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來到門口,拿出一顆藥給那書生。
“這個藥你吃了。”
書生拿著要二話不說直接就吞了。
隨后那丫鬟又對那書生趾高氣揚的說道。
“進去吧,今天你可算是撿著大便宜了,可是有兩個。”
那書生看著丫鬟,很是諂媚的說道:“謝謝彩兒姐姐,彩兒姐姐大恩,小子銘記于心。”
被叫著彩兒的丫鬟看著書生一臉不耐煩:“你別把事情辦砸了就行。”
彩兒推開門,那書生向房間里走來。
洪氏一臉興奮:“彩兒,你這事辦得好,你放心我一定在五妹妹面前替你說好話。”
彩兒聽見洪氏這樣說,笑道:“只要三姑娘高興,彩兒做的就值了。”
謝文婉聽著兩人對話,面色一冷,這洪家姐妹還真是陰魂不散,這邊書生進到房間,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馬上色心大起,屁顛屁顛的就走了過去。根本就沒注意旁邊還站了一個。
“世子妃,世子妃...”那男子來到床邊輕聲喊道。
謝文婉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一陣惡心,上前輕拍他肩膀。
書生回頭看見謝文婉嚇得正要大叫,謝文婉手帕一甩,瞬間昏迷了過去。
白芷趕緊從床上下來,兩人將書生給丟上床。
“世子妃,現在怎么辦?”
謝文婉冷哼一聲,洪家姐妹不是要算計自己,想讓自己名聲盡失嗎?自己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來到窗戶口,洪氏和彩兒兩人還沒有走遠,謝文婉拿出一根管子,對著前面的兩人一吹,兩根銀針沒入兩人的后頸窩。
這還是上次歷險之后,謝文婉想到自己的藥只能近身使用,太受限制了,因此做了一個可以遠距離使用的類似于針管的東西。
沾了強力麻醉藥的針沒入兩人身體,兩人很快就倒了下去。
謝文婉和白芷兩人前去將洪氏和彩兒給拖進來,將衣服脫去,然后再將書生的衣服脫去,把三人丟在了床上。
這邊,洪雅琴正跟杜夫人還有幾位貴婦人坐在一起聊天。有婦人詢問今日跟著洪雅琴一起來的洪氏。
“側妃娘娘,剛剛在您身邊的可是您三姐,洪家三姑娘。”
洪雅琴輕點頭:“正是三姐姐,說來三姐姐也是個命苦的,她從陸家回娘家后,一直悶悶不樂。”
“我作為妹妹見姐姐這樣,心中很是難受,今日便讓她跟我一起來參加杜姑娘的生日會,也當是散散心。”
這些夫人自然知道洪氏是被陸直給休回家了,大家對洪氏都挺同情,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陸直出事是男人們的較量,最后卻拿一個女人出氣。
“唉,洪三姑娘確實不容易,不過有側妃娘娘你照拂,她以后也不會太差。”
洪雅琴聽后一臉悶悶不樂。
“我做妹妹的再好,怎么能比得上夫君和兒子,只能說時易事變,我姐姐怎么都沒想到,曾經說要相守終身的夫君說不要她就不要她了,連自己辛苦生下來的兒子也見不到了。”
在座的都是女人,聽了后都是一臉憤慨。
“這陸家人可真是太過分了。”
“你姐姐何錯之有,連孩子也不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說陸家的不好,洪雅琴表面看起來替姐姐難過,但眼神中卻很是得意。
過了一會,洪雅琴又說道。
“說到姐姐,心兒,你去看看姐姐怎么還沒回來。”
名叫心兒的丫鬟立即退了出去,在院子里隨便溜達了一圈,眼看時間差不多便回來了,來到洪雅琴身邊,一臉的欲言又止。
“娘娘...”
洪雅琴看著心兒:“怎么,姐姐呢?”
心兒搖搖頭:“沒找到三姑娘,只是...”
洪雅琴:“只是什么?”
心兒:“只是奴婢在倚翠樓外面聽到一些不好的聲音。”
此話一出,周圍的婦人全都安靜了,再看這心兒的表情,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旁邊一個貴婦,馬上興致沖沖的問道。
“什么是不好的聲音?”
“走,帶我們去看一看。”
杜夫人面色很不好看,今日杜府舉辦宴會,誰在這里鬧事?想要把眾人攔住,可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已經向倚翠樓走去了。
來到倚翠樓外,眾人果然聽到了房間里那不可描述的聲音,雖然都是過來人,但還是紅了臉。
杜夫人更是氣憤,怒吼道。
“什么人敢在我杜府里亂來,來人,把門給我推開。”
下人將門推開,眾人便看見床上兩女一男,赤條條的抱在一起。這也太辣眼睛了。
洪雅琴心中暗自得意,謝文婉這下只怕你只有以死謝罪了。
“不知廉恥,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蚊帳里糊里糊涂的三人聽見聲音,清醒過來,看見外面這么多人,嚇得哇哇大叫。
洪氏趕緊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彩兒和那書生也開始搶被子。
一時間床上亂成一團。
爭奪中,眾人也看清楚了三人的臉,大家全都回頭看著洪雅琴,那表情一言難盡。
洪雅琴也沒想到主角會從謝文婉會變成洪氏,臉色一變,可此時要讓大家退出去已經晚了,氣得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杜夫人反應過來,忙推眾人出去。
“大家先出去,應該是有誤會,先出去...”
可這么精彩的場面,這些跟著來看熱鬧的夫人又怎么可能離開呢。
啪啪啪!
拍掌聲響起,謝文婉從后面走了進來。
“好精彩啊...”
“洪氏,三弟雖然休了你,但你也沒必要這樣破罐子破摔啊。”
“嘖嘖嘖,還二對一,你們玩得夠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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