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一個多月就夠了。
看著楚安略顯興奮的唇角,江陽給她潑了一盆冷水,“做了手術,眼睛也不能立馬看到,至少再休養一到兩個月的時間。”
“要這么久嗎?”她真的不想再呆在這里了,“那我可以回家修養嗎?”
“這得問傅總,畢竟你在這兒住了這么久,得問過他的意見才是。”
楚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住了這么久,怎么著也得付一些費用。
她很樂意付錢。
這樣,誰也不欠誰的。
“他人呢?”
“前段時間,他去了趟非洲,估計今天差不多就回來了。”
怪不得感覺好多天,都沒他的影子,在眼前晃。
原來是去國外了。
正好,等他回來,她好好的把欠他的賬還一還。
楚安的面部表情有些豐富,把想說的,都寫在了臉上。
江陽看的想笑,繼續說道:“傅總可不是缺錢的人,你要跟他談錢,估計,他是不可能跟你談的。”
“我在這兒住著他的房子,用著他買的藥,付他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除了錢,我還能付他什么?”
要別的,她也沒有。
江陽挑眉,傅九川想要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楚安想給錢,那肯定行不通。
“這個......”他摸了摸鼻尖,“......你得跟傅總商量。”
商量就商量。
只要能離開這里,傾家蕩產,她也愿意。
傍晚的時候。
傅九川風塵仆仆的回到了瑰園。
那些個女仆們,一個個的圍他,接衣服的接衣服,接行李的接行李。
只聽得聲音,就讓楚安覺得,他的排場很大。
也不并不稀奇。
他就這樣的人。
她跟他結婚的這幾年里,每次出門,鞋子都是她為他穿的。
進門的衣服,他自己都沒有脫過。
這種男人,也不知道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是什么。
“她怎么樣?”傅九川問向小丫。
小丫忙回:“江醫生說,過幾天要給楚小姐做手術。”
“這么快?”
“楚小姐恢復的很好的,都有光感了呢。”
傅九川看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楚安在心里翻起白眼,嫌她恢復的快?是想在她身上多賺點吧?
“傅九川,我有事找你談。”楚安動唇。
換好鞋子的傅九川,視若無睹的走過她的身旁,“小丫,把她推到我的書房來。”
“好的,先生。”
小丫給楚安把腿上的毯子蓋好,“楚小姐,咱們去書房吧。”
“好。”
小丫推著楚安,把她送進書房后,就悄悄的離開了。
楚安瞎著眼睛,沒有方向感,也不知道傅九川在哪兒,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輪椅的扶手。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身子,雙手扶住了她的輪椅,把她圈在其中,“想找我談什么?”
他的氣息離她很近,讓她排斥。
“你離我遠一點。”
“你以前不是特別喜歡,我這樣跟你說話,你說你喜歡我身上的味道,你喜歡我的白襯衣,你喜歡......”
“夠了。”楚安的小臉漲的通紅,他為什么要去扒她的傷疤,“傅九川,這么多年了,你一點都沒有變。”
“但是你變了。”他伸手扣住她尖美的下巴,“楚安,你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