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開局天災,我靠囤百億物資躺贏 > 第二十二章宗室與外戚
  冬去春來,一年之計在于春,萬物復蘇,百廢待興的時節里,大宋這個稍顯年輕的王朝終于迎來了它的第四任帝王趙禎的親政。

  新春伊始,萬象更新。

  雖然今年年關因為劉娥的駕崩并沒有大操大辦,但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都是欣喜的,因為他們期盼的官家終于開始親政。

  而隨著劉娥的下葬,趙禎順利的接過了大宋的最高權利,每日資政殿升坐理政,這個過程一點突兀感都不存在,君臣之間奏疏,批揍如同水到渠成般絲滑。

  朝臣們每日上奏國事,而趙禎信手拈來的處理,這么多年他早已習慣了劉娥是如何處理政事的,劉娥臨朝稱制時并非大事小情皆出于珠簾之后,而是也給了他實踐的機會。

  否則朝臣們也不會答應,這便不是監國而是竊權行徑。

  朝堂上的政事處理的如此輕松快捷,趙禎給出的御批又如此穩妥,殿中文武一時大為欣慰,面露感佩之色的同時,也長舒一口氣。

  畢竟趙禎乃是剛剛親政,難免對自己手中的權利把控不足,小事用力過猛,大事力道不足,都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眼下的朝政便是對趙禎能力的最好證明。

  但就在朝臣們欣慰的時候,一名身穿遞役公服的兵卒在內侍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沖進資政殿中,滿朝文武驚訝的看向他。

  朝臣們驚訝的不是遞役鋪兵的出現,而是驚訝于山東路居然出現災情。

  但凡是在朝中待上一段時間的官員都知曉遞役身上的服飾代表其是從那一路趕來的,身上雖無檄羽,但卻有斗大的紅色圍腰纏著,這樣的鋪兵只能是急奏災情的。

  “啟奏陛下,開春之后青州大旱無雨,又生蝗災,眼下青黃不接,春苗又遭蝗蟲啃食殆盡,知州范諷以命官倉放糧,然杯水車薪,百姓惶恐,正打算逃荒其他州府……”

  一時間滿朝嘩然,春天最怕的不是旱災而是蝗災,干旱可以想盡辦法解決,而蝗災一旦啃食春苗,那將直接影響夏季的收成。

  更重要的是,山東路乃是種糧大戶,大宋不少的糧食都需要靠山東路來提供,青州的旱災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蝗災蔓延到其他州府,將會對整個山東路進行沖擊!

  就算是土豆和地瓜的出現增強了大宋王朝對抗天災的能力,但并不是完全能夠消除影響,麥、粟、豆、稻、黍依舊是大宋土地主要種植的糧食。

  畢竟人們已經習慣了這些糧食的口感和種植方式,土豆和地瓜作為輔助農作物也開始種植在土地中。

  眼下旱災的出現到不會真的餓死太多人,因為朝廷在各地都有專門負責種植土豆和地瓜,并進行儲存的官田。

  這些田地的唯一作用就是種植土豆和地瓜,在收獲后以晾曬脫水的方式保存起來,雖然口感不好,但絕對能吃,說到底還是會餓不死人就行了。

  眼下最大的損失便是經濟損失,土地中已經種下的春苗被禍禍了,而這勢必會影響夏稅,若是控制不住蝗災,整個河東路的夏稅都會受到影響,這才是重中之重。

  “傳旨范諷權利撲殺蝗蟲,臨近州府發糧于青州安定百姓,另著令其整肅百姓撲殺蝗蟲之事,不得驅散百姓,更不得懈怠推諉,百姓協助官府撲殺蝗蟲,朝廷亦有貼補!”

