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的聲音洪亮,傳到眾人的耳朵中,讓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目光紛紛落在這位身上長滿鱗片的矮小男人身上。
只有楚天依舊平靜的看著手中的牌,
現在必須要做出選擇,
是選擇胡三條還是六萬。
三條已經在牌桌上出現兩張了,六萬還沒有出來過,胡六萬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可也架不住六萬在他們誰的手里有三張。
到底應該胡哪張牌,
真是一個艱難的決定。
那就這樣吧,
說著,
楚天原本黑色瞳孔變成泛著淡紫色的瞳孔。
“三條。”
楚天手中的牌打出去,落在水晶桌子上,將眾人的視線從織田信長的身上拉回來。
下一秒,
白月魁的霜晶劍,陳師行的游龍劍抵在楚天的脖子上,
呂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眨著眼睛看向兩人,“你們在干嘛?”
“這你得問問楚天小友。”陳師行笑瞇瞇的說道,“打牌用精靈王的透視之眼不好吧。”
楚天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楚天邊說邊將剛剛自己打出去的三條拿回來,
白月魁和陳師行這才將手中的長劍放回去。
楚天無奈的將手里的六萬打出去,希望三條還有。
“胡了。”
楚天的六萬剛剛落地,三人直接推牌,齊聲喊道。
一炮三響。
楚天:“我特么……”
“聊正事,聊正事。”楚天無奈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大咧咧的看著半空中正在和小白和玄虎對峙的織田信長。
“你知道,櫻花國之前的玩家是怎么死的嗎?”
楚天平靜的看著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身上穿著的盔甲確實如他所說,應該是一位來自古代的人物,不是亂說。
織田信長,這可是當年差一步統一了櫻花國的人物,若不是在本能寺被自己的部下明智光秀殺害,哪還有猴子豐田秀吉的事情。
但是這位來自古代歷史的人物似乎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畢竟古代可是沒有直播的。
“我知道。”織田信長身上冒著陣陣魔氣,小小的身軀爆發出洪亮的聲音。
“哦?”楚天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見到諸位之前,我遇見過我們國家的玩家,他們將你在這個世界做的事情和我說了。”
“包括你是如何逼迫我們國家玩家是如何自相殘殺,并暴露目標的事情。”
“那你的同伴呢?”楚天笑呵呵的問道。
“被我殺了。”織田信長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一殘酷的事實,這份殘忍讓白月魁等人都感到一陣后怕。
“他們可是你的同胞。”楚天對櫻花國百姓沒什么好印象,也知道這是個極其變態的民族,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姿勢和倫理電影。
雖然看起來很有一番風味。
“他們不是,我與他們不是一個時代,也從未見面,我與他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牽絆。”
織田信長冷聲說道,“我曾經給過一個人機會,可換來的還是背叛,所以,我現在只想活下去,并不斷變強。”
“所以你來找我合作?”楚天并沒有覺得這家伙是個瘋子,這種人其實很可怕。
“沒錯。”織田信長目光掃過呂布和白月魁等人,最后落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兩頭妖獸身上,開口道,“雖然很不想要承認,出身龍國的你們實力很強大。”
“國運游戲,以己身為棋子,奪取國運,這種游戲,可能沒有國家能夠玩的過你們龍國。”
“無論是在我的時代,還是在這個時代,這個事實都沒有變。”織田信長心情十分復雜,卻又十分無奈。
“就算危險,我還是想要試試。”織田信長說道,“我從之前的那些人口中知道,我的后時代那些家伙對你們龍國做過什么。”
“所以,這個仇,我可以讓為你們報。”
“手刃仇敵,我覺得更爽。”楚天說道。
“可我覺得,被自己的英雄,被自己所信仰的人背叛摧毀,遠比簡單的殺了他們更解氣不是嗎?”
織田信長雙眸中透露著冷漠,對櫻花國的百姓生死漠然到毫無感情,仿若在殺死一只與自己無關的螻蟻。
正在觀看直播的櫻花國百姓徹底陷入絕望,
每個人的面容慘白,毫無生氣。
最先他們聽到楚天要開始獵殺他們國家的玩家,就已經開始恐慌,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度過,
他們仿若是行尸走肉,時間對他們是最大的折磨。
尤其當他們發現自己陷入在痛苦中,而那些施加給他們痛苦的人在前往獵殺他們的路上吃著火鍋打著麻將,那種悲憤與絕望的交織感令他們感到窒息般的壓抑。
以至于很多人接受不了這種壓抑,選擇自殺。
這幾日,
走上天臺的櫻花國百姓如下雨一般從天而降,重重的摔在地上,紅色的血染在曾經趕緊的街道上,如落在一張白紙上番茄醬般絢爛醒目。
可終究還是有心理素質強悍的人,
他們相信天照大神不會放棄他的子民。
他們相信會有人來拯救他們。
他們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織田信長,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升起的黎明。
可織田信長的話卻不是黎明,而是永無光明的日蝕。
櫻花國,天黑了。
巨大的絕望和哀嚎聲籠罩在日出東方之地,將這座懸孤海外的罪惡之島徹底宣判死刑。
執行人,織田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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