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再三,謝文婉決定暫時先忍一忍,她要看看安王到底要做什么。
謝文婉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了院子中央,謝啟文和孩子們都站在她身后,突然就有一種女王的感覺。
“安王什么時候回來?”謝文婉出聲詢問。
現場沒有一個人回答。
謝文婉冷笑一聲,也不再說話,看著外面天氣越來越黑,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這外面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想了想,謝文婉拿出一顆藥。
“洪雅琴,這是你的解藥。”
洪雅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謝文婉。
“你有這么好心,現在就給我解藥。”
謝文婉:“我當然沒這么好心,只是如果我現在不給你解藥,你堅持不了一個時辰就會毒發。”
洪雅琴一聽臉色馬上就白了。
“你說的要十二個時辰后。”
謝文婉:“十二個時辰后要你的命,不代表這中間你沒有藥物反應,你自己感受一下,是不是肚子開始疼了。”
聽見謝文婉這樣說,洪雅琴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疼的額頭上滿頭大汗。
謝文婉:“緩解你癥狀的藥在這里,你要相信就吃下去,不相信你扛著我也沒有意見。”
洪雅琴咬咬牙,終是沒熬住,讓下人去將藥拿了過來,一口吞了下去。
果然,吞下去之后,洪雅琴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多了。
謝文婉嘴唇微微上翹。
“肚子不疼了,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把我們留在安王府吧。”
洪雅琴冷笑,為什么要在安王府,等安王回來你就知道了,但是下一刻,她說出的話讓自己都慌了。
“讓你們留下來是王爺的意思,王爺有事想要找陸睿幫忙。”
王奎站在院門口也聽到了洪雅琴的話,眉心一皺,不明白洪雅琴為何將真相說出來了。
謝文婉冷笑:“還真跟安王有關。”
“不知道安王想要侯爺做什么,大費周章的將我們關在這里,莫不是安王想要逼宮。”
洪雅琴臉色一變,脫口而出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安王怎么會逼宮。”
說完洪雅琴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有些害怕,擔心自己把不該說的該說的全都說了。
謝文婉不理會她,再次問到。
“那安王到底想要做什么?”
洪雅琴一臉糾結,她不想說,可是她發現自己忍不住,一股腦的將自己偷聽道的全都說出來了。
“我也不清楚,我聽見安王說,陛下打算立七皇子為太子,安王讓侯爺幫他做一件事。”
“只要陸睿做了,你們就可以安全離開。”
謝文婉面色一沉。
“讓侯爺做什么。”
洪雅琴搖搖頭:“我不知道。”
與此同時洪雅琴大松一口氣,幸虧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然要是知道了,只怕此刻自己忍不住要全部說出來了。
“你剛剛給我到底吃了什么,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洪雅琴惡狠狠的問謝文婉。
謝文婉此時想安王到底要敢什么,不惜將自己和孩子們困在安王府,這必然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娘,爹今天去哪里了?”陸浩有些擔心的詢問謝文婉。
謝文婉想了想,她今日一大早就帶著幾小只去了國公府,陸睿則是去皇家獵場參加狩獵活動。
今日皇帝興致來了,帶著皇子們去打獵,不過并不是什么大型的狩獵活動,就在圍場里面。
謝文婉的心猛烈的往下沉,皇帝皇子們都在,這種情形下謝文婉首先想到的是暗殺行動。
而暗殺的是誰?聽剛剛洪雅琴的話,很有可能是七皇子。
如果安王真的要暗殺七皇子,將自己和孩子們抓起來,謝文婉不知道是想要讓陸睿去將七皇子殺了?還是讓陸睿配合他們,總之,不管怎樣,陸睿都都被動。
如果安王拿自己和孩子們威脅的話,那就更被動了。
謝文婉有些后悔,沒想到安王如此的狂妄和囂張,自己太過于疏忽。
見謝文婉不說話,陸浩有些擔心。
“娘,爹不會有事吧?”
謝文婉看著孩子們擔心的眼神,安慰道:“沒事的,要相信你們父親。”
謝文婉直接向王奎走去。王奎看著她走過來,聯想到剛剛洪雅琴的反常摸樣,眼睛閃了閃。
“站住。”
“夫人不要往前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謝文婉站在原地直接問到。
“安王要對七皇子做什么?”
王奎眉心一閃,沒想到謝文婉會猜到,不過臉色馬上恢復正常。
“屬下不明白夫人在說什么,我勸夫人也不要想從我嘴中套話,還是跟少爺們安安靜靜的坐著等待安王回來最好。”
謝文婉一口濁氣憋在胸中,不知道安王的計劃還好,如今知道安王的計劃,謝文婉怎么可能坐以待斃,她眼神一瞇,就準備豁出去了。
只是還沒有行動,突然,四面圍墻和屋頂上站起來幾十名弓箭手。
王奎看著謝文婉陰森森的說道。
“夫人要做什么之前,三思而后行,如果我出事,這些弓箭手馬上會無差別的射箭。”
“除了墻上和屋頂上,在遠處還有神箭手,一旦出現變化,他的箭也會毫不留情的射過來。”
“夫人如果有信心能夠一瞬間將我們所有人都放倒,那就行動,不然,我敢保證夫人和你的孩子總有人會受傷。”
謝文婉雙全緊握,這種情況下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要是一支箭射過來,傷到一個孩子,這后果她都承受不起。
王奎見謝文婉被嚇住了,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當年石頭城發生的事,屬下也略有耳聞,所以,以防萬一,屬下才做了一些準備。”
“有備無患,對我們這種頭掛在刀尖上的人來說,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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