  趙禎知道,相比于田地絕收,最可怕的是災民四處逃竄,這不光會引起管理上的混亂,更起不到一點對蝗蟲的防治作用。

  百姓被留在自己的土地上,就算是被蝗蟲禍害了春苗,待這次蝗災過后還能搶回一些農事,最少不會使得當地百姓離開家鄉后一點收成都沒有。

  看似朝廷可能花費許多,但這要遠比青州百姓變成災民要省下更多錢財。

  滿朝文武對趙禎這一系列舉措頗為驚艷,他們實在沒想到年輕的官家居然思慮如此周全,不光考慮到了旱蝗之災對青州的影響,更從長遠出發,對百姓起到了安定作用。

  一系列的舉措下來,青州百姓恐怕不會流失多少,災民在離開家鄉之前家中還是有糧食的,只要其他州府的賑濟糧能夠按時抵達,百姓便不會惶恐。

  再加上朝廷撥款,獎勵百姓撲殺蝗蟲,百姓便不會離開自己所在的州府,如此一來不光災民消失了,連秋稅也不會受到影響。

  趙禎的話還沒說完,悄悄的看了一眼還在假寐的葉安,趙禎便清了清嗓子又道:“既然是遭了天災,朝廷自然也是要免除青州夏稅的,中書省當行文,青州稅監免除青州夏稅以安民心,三司劃去青州夏稅,以免官吏誤收才是。”

  還未罷相的呂夷簡立刻上前:“臣遵旨!”

  簡單快速的處理掉青州的災情,趙禎便下詔宣布,上太后謚曰“莊獻明肅”。舊制,后謚二字,但因為劉娥臨朝稱制,則規格不同,追加四字。

  但詔書結束只有,陳彤又宣讀了趙禎追尊李辰妃為太后的詔書,謚曰“莊懿”。

  殿中侍御史龐籍出班道:“臣籍奏請官家,取垂簾儀制盡焚之。陛下躬親萬機,用人宜辨邪正,進擢近列,愿采公論,毋令出于執政。”

  前半段自然時候為了讓趙禎確立親政后的帝王權威,而后半段雖說是建議趙禎用人謹慎,可是個人都聽出了他對呂夷簡的不滿。

  在大宋身居執政之位的是誰?不是他呂夷簡這位宰相還有誰!

  就在眾人看向呂夷簡的時候,剛剛回京述職的錢惟演卻出班道:“啟奏官家,夏、商以來,父昭子穆,皆有配坐。每室一帝一后,禮之正儀,前代無同日并祔之文。”

  隨著錢惟演的話,滿朝訝然,什么時候錢惟演敢于這般頂撞官家了?誰不知官家對生母李辰妃懷有愧疚,正在極力彌補……

  唯有葉安猛然睜開眼睛,看向義正言辭的錢惟演,以及老神在在的荊王趙元儼,沒想到這兩人亦有串聯啊!

  宗室和外戚聯系在一起,這是個壞消息,但也讓他們自己將墳墓挖的更深了。

  果然,如同葉安猜測的一樣,御座上的趙禎并沒有立馬暴走,而是頗有深意的看向了錢惟演,而此時身為禮部員外郎的夏竦上前道:“啟奏官家,莊穆太后位崇中壺,與懿德有異,祔真宗廟,自協一帝一后之文,并無不妥!”

  “莊獻太后輔政十年,懿育圣躬,德莫與并,退就后廟,未厭眾心。乃后稷之母,特立廟而祭,謂之閟宮。宜于太廟外別立新廟,奉安二后神主,同殿異室,歲時薦享,用太廟儀。別立廟名,自為樂曲,以崇世享!”

  夏竦的提議立刻得到了朝臣們的贊同,劉娥好歹也是養育趙禎二十多年的太后,又有監國之重,如今官家親政的從容和端穩,能沒有太后的功勞?

  于情于理都是應該給予太后之尊的,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李辰妃之后,既然如此兩位太后并舉,一同如真宗廟宇豈不是官家仁德的體現?!

  對于朝臣們來說,趙禎已經登基即位,再度苛待劉娥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并且也能展現出官家的仁德,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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