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8章 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冉淮安,年……十八。”樂笙然在說年齡時,想起他一直叫自己兄臺,就干脆虛報了年齡。

  “你比我大一歲,你看著身板矮小,在家里有好好吃飯嗎?”葉景修伸手比劃了一下兩人的個頭,他們坐著,葉景修還高出她一個頭。

  樂笙然瞥向一邊,隨口胡謅,“我自幼習武,用力過度,個頭沒長起來。”

  葉景修疑惑道:“你力氣很大,一只手就把我給摔下去了,但我看你胳膊挺細的,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你瞧我的。”

  樂笙然不以為然的轉過臉,她最多以為他會伸展手臂讓她看,豈會想到葉景修直接扒了自己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給她看。

  樂笙然移開眼,她是惹上了什么東西?做事這么特立獨行,有直接脫衣服給人展示的嗎?

  “我爹說了,男人就要有強壯的體魄,才能稱之為男人。”

  葉景修拍著自己的胸口,“我爹可是夸過我,說我身軀結實,是練武的好苗子。”

  樂笙然暗暗攥緊了拳頭,閉上眼不搭理,不說話。

  “淮安兄,你也脫了讓我瞧瞧,我看看你生的結不結實。”葉景修說著伸手就要去扒樂笙然的衣服。

  樂笙然忍無可忍,一手拍開他的手,然而手卻被葉景修握住了。

  葉景修一臉驚奇,“淮安兄,你的手好小,手也好白好滑,一點都不像習武的手。”

  樂笙然氣結,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葉景修臉上,葉景修被她打懵了,呆呆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么要打自己。

  樂笙然擦了擦自己被葉景修握過的手,陰沉著臉色,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從樓上跳了下去。

  葉景修反應過來想去追她,發現自己衣裳沒穿好,趕緊把衣裳穿好,追下去時,樂笙然早就沒影了。

  樂笙然回宮之后,就立即沐浴了一番,換了一身舒適的白色襦裙,頭發隨意披散著,熏衣拿著帕子給她把頭發上的水一點一點擦干。

  “陛下早朝過后來問過您的行蹤,聽說您出宮了,奴婢瞧他,眼里很是失落呢!”熏衣微微笑著。

  樂笙然閉著眼,沐浴后人也放松了許多,聽到熏衣如此說,只是淡淡的說道,“大約他被朝政壓的喘不氣,想要出去走走吧!”

  “聽說近日,大臣們都在勸陛下廣納后宮,而陛下似乎并無此意,朝堂上鬧得不可開交,真不知道陛下要何時才立皇后呢!”熏衣說起都忍不住淺笑,即使身為九五至尊,也會被這些事困擾。

  樂笙然睜開眸子,微微板了面孔,出言警示道:“熏衣,不可議政。”

  熏衣自覺失言,連忙跪下,“奴婢多嘴,請國師降罪。”

  樂笙然緩了臉色,沉聲道:“起來吧,以后注意些,我身為國師,只是輔政而已,陛下需要,我才給出一些意見,你身為宮人,私議前朝之事,落入他人耳里,恐招至禍端。”

  “是,奴婢定然謹記在心。”熏衣站起來,面上仍有一絲懼怕。

  她怕的不是自己被責罰,而是為自己方才言行感到害怕。

  她帶著說笑的口氣談論皇帝選秀之事,此事皇帝正避之不及,倘若剛好來了,聽到她這般說,如果懷疑國師與她平日里也是這樣談論他,豈不是對國師會心懷不滿!

  她不僅自己多嘴,還要連累國師受累。

  樂笙然是想讓她記住,隨時保持敬畏之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旦這些事被添油加醋傳到顧寒舟耳里去了,事情就嚴重了。

  “陛下,慢些走。”羅春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樂笙然連忙起身,剛好顧寒舟就抬腳邁了進來。

  “參見陛下。”

  “參見國師。”

  各自行禮后,皇帝便讓他們出去候著,樂笙然退到一旁,身姿挺直,目光卻是看著自己的腳尖。

  顧寒舟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散發,離得近了,還能嗅到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她神色依舊冷淡,但烏發垂在身側,使得那張臉增添了一絲妖媚之美,他一時有些看的發呆。

  沒等到顧寒舟開口,樂笙然便只能先問他,“陛下前來玄清宮,可是有事要問臣。”

  她很不喜與顧寒舟單獨相處,還是這么安靜的氛圍下。

  顧寒舟斂回心神,道:“你出宮去見那對父女了?”

  “是。”樂笙然垂眸答道。

  顧寒舟覺察氣氛不好,有意緩和,說道:“國師坐下吧!”

  “是。”樂笙然客氣的回了一句,便輕撫裙擺坐下。

  “有遇到葉景修嗎?”顧寒舟來時是有許多事想問的,可真的面對她時,他又緊張起來。

  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何面對樂笙然,他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遇到了。”

  樂笙然的回答也很簡潔,多余的一概不答。

  顧寒舟有些氣餒,就不能順帶補充一點嗎?

  “國師,朕是做了什么錯事嗎?你對朕似乎很有成見,朕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過你。”

  顧寒舟說完又有點后悔,這實在不像是君臣之間該說的話。

  樂笙然驚訝的看著他,但又很快鎮定自若,她對顧寒舟的態度,只是始于那命格中的事,她不愿自己如同命格中那般,可如今的顧寒舟,并沒有做錯什么。

  反而對她很好,可是,她又不能對他說明命格之中的事,否則這位皇帝怎么看待她?

  “陛下多心了,臣身為國師,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

  顧寒舟不信,她對自己那是冷淡至極,而且某些舉止方面還透露出對自己的一些嫌惡,他絕對沒有多心。

  “那國師可否與朕談談旁的事,不談國事,談談你的事?”顧寒舟見她解釋,心底松了口氣。

  談她的事?談她什么事?樂笙然沒有立即作答,她也想不明白,顧寒舟除了國事,跟自己談這些事有何意義?

  “不知陛下談這些有何意義所在?”樂笙然問的很真誠,顧寒舟卻是氣的想吐血。

  談這些一定要有意義嗎?他就不能了解一下自己的國師,究竟還有什么本領嗎?

  顧寒舟耐心的開口,“你是朕的國師,朕想知道你的事,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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