。”
看著他的眼神,溫言悄悄的離他的距離里遠了一點,看樣子就知道是真的生氣了,他可不敢得罪這個活閻王。
不過語氣依舊還是強硬,絲毫沒有改口的想法,可見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杰甚至都在懷疑自身的記憶是否出現了問題,今天在河邊看見的那個女生,確實在第一眼的時候莫莫名相似,完全做不到一模一樣。
他的眼神慢慢的收回,溫言的心也回到了原位,看著他走出了房門呼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