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

  突然無法反駁。

  其實,他傷的也不是特別嚴重。

  之前在御花園摔的那一跤,膝蓋上只是磕破了一點皮而已。然后在殿內摔的那一跤,因為被綢帶纏住,所以不小心崴到了腳踝而已。

  不過上藥的時候,的確有些疼。

  顧禁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所以耐心的給他上好了藥,又親自用帕子幫他熱敷了好一會兒。

  沈鈺見他比傷在自己身上還心疼的模樣:“其實也不是很疼,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所以你不必自責。”

  顧禁沉默了一下道:“今日是哥哥的生辰,天快亮了,早些睡吧!”

  沈鈺還以為,他今晚會對他做些什么……

  不料,某人十分老實,還和以前一樣只是摟著他睡罷了!

  若不是,他們此刻緊緊相擁,他不難感覺到某人的努力隱忍……

  顯然,因為他受傷了,所以某人只能忍。

  沈鈺看著對方努力平復心情的模樣,只覺小狼崽子可愛極了,不過現在不小了……

  昨日顧禁弱冠,今日已是大狼崽子了。念此,某人鬼使神差般的抬起下頜在對方的唇角親了一下。

  顧禁:“……”

  沈鈺見他有些呆愣的模樣,只覺更可愛了,故忍不住的又親了一下,然后便眼睜睜的看著某人黑峻的眸子,一點點的染上了欲.色……

  沈鈺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引火自焚。

  他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顯然來不及了……

  “哥哥是在,勾.引我嗎?嗯?”某人略帶沙啞的鼻音,有種又.純.又.欲的壓迫感。

  沈鈺聞言,白皙的面頰不由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緋色,亦有些心動。

  顧禁見此,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欲.色難掩的眸光中極具攻.擊.性,有種恨不能立即將對方拆.吃.入.腹的沖、動……

  這個念頭一起,便猶如食髓知味一般,令他不由想起上次的放浪……

  可惜,哥哥受了傷。

  否則,他一定……

  讓他哭!

  沈鈺原本還打算今晚以下犯上……

  如今,顯然是不行了。

  某人略帶遺憾的道:“我腿受了傷,動不了。”

  顧禁:“……”

  他狠狠地揉了揉眉心,感覺理智快要被沖動抹殺了。

  “哥哥是想折.磨.死我嗎?”他無奈的嘆息一聲。

  沈鈺聞言,不由的有些心虛。

  他方才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忍住罷了!

  顧禁見他一副無辜的表情,心中的暴虐更甚,真想狠狠地……

  某人趁著僅存的理智還在,快速坐起身來準備下床。

  沈鈺伸手拉住他:“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顧禁看著腰間的手,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洗澡。”

  “睡之前,你不是已經洗過了嗎?”沈鈺下意識的問。

  顧禁:“……”

  他忍無可忍的將.其撲.倒.在生.下,然后狠.狠.地吻.了.吻對方,并警告道:“現在別惹我,否則……你會.更.痛。”

  沈鈺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要去洗澡的意思是……

  “乖乖睡,我很快便回來。”他在對方眉間落了一吻,正要再次起身便被再次拉住了。

  沈鈺想著,這大冬天的還下著雪,出去洗澡萬一凍壞了怎么辦?

  “那個,其實,我或許,可以—幫.你……”某人斷斷續續的說完,纏住對方腰間的手緩緩往》下……

  ——————

  沈鈺是被喚醒的。

  今日是他的生辰,侯府大擺宴席,作為主角的他自然不能缺席。

  “能不能明日再過生辰?”沈鈺實在困的不行。

  他昨晚幾乎一宿沒睡,幫到天亮了才結束,結果剛睡著便被小允子給喚醒了。

  小允子無奈:“爺,侯府都派人來催了。那么多客人,又是特意來為您慶生的,您若不露面多不合適啊!”

  沈鈺聞言,只好強打起精神坐起身來。

  然他的腿崴了,根本下不了床。

  正當他有些苦惱時,顧禁進來了。

  沈鈺一看到他便不由想起昨晚的幫忙,臉色也莫名的有些不自然起來。

  顧禁將他的羞.恥看在眼里,最后視線落在對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喉結再次干.涉起來。

  “哥哥若實在困,便再睡會兒吧!我派人去侯府說一聲,你晚點到便是。”他想到哥哥昨晚摔傷了腿,又為了幫他一宿未眠,自是心疼的緊。

  沈鈺搖頭:“反正也醒了,還是回去吧!而且我爹為了炫耀二胎,請了不少同僚前去。況且,你我之事那些朝臣心里并未完全接受,若是讓他們久等,估計又要說我心高氣傲,仗勢欺人,不堪擔當皇夫什么的了。”

  顧禁聞言,不免有些自責:“哥哥原本不用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若不是因為我……”

  沈鈺看向他,不甚在意:“有得必有失。”

  他話音未落便被攬入了懷中,甜蜜的親吻也隨之落下……

  一旁的小允子:這是他可以看的嗎?

  侯府。

  沈鈺回去時,是被抬著從后門回去的……

  御醫給他看診,說是想要盡快恢復,最好是臥床休息半個月,不要下地走動,以免加重病情。

  前廳都是客人,沈鈺只能偷偷地從后門回家。

  結果正好碰上侯爺爹……

  廚房在后院,侯爺爹為防止今日被同僚灌酒,所以特意來廚房交代下人將他的酒偷換成涼白水。

  不料正巧撞見兒子回來。

  昨晚一宿未歸不說,早上還是被抬回來的,這就很難令他不去亂想……

  沈鈺見他爹一臉嫌棄他不爭氣的表情,想要解釋什么,又好像沒什么可解釋的,因為他和顧禁昨晚的確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但他又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冤枉……

  于是解釋道:“爹,我的腿是因為昨晚……”

  “不用說了,爹是過來人。我懂!”

  沈鈺:“……”

  他怎么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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