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見黎俏兒雙臂環胸,妙曼白皙的嬌軀因為極度緊張而打哆嗦,便出聲安慰道:“別怕,替你筑造氣海時,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是等適應后就會感覺渾身前所未有的舒坦。”
黎俏兒聽陸凡這么說,頓時感覺像新婚夫妻同房之夜,丈夫安慰妻子時說的話。
于是,她更加緊張了,雙臂緊緊的擠壓胸口。
那雪白的山峰因為被擠壓,而更加深邃壯觀了。
黎俏兒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陸凡該不會是要通過那種羞人的方法替我筑造氣海吧?”
就在黎俏兒胡思亂想之際,陸凡扔給黎俏兒一條浴巾,出聲說道:“擦拭一下子身子,我在床上等你!”
“啊?”
黎俏兒心中一突,“難道真被自己猜對了?”
陸凡見黎俏兒磨磨唧唧的,便皺眉道:“啊什么啊,你速度快點,早點干完好早點離開這地方!”
“干……干完?”
黎俏兒喉嚨艱難的哽咽一下,身體突然有些酸軟無力。
這時的陸凡已經出去了,他自然不會看著黎俏兒去擦拭身體。
其實陸凡是可以通過‘陰陽合歡術’來替黎俏兒鑄造氣海,讓黎俏兒的修為大增。
不過,黎俏兒只是陸凡的徒弟,陸凡自然不能選擇‘陰陽合歡術’。
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用玄黃真氣來強行給黎俏兒筑造氣海。
此時,在黎俏兒所在的別墅外,已經聚集了幾十名安保人員,其中不乏荷槍實彈的高級安保人員。
謝國藩和謝虎站在這些人的前面,臉色無比難看。
謝虎沒有謝國藩那么多顧慮,陰沉著臉,大手一揮,怒聲道:“給我沖進去,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我堵在床上,看我怎么弄死他們!”
身后的安保聽到謝虎的發話,一窩蜂的朝著別墅沖去。
可剛沖到別墅大門口,無形中的一道氣墻將他們阻隔在外。
嘭!
嘭!
嘭!
那群保安的身體仿佛撞在了一塊鋼化玻璃上似的,發出一陣陣悶響。
無論他們如何用勁,都無法再前進分毫!
“這……這是怎么回事?”
謝虎微微一愣,隨后無比詫異的問道。
謝國藩畢竟是燕京首富,見多識廣,瞇著眼睛沉聲說道:“應該是陸凡使出的真氣結界,看來他確實是有些能耐的。”
謝國藩話音剛落,別墅內忽然傳出黎俏兒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慘叫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未經人事的女孩第一次……產生痛苦而發出的叫聲,痛苦又滿足。
唰!
謝國藩臉色大變,已經確認了自己頭頂上的青青草原。
謝虎和一眾安保聽到黎俏兒的叫聲,先是懵逼,隨后表情各異。
“狗雜碎,竟然敢在我謝家明目張膽的偷情,老子非宰了這對狗男女不可!”
謝虎回過神,一把奪過旁邊保安手里的手槍,對著真氣結界便是瘋狂開槍。
砰!
砰!
砰!
一連開了三槍,真氣結界晃動一陣子后,依然堅挺。
謝虎咬牙繼續開槍,將一把槍的子彈全部打完,真氣結界也只是產生了一絲裂縫。
謝虎氣急敗壞的對有槍支的安保喝道:“都他娘的給老子一起開槍,打碎這該死的真氣結界!”
有配槍的安保聽命行事,對著真氣結界連續開槍,周圍的槍聲此起彼伏。
別墅二樓的臥室內。
黎俏兒聽到一陣陣槍聲,心臟一緊一緊的收縮著。
陸凡將源源不斷的真氣渡入到黎俏兒身體的同時,感受到黎俏兒內心的恐懼,便出聲提醒道:“心神合一,不用去管外面的事情,外面我設了真氣結界,一時半會他們打不破的。”
黎俏兒聽話的忙緊閉眼眸,不再去管外面的槍聲,認真的感受著真氣在經脈游走的過程。
正如陸凡所說,一開始筑造氣海時,身體極為痛苦,不過漸漸適應后,感覺身體內的雜質全被驅除,全身的毛孔仿佛全部張開,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一般。
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
大概又過了一刻鐘,陸凡將黎俏兒的氣海凝結成形,完全的氣海出現在了黎俏兒身體之中。
呼!
陸凡噓了口氣,緩緩收功。
“已經筑造完成了!”
陸凡起身含笑的對黎俏兒說道。
如今陸凡已經是合道初期的修為,所以比起以前幫白燕妮、白嵐筑造氣海要輕松許多。
用同樣的方式將簡易版的玄黃真訣印入黎俏兒的腦海后,陸凡囑咐道:“以后每天按照心法去修煉,以你的特殊體質,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升魂境。”
黎俏兒驚喜的感受了一下氣海中的玄黃真氣,忙神情嬌媚的跪拜道:“徒兒感謝師父傳業授道!”
“起來吧,以后不要動不動下跪,咱們沒那么多規矩。”
“對了,我直接將你的修為提升到真氣外放境界了,努力修煉,也許不用一個月的事情,你就能入宗師境界!”
“好的,師父,徒兒會努力修煉的!”
兩人對話的同時,陸凡撤掉了別墅外面的真氣結界。
謝國藩、謝虎以及一眾安保見真氣結界消失,一窩蜂的迅速沖進別墅,朝著二樓臥室沖去。
眾人到別墅二樓時,見臥室房門大開著,陸凡以及黎俏兒著裝整齊,沒有一點凌亂的樣子,哪里像是偷情剛結束?
謝虎才不管那么多,剛才在下面憋了一肚子火,此時對著陸凡和黎俏兒怒罵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竟敢在我謝家明目張膽的做茍且之事,今天定要讓你們付出慘重代價。”
說完,他朝著身后的安保揮手,“給老子狠狠的打,留一口氣就行了!”
數名保安聽命行事,一擁而上。
陸凡退后兩步,似笑非笑的對黎俏兒說道:“乖徒兒,上吧,拿他們練練手!”
黎俏兒橫眉冷對,纖纖玉手催動法訣,一股玄黃真氣由氣海中而出,直接砸向對面眾人。
嘭咚!
一聲巨響,一眾安保還未近身,便被黎俏兒的玄黃真氣震得倒飛出去,人仰馬翻的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謝國藩和謝虎見此情景,皆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黎俏兒。
“俏兒,你……”
謝國藩喉嚨哽咽一下,“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黎俏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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