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
謝家偌大的莊園別墅顯得異常空曠安靜。
謝國藩開完視頻會議后,走出書房,在貼身護衛的攙扶下,走到一樓時,瞧見黎俏兒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神情顯得有些恍惚。
“俏兒這是在等我?”
謝國藩遠離黎俏兒,神情顯得有些淡漠的問道。
黎俏兒回過神,點頭說道:“我可以與你單獨聊聊嗎?”
見謝國藩有些猶豫,黎俏兒自嘲地笑了笑,“放心好了,我不會靠近你的。”
謝國藩這才點頭同意,在護衛的攙扶下,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等到護衛出去后,謝國藩含笑的問道:“想聊什么?”
黎俏兒開門見山地問謝國藩,“陸神醫說我是陰寒之體,誰碰誰死,這事你怎么看?”
“咳咳……”
謝國藩掩飾心中的心虛,尷尬地咳嗽兩聲,“這事你知道了?”
“與陸神醫挑選寶物時,他告訴我了!”
謝國藩不愧是精明狡猾的商人,立馬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說道:“哦,忘記問你,陸神醫去寶庫挑了哪些東西?”
黎俏兒知道謝國藩在專業話題,嗤笑一聲后,還是順著他的話題說道:“陸神醫眼界很高,你的那些古董他壓根看不上,只挑選了一條骨頭制成的鞭子。”
“妖骨鞭?”
謝國藩嘴角抽動一下,一陣肉疼,他將妖骨鞭藏的如此隱秘,竟然被陸凡給找到了?
“難道……是你告訴了陸神醫,放置妖骨鞭的位置?”
黎俏兒大方的點頭承認,旋即戲虐的問道:“怎么著,作為燕京首富,你心疼了?不是你讓陸神醫隨便挑選的么?”
“那可是我的鎮宅之寶啊!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謝國藩痛心疾首,不過他并非修煉者,也用不上妖骨鞭,雖然肉疼,卻還是認了。
畢竟之前大話已經放出去了,讓陸凡在寶庫里隨便挑選寶物。
“老謝!”
黎俏兒突然俏臉無比凝重起來。
“恩?”謝國藩還在為妖骨鞭的事情肉疼,聽黎俏兒喊他,他抬起頭,見黎俏兒一臉嚴肅,頓時也跟著嚴肅起來。
“既然我是陰寒之體,以后你也不能碰我,那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處置你?”
謝國藩不動聲色的笑著說:“我為什么要處置你?你是我的妻子,雖然是陰寒之體,可這也不能改變你是我妻子的事實啊!”
“別假惺惺了,你越是這樣,越讓我感覺虛偽,你這種生性風流之人,在得知我是陰寒之體后,怕是早已經打算將我趕出謝家了吧?”
“俏兒想多了,我不會趕你出謝家的,你想在謝家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以后你就住在旁邊那棟別墅,這邊還是少來為妙。”
謝國藩說的含蓄,其實大致的意思就是將黎俏兒打入‘冷宮’。
到了他這個年齡,他沒有打算與黎俏兒離婚,不過將黎俏兒打入‘冷宮’后,他該怎么玩女人還是照樣玩,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知道了!”
黎俏兒似乎已經明白了謝國藩心中所想,看也不再看謝國藩,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謝國藩忙問道:“你去哪?”
黎俏兒背對謝國藩,冷峻一笑,“放心好了,以后我不會再踏入這棟別墅,你不必擔心!”
說完,黎俏兒決然離開。
謝國藩望著黎俏兒的倩影,心中稍稍松了口氣,只要黎俏兒不吵不鬧,她愿意干什么,都隨她去。
……
黃鄭義的四合院內。
陳怡的一鞭子將四合院里的明哨暗哨全都吸引到了兩人居住的小院里。
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衛兵沖了進來,瞧見小院里的裂痕時皆愣住了。
連從軍營視察回來的黃鄭義都被驚動了。
他邁步走進小院,見到小院皸裂的裂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條鞭子威力這么大嗎?”
黃鄭義走到陳怡身邊,看了一眼陳怡手中的妖骨鞭,好奇的問道。
陸凡笑道:“此鞭名為妖骨鞭,是用高階妖獸的骨頭煉制而成的,屬于高功型法寶。”
頓了頓,陸凡又補充一句,“此鞭是從謝伯父的寶庫中獲得的。”
黃鄭義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那謝老頭豈不是得心疼地直打哆嗦?”
陸凡苦笑的說:“他把妖骨鞭藏得很隱秘,如果知道我選中了妖骨鞭,因為會肉疼一陣子。”
黃鄭義心情似乎極佳,拍著陸凡的肩膀說道:“還沒吃晚飯吧?走,陪我喝幾杯去,陳姑娘一起。”
陳怡搖頭道:“你們去吧,我就不湊熱鬧了,正好跟著妖骨鞭再磨合一下。”
黃鄭義點頭,“成,那你自便,我等會兒命人將飯菜送到你的房間。”
黃鄭義的主宅內。
金絲楠木的桌子上擺放了數道可口的小吃。
黃鄭義親自打開一瓶年份很久的特供酒后,笑道:“這個年份的特供酒整個華國都沒幾瓶了,你小子今晚有福了。”
陸凡頗為無奈地笑著說:“黃將軍,白酒這東西我能喝些,但是真不懂得鑒賞,無論是數百塊錢一瓶的白酒,還是數萬元一瓶的白酒,對我來說味道都差不多。”
黃鄭義笑著打趣說:“那我這珍稀美酒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嘿,也不算浪費,總歸都是喝進肚子里去了。”
黃鄭義哈哈笑著點頭,“你小子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無論是否懂得品酒,最終不都是喝進肚子里了。”
“來,咱們干一杯!”
兩人小酌一杯酒后,黃鄭義砸吧了一下嘴巴,有意無意的看了陸凡一眼,說道:“陸家的供奉來找你麻煩了吧?”
陸凡并沒有因為黃鄭義突然問這個事情而感到驚訝,輕輕點頭道:“來四合院的當天晚上,陸家供奉便潛伏過來了。”
“那他人呢?”
陸凡夾了一顆油炸花生米放進嘴里咀嚼兩下,輕描淡寫的說道:“死了!”
黃鄭義苦笑一聲,“我一猜就是這結果。”
陸凡似笑非笑的說道:“黃將軍,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陸家的長輩找您了吧?”
“你小子夠聰明的!”
黃鄭義無奈的點頭,“你也應該知道我與陸家的陸正鳴是聯盟關系,上次你在太陽國摧毀軍功神廟的事情上,陸家的陸正鳴也站出來力保過你,所以……”
“黃將軍的意思我明白,您即便不說這件事情,我也不打算繼續找陸家的麻煩,畢竟他們已經折損了一名合道期的供奉,只要我在燕京期間,他們不再主動找我的事情,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
“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
黃鄭義突然朝陸凡曖昧的笑了起來:“陸常青那小子已經被陸正鳴給發配到國外去了,以后你就不會再有情敵了。”
黃鄭義話音剛落,一名衛兵走了進來,敬禮說道:“報告將軍,四合院外有一名年輕女子找陸長官。”
“年輕女子?”
黃鄭義微微一愣,旋即看向陸凡,暗道:“難道這小子剛來燕京就招花引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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