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開局天災,我靠囤百億物資躺贏 > 第一百六十四章推崇格物的歐陽修
  輕松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忙忙碌碌中出了正月,葉安繼續皇城司的管勾之職,順便給皇帝出言獻策,館閣官銜也從天章閣侍制變成了天章閣直學士,跨越了倆個等級一躍成為從三品的高官,紫袍,佩金魚袋算是全齊了。

  二十七歲便有了這般的身份,幾乎是大宋開國以來前所未有的榮耀,但在這榮耀之下卻也是前所未有的壓力。

  趙禎給了葉安如此高官顯貴為的是堵他的嘴,因為這位官家運用帝王術,將呂夷簡和王曾又調了回來,并且是官復原職。

  不用說,下一步便是要將之前準備諍諫的范仲淹等人給重新調回東京城,打算重用,而廢后風波如同沒發生一般,結結實實的給葉安上了一課。

  葉安除了感嘆這是來自皇帝之外的背刺毫無辦法,呂夷簡回來的時候很是風光,頗有一種“胡漢三”又回來的感覺,借著過壽的名義在家中大擺宴席。

  原本其麾下那些作鳥獸散的黨羽又再次前往重歸于他的門下,甚至有些趨之若鶩。

  對于葉安來說并非好事,之所以呂夷簡如此大張旗鼓還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威望,這是他的政治實力,要讓更多的人相信他并不會倒臺。

  不過葉安到也不在意,看著呂府管事面帶微笑遞過來的帖子禮貌的接過:“回去轉告呂相,葉某一定到場。”

  沒曾想他是這種平淡的態度,呂府管事似笑非笑的點頭道:“小人知曉了,這便回去復命。”

  呂府管事上了馬車緩緩離開,陳琳如同鬼魅似得湊到葉安身邊道:“呂夷簡這是在敲打你啊!宴無好宴,恐為鴻門!”

  葉安微微一笑:“我倒不這么看,旁人認為這是在示威,可惜誰又知曉他心中的恐懼和擔憂呢?官家能如此輕易的罷相,也能如此隨意的起復他的相位,這說明什么?”

  陳琳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說明官家乃是天下之主……”

  “沒錯!”不等他說完葉安便打斷了他:“官家乃天下之主,別說是雷霆雨露,便是生殺予奪都在官家手中,所以呂夷簡真正恐懼的是官家手中的權利,他如此高調的姿態就是在做給官家看,別忘了他是如何被罷相的,官家罷相是警告他,再次拜相是便是恩威并施,呂夷簡勾結閆文應這件事已經坐實,出外便是應有的懲罰,此次宴請我想與我緩和關系,這也是官家想要看到的。”

  陳琳驚訝的看向葉安,上下打量了半天才道:“你小子是如何知曉這些的?朝堂之事你不是不愿參與嗎?怎生對那些權術手段如此了解?”

  “有些人生而知之罷了。”

  葉安打了個哈哈便一筆帶過,陳琳絕不會想到自己的老師曾經利用三節大課的時間專門講過古代的政治人物的博弈手段,將古人的政治智慧和帝王權術剖析的體無完膚。

  ….還是那句話,葉安的高度和他們不同,他曾經站在過更高維度俯視過這一切。

  讓秦慕慕隨便挑了一件禮物葉安便出發了,這種請帖應該是提前送達的,但葉安的這個帖子顯然是呂夷簡臨時起意才送來。

  到了呂府門口便瞧見壽星公呂夷簡滿身紅衣的站在臺階上親自迎客,態度和藹毫無當朝相公的架子。

  葉安下車后便上前叉手躬身行禮道:“呂相老當益壯,福壽安康!”

  呂夷簡熱情的拉著葉安的胳膊道:“長生能來老夫甚感欣慰,今日你我二人當多飲幾杯才是!年輕才俊之中老夫最為看好的便是你啊!晦叔快來,這位便是有“葉郎”之稱的葉安葉長生!”

  “葉郎”這個稱呼不知何時已經從對葉安的嘲諷變成了對他的稱贊,那句“西北有夜郎,敵寇盡倉皇”之語已成葉安身上的標識。

  待臉型方正的年輕人走來,呂夷簡便熱情的介紹道:“此乃犬子公著,對長生你甚是仰慕啊!”

  呂公著?!葉安看著滿眼好奇盯著自己的年輕人一時竟有些恍惚,這位在政治上的成就雖然不錯,可他在學問一道上的成就可實在是太高了。

  當然他更為出名的還是反對王安石的《青苗法》,當著宋神宗的面將老王的《青苗法》批的一無是處,氣的老王差點被當場送走,是真的物理上的送走……

  “呂相公言過了,葉安何德何能受如此青年才俊的仰慕?不過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罷了,若令郎有我這般機會,或許早已出人頭地,在朝堂上展露鋒芒了嘞!”

  呂公著心中驕傲,叉手一禮道:“葉侯謬贊,晦叔愧不敢當!聽聞葉侯對格物甚有研析,不知可否給晚生講講?”

  但凡是個做學問的,都會對格物產生興趣,這到也不是格物有多大的吸引力,只是儒學中對格物的理解實在太少。

  葉安微微一笑便對呂夷簡道:“呂相公葉安便先走一步了,不敢打擾。”

  呂夷簡笑瞇瞇的抬手:“長生請,晦叔好生作陪!”

  呂公著對格物是真的感興趣,在前往宴廳的路上不斷發問,還對葉安道:“我在潁州時認識了一位好友名曰歐陽修,他對格物之學甚是推崇,如今回了東京授宣德郎,任館閣校勘。”

  葉安的嘴角抽抽,尼瑪這就是高干子弟啊!如此年紀便已經同歐陽修成為好友,自己到現在連歐陽修的面都沒見過幾次……還真是有些嫉妒。

  不過歐陽修居然對格物之學推崇葉安還真是沒想到,想想也是這位老兄向來最重使用的東西,討厭繁瑣糟粕。

  “歐陽永叔才華橫溢,我在館閣之中多聞其名,其不滿于駢文之卑靡拘謹,而是憑借豐富的學識以效法先秦兩漢的古人,力圖打破陳腐文風,推行“古文”,實乃文壇新銳啊!如此重視格物不難看出其是個做實事的人。”

  呂公著呆呆的看向葉安,隨即眼睛中發出星星似的閃光,一把拉住他道:“葉侯真乃知己也!館閣之官多在議論,格物之學可否脫離儒學獨樹一幟,尤其是杜夫子那篇在東京晨報上登出的《格物論》:夫格物者,窮極天地之理也!非心生,乃實在,萬事萬物皆可從中取,心細如發躬身俯察則奧妙無窮!此言大妙!”

  葉安沒想到格物學已有這般的發展,好似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關心普惠莊的格物學院了,尤其是在西北開設了格物院之后,對東京城外的格物學院便有些不上心,沒想到杜夫子等人居然在理論上有了這般長足的進步,更是吸引了年輕官員的目光。

  能想著把格物學獨立于儒學,這般大膽的想法還真是讓葉安“措手不及”!

  長歌當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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