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開局天災,我靠囤百億物資躺贏 > 第二百三十八章大宋土著曹家
  葉安在真定府的日子過得相當不錯,遼朝和他預測的一樣沒有南下,反倒是邊境安穩的不像話,兩國之間一切交好,連摩擦都消失了。

  這些日子他最重要的事情就前往曹家應酬,沒辦法,真定府是老曹家的祖地,這里最大的地主便是他家。

  葉安與曹家在東京城便是通家之好,到了真定府來,更是被曹家族人奉為座上賓,飲宴的邀請足有十余次,葉安推卻不得,只能赴宴。

  但赴宴之后葉安才被曹家雄厚的家底給震撼到,他娘的什么是真正的豪門大族?那些東京城的豪門大族與曹家相比簡直提鞋都不配!

  自從曹婉嫁給趙禎為后,曹家上下便是平步青云,雖說已成外戚,可外戚哪有這種好處?

  曹家上下恩蔭為官、升官、加俸者多達一百八十余人,葉安到了曹家祖宅祭拜,看到的加封匾額比門頭都高,不知道的還以為曹家做的是匾額生意!

  堂前屋后,凡是能掛匾額的地方都被掛滿了,什么中書令、濟陽郡王,陪享宋太祖廟庭,什么侍中,安化軍節度使,步軍都虞侯、耀州觀察使等等代表官職,死后追封的牌匾比比皆是。

  這些都是曹家的榮耀,也是曹家如今的保障,誰敢動曹家一下試試?且不說皇后就是曹家的女兒,單單是曹家的功勞簿都能壓死他!

  飲宴有時候就是應酬,但有時候也是在聯絡感情,對于真定曹家來說,葉安是現在的兵馬都總管,一旦戰事發生,便能得到最大的照顧,若無戰事,也能得到不少的便利。

  同樣,葉安也需要曹家的幫助,戰爭從來打的都是消耗,若得曹家幫助,真定府在防御戰上能得到最大的后勤保障,只不過曹家在真定府做的種種一切讓葉安卻非常的不滿。

  且不說真定府的知府事在為曹家鞍前馬后,單是曹家在這里的產業也幾乎是壟斷的,只要他家涉及的生意,旁人家便都做不得,就算做也是從中打個下手,跟在曹家后面喝口剩湯。

  至于土地……曹家在真定府的土地幾乎占據了這里所有土地的一半還多,這還只是明面上的,若是將那些隱匿的土地都加上,百分之八九十的土地可能都屬于曹家。

  所以在真定府的曹家,葉安有一種見了“土皇帝”的感覺,這是真的土皇帝,而非那些手握權力的地方豪強。

  人家曹家一言不發,在真定府更是沒有一官半職,但這里的官員都要仰仗曹家的臉色,沒人愿意在這里得罪曹家,據說當年有個官員在戶廳做事,醉酒大罵曹家,結果第二天就變成了地里的糞肥。

  雖然名義上與曹家的關系好的不能再好,但葉安卻不會去特別照顧曹家,看看曹家的模樣和規模,還需要自己去照顧嗎?

  遼朝不可能南下,自己在真定府的好日子很快便會到頭了,至于這次回京后能否還能留在皇城司都是另一說。….了解趙禎的葉安知道,等自己再度回京后皇城司的差遣必然會被卸掉,也不知會被任命在何處清要所在。

  果然不出幾日,隨著大宋在三川口的戰敗傳遍天下,葉安這位真定府兵馬都總管也做不下去了,遼人以從幽州撤兵,對于他們來說大宋雖然在延州兵敗,但卻并未有一城一池的丟失,并且還挫敗的西夏繼續用兵的計劃。

  這是遼朝所不希望看到的,只要李元昊能占據延州,那便能給大宋西北極大的壓力,同時也能撤走一部分精銳去解決宋人的圍魏救趙之計,可惜李元昊還是沒有能攻下膚施城。

  如此一來大遼再屯兵幽州以毫無意義,何況葉安坐鎮真定府,整個河北東西兩路兵馬都受他轄制,就算大軍南下也沒有多少勝算,不如撤兵。

  遼人走了,葉安就沒有待之真定府的意義了,趙禎召葉安回朝的旨意便也抵達,這么長時間沒回家,葉安對家中的老婆孩子甚是想念。

  匆匆收拾行裝便帶著親兵便在曹家的歡送下上路,此次北上不能說是毫無意義,雖說并未同遼人交鋒,但對大宋的北方多有了解。

  無論真定府還是雄州,宋遼之間的貿易都極為發達,而經濟的發展同樣也促進了文化的交融,燕云十六州大多為漢家百姓,雙方之間并未有多少抵觸,文化基礎非常扎實,甚至連風俗習慣都是幾乎一模一樣。

  這是遼人的致命弱點,一個地方的文化認同與另一個國家完全相同,連習慣都一樣,這并不是好事,也不是采用不同的治理模式,而是早已被人家文化入侵了啊!

  相對于西夏自己創建文字,移風易俗等諸多行為,眼下的遼朝卻并不需要擔心,一個游牧民族,一個草原上的霸主居然開始放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一套,開始將就其“師出有名,大義為先”,那這個游牧民族所建立起來的王朝也差不多對漢家無法構成威脅,他們已經進入到了漢家所擅長的領域。

  若非在戰爭方面還保留了一部分北方游牧的特點,有著大量的良馬供應,此時的遼朝軍隊怕是與大宋的禁軍也差不了太多,唯一能征善戰的也只有長期與女真人,韃靼人對抗的邊軍了。

  從真定府回京在不趕時間的情況下還走水路最好,葉安不暈船,避免了舟車勞頓的幸苦,順著大宋強大的漕運系統,他的官船能一路舒坦的南下。

  但就是這趟“水上旅行”卻讓他見識到了大宋的另一面,一個充滿著煙火氣的人間江湖。

  漕運本身便是大宋運輸系統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同時他也從官船的“把頭”那里了解到漕運四渠的重要和腐敗。

  可能時葉安的名頭太大,再加之年輕愛笑,與尋常的官老爺不同,船把頭便在他的追問下打開了話匣子。

  “侯爺,咱們大宋的漕運四渠您自然是知曉的,小老只能給您細細的說說,這淮汴之粟由江南入淮水,經汴水入京;陜西之粟由三門峽附近轉黃河,入汴水達京;陜蔡之粟由惠民河轉蔡河,入汴水達京;京東之粟由齊魯之地入五丈河達京!”

  葉安微微點頭,隨即笑道:“可我為何聽聞許多商賈寧愿多走旱路也不愿走這漕運水路啊!”

  “還不是各地漕運衙門層層……咳咳……”

  見船把頭不愿多說,葉安笑著幫他說完:“層層剝皮?”

  “這可是侯爺您說的,同俺沒有干系啊!”

  葉安笑著點頭,指了指船舵道:“今日這里只有我一人,言語也皆出自我一人,不礙著你的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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