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婉園,謝文婉跟著陸睿就要進入書房,陸睿回頭。
“有事。”
這是不打算請自己進去啊,謝文婉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
“是有點事,能進去說嗎?”
陸睿點頭,側身讓謝文婉進去。
進去之后,陸睿坐在椅子上,等著謝文婉說話。
其實謝文婉還在糾結,自己進入了祠堂地道的事要不要說出來,這只怕是人家陸家的秘密,就被自己這樣無意中的給撞破了。
可謝文婉覺得自己既然與陸睿合作,自己知道他們家這么大一個秘密瞞著不說,好像也不是太好。
最主要的是謝文婉深信走過必留痕跡,雖然自己什么都沒做,但要是有一天被發現,自己卻隱瞞不說,那就很尷尬了。
她謝文婉對自己人一向是敞亮...這不符合自己做人的原則,謝文婉如此說服自己。
哎,好吧,其實都不是,她就是覺得這個地道的事要說出來,不說出來就不安。
唉,其實也不是,她就是好奇哪個石棺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修哪個地道。
糾結了許久,謝文婉決定說出來,反正她沒有惡意,如果陸睿要誤會自己,那就算是
“哪個其實我是來請求原諒的。”
陸睿詫異的看著謝文婉:“你做了什么事需要我原諒。”
謝文婉:“就是我今日被關在祠堂的時候,不小心打開了里面的地道,我發誓,我真的是不小心,絕對不是想要探查你們家的秘密。”
說完,謝文婉沒聽見陸睿回答,抬頭見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地道?什么地道?”
謝文婉一愣:“就是你們家祠堂里的地道啊。”
陸睿:“祠堂里有地道,未曾聽說過。”
謝文婉驚訝得大叫了起來:“你不知道你們家祠堂下面有地道?”
陸睿:“不知道。”
謝文婉盯著陸睿,看他是不是在撒謊,可盯著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名堂。
最后只得吶吶的說道。
“那...不是你們自己修的地道,是誰修的?”
“國公府的前任主人乃是鎮國公,也有可能是鎮國公修的。”
這個謝文婉倒還真不知道,難不成自己一不小心去了鎮國公祖宗的墓室,想想,謝文婉覺得更膈應了。
陸睿:“你確定祠堂里真的有地道。”
謝文婉點頭:“確定肯定,我還下去了。”
陸睿站了起來:“帶我去看一下。”
兩人匆匆來到祠堂,謝文婉直接都到那樽觀音像面前,指著觀音像的手說道。
“我就是摸了一下觀音大士的手,這底座就動了,露出一個入口,入口下面是臺階。”
陸睿半信半疑的將手伸了上去,但觀音像卻并沒有移動。
謝文婉有些不信,自己用手也再試了一次,觀音像依舊沒有動。
謝文婉難以置信。
“不可能啊,我今日真的摸了她的手一下,這底座就自己動了。”
陸睿又借著燭光將底座周圍的地面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出什么異常。
“莫不是你在做夢?”
謝文婉也很凌亂,有那么真實的夢嗎?
陸睿又在四周看了一下,依舊沒有看出什么異樣。
“既然什么都沒有,咱們回去吧。”
見陸睿一副自己騙人的樣子,謝文婉趕緊解釋。
“我真的沒有騙你,這下面有長長的通道,中間有一間石屋,石屋墻壁上的壁畫非常精美,中間還有一個石頭棺槨。”
“我還沿著通道往外走了,這個通道的另一端是一個墓碑,我還看到那墓碑上寫著陸文聰。”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謝文婉嘰里呱啦把自己今天看到的都說了。
陸睿腳步一頓,看著謝文婉道。
“我很想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也想進去看一看,可入口打不開。”
是呀入口打不開,根本無法證實,謝文婉雙肩一跨,難不成自己真的在做夢。
“估計是今天太累了,早點回去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謝文婉無精打采的往前走,心中那是一個郁悶,陸睿看著謝文婉背影,再回頭看了看這觀音像,若有所思。
回到婉園,謝文婉直接回房間了,她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陸睿則是去了書房,一到書房,陸睿的神色很是嚴肅從書柜后方拿出一個匣子。
瞎子里面有一張很是陳舊的圖,打開一看,赫然跟謝文婉進入的地道格局差不多。
看了片刻圖紙,陸睿又拿起下面的一本小冊子,上門寫著營造密術。
翻閱了片刻,陸睿將冊子合上,放回匣子,便起身向祠堂走去,來到那樽觀音像面前,伸手撫摸了一下觀音像的腰帶,摸到了一個凸點,然后往里一按。。
底座緩緩移動,入口露了出來,陸睿向下走去,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那間石屋。
然后直接來到了中間的棺槨處,陸睿心神一凝,打開石棺,里面空無一物,再輕輕的在石棺底部的一個圓形凹槽上一按。
石棺地步緩緩打開,再露出臺階。
原來這石棺里面根本沒有尸體,而是一個入口,陸睿踏入石棺,往下面走去,里面是一間比上門石屋還要大很多的大石屋。
來到大石屋,里面裝了許多的金條,還有很多的奇珍異寶,整整一石屋,差不多一個國庫的寶物了。
看著這滿滿一大石屋的寶物,若是別人定是激動的手足無措,但陸睿不但沒有欣喜,反而是眉頭緊皺,像是有什么大麻煩。
片刻后,陸睿嘆一口氣轉身離開,地洞關上,一切恢復成原樣,仿佛這一切都未曾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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