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蘭還在裝著婊子,赤武通這個陰溝過客冷哼道:“下毒的人多的是,難道僅憑秦夫人是張家主的夫人就如此斷定嗎?”
“告訴你們,秦夫人的姨娘是我們赤家家主的亡妻,可別以為她是一個小家族的人。”
看來缺少一個決定性的證據才能讓秦小蘭坦白。
張宏海脾氣火爆,做事莽撞,在侄兒侄女都認定是秦小蘭之后,他就相信了他們。
他站起身,龐大的氣勢壓向赤武通,空氣中滿是窒息,站在赤武通身邊的人都跪了下去。
赤武通更是難以呼吸,仿佛被一尊上古魔獸盯上似的。
赤武通臉色難看道:“這種威壓,難道你已經邁出那一步了?”
張宏海哼了一聲:“還沒有,不過也快了。”
“你想干嘛?我可是赤家的人,仲秋是骨化靈修士,你可不要亂來!”
沒了那層境界,赤武通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
張宏海冷笑一聲:“從現在起,你敢發出一絲聲音我就斬你一臂。”
赤武通不敢多說一言,實在是被張宏海給嚇住了。
但是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背上傳來,是剛才那種腐蝕之痛。
“啊——”
赤武通疼得受不了,痛得大喊大叫。
張宏海性格說一不二,飛速上前,楊銘眼睛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張宏海一掌劈去,晴空無云如同打雷一樣,轟隆一聲就炸掉了赤武通的手臂。
“啊啊啊——”
赤武通更為劇痛,眼里布滿了血腥的肉絲,目光陰毒的看著張宏海:“你!!”
張宏海轉身,看也不看赤武通一眼:“我說過的,你只要敢多言一句我就斷你一臂。”
赤武通怨毒的看著對方的背影:“張宏海,你不怕我赤家麾下的虎狼赤家軍,還有我侄兒赤仲秋嗎?”
張宏海不屑一聲:“我現在是遠鎮軍的鎮南大將,赤家敢與遠鎮侯作對嗎?”
赤武通突然想起赤南說過的話,看來張宏海真的被遠鎮侯收為義子了。
赤家奈何不了對方!
赤武通看著自己在地上焦黑的斷手欲哭無淚,我怎么就色迷心竅來趟赤家這攤渾水呢?
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面色發白的秦小蘭,真是紅顏禍水,他就應該聽大兄的離這妖婦遠一點。
赤武通隨即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疼痛,往楊銘的地方看去,那小和尚在抱著張家主的墓痛哭,全然把自己摘出事外。
赤武通暗罵一聲:“可惡,我疼得大叫肯定與這妖僧脫離不了干系。”
他只能吃一個啞巴虧,沒有一只手拿捏楊銘會有些吃力,只能回家搬救兵。
赤武通陰毒的心思一過,就想撿起自己的手去讓蔡大師想想辦法裝上。
但這么一撈,落空了。
他往下一看。
“手呢?我手呢?!”
他慌張的左右查看,手不見了,誰叼走了?
張宏海看著赤武通著實心煩:“滾,別在我張家出現。”
赤武通流露出一股請求:“麻煩找一下我的手,我的手臂不見了。”
張宏海一臉煞氣:“想接手是吧?那好,我幫你把左手接在右手上。”
張宏海話里的意思是要再斷赤武通的另一只手,赤武通趕緊嚇得另一只手也不要了,倉皇而逃。
楊銘暗暗與阿丑碰了一下手,剛才只有楊銘看見阿丑把赤武通的手叼走埋起來了。
煩人的家伙走后,張宏海慢慢走向秦小蘭,秦小蘭沒了靠山被嚇得跪了下來。
“宏海,我是你大哥的亡妾,你要對你大哥不利嗎?”
張宏海陰沉的說道:“快說,我大哥是不是你毒死的?”
“不是,不是,我絕對沒有害過宏博,我是清白的。”
秦小蘭可不敢承認自己害死張宏博,那樣絕對會被張宏博一掌打死。
只要死不承認張宏博就不會下手,她了解張宏海的性格,莽撞之中帶著一股信念,沒有證據的事他是不會做的。
張宏博一直在冷冷的逼問,但秦小蘭就是死不承認,反而讓不少人信了秦小蘭是清白的。
張和陽杵著拐杖上前:“宏海,你眼里還有沒有你大哥了?他今天剛入土你就要為難他的妾室。”
張宏海哼了一聲:“我相信清柔和書文,秦小蘭這奸婦絕對有問題。”
張和陽冷冷道:“那證據呢?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要亂說。”
楊銘看得都快急死了,你們趕緊完事我好炸墳啊!
他上前道:“還需要什么證據,來人,狗頭鍘伺候!”
“汪!汪!汪!”
白虎堂的兩個弟子拖著壯碩如獒的阿丑上前,阿丑張開大嘴,兩顆魔牙寒光閃露,令人心懼。
張和陽擋在秦小蘭的身前,冷冷道:“有本事先從老夫的尸體上踏過去。”
楊銘不再尊老愛幼,牽著阿丑沖了上去:“阿丑,咬他!”
阿丑兇狠的撲了上去,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楊銘用力推開,可怎么也動不了那人。
原來是張宏海。
張宏海冷眼看向楊銘,楊銘趕緊拉狗離開,還不忘彎腰道歉:“二叔,對不起!”
張宏博眼中的冷意更為重了,這小子昨晚可讓清柔糾結了一夜:“誰是你二叔?”
張清柔趕緊上來拉住張宏博:“二叔,楊兄不是外人,你不要兇他。”
張宏博眼中閃過無奈,最后開始正事,他看了一眼低頭啜泣的秦小蘭。
“看來只能動刑了!”
張和陽哼道:“對兄嫂動刑,張宏海你行啊!我看你是不要名聲了?”
張宏博眼中滿是堅定:“大兄的死必須要查個清楚,就算玷污我張宏海的名聲也在所不惜!”
楊銘決定不裝了,站了出來:“好了,好了,還是讓當事人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張和陽實在討厭楊銘,罵道:“你又想干什么?”
楊銘神秘的說道:“我要做法與張家主對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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