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陳俊就有些懵逼了。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詢問。
“毅哥哥,你,你這是......”
“噓!別吵,辦正事要緊。”
“......”
這種事情,陳俊自然明白是什么,她之所以變成女人,也是因為這事。
雖然是她主動的,但,那種事是真的會上癮。
現在石毅將她推倒,她雖有些羞澀,還是很樂意跟石毅互動。
要不是石毅提醒她,叫她按照之前石毅說的運功,她怕是要將修煉的事給忘了。
沉浸在那種互動,增加親密度之中。
石毅也在運轉霸王心經,他體內的情況還是很混亂。
哪怕這段時間陳俊幫著他梳理,還是有很多地方是她無法梳理的。
這些都是需要石毅親自梳理,他之所以采取這樣的方式進行,主要是想嘗試一下。
誒,沒想到效果還是有。
隨時梳理的時間加長,陳俊有些支撐不住,她雖然也是修煉之人。
但,奈何石毅真不是一般人,比牛還牛。
她都感覺到雙腿在發軟,根部還有些酸痛。
繼續下去,她怕自己暈死過去。
在這期間,動靜可不小,好在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人,只有她倆。
她倒是可以隨意歌唱,怎么嘶吼都是無所謂。
也不用擔心被人聽見,然后害臊。
“毅,毅哥哥,快停下來,你這功法太兇,我我承受不住了。”
她滿頭是汗,氣喘吁吁地說著,那兩條馬尾還在不停地晃動著。
石毅也是感覺差不多了,隨著他收工,那兩條馬尾也停止晃動。
“好,你先休息會,我在調整一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朝著一邊走去。
體內混亂的霸王之氣,在這次練功之中,已經梳理順。
只是他五臟六腑損傷有些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全恢復。
石毅剛剛在練功的時候,想到一個辦法。
此時,正好借此機會去嘗試,看看能不能修復一點。
而陳俊像是一灘軟泥,躺在床上,剛剛支撐石毅修煉,消耗她太多體力。
以至于現在都還站不起來,腿都是在打顫。
她有些幽怨地看一眼石毅,像是在責怪石毅太過用力。
不過,她臉頰上還是流露出幸福的笑容,仿佛這段時間的緊張,在這一刻已經徹底放松下來。
默默地關注著石毅,現在怎么看,都覺得石毅太帥。
回想著之前石毅為了救她,不惜以身犯險,才會受那么重的傷,到現在都還沒有痊愈。
想著這些,她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覺得這輩子有這么一個男人真是知足了。
唯一讓她有些受不了的,就是石毅太過強。
每次都是她先投降。
哪怕她很享受,可是時間長了,也有些遭罪的感覺。
要是再有一個女人幫著分憂就好了,自己就不會那么遭罪。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把她自己都給嚇一跳。
開始責怪自己怎么會那么想。
就這樣,想著想著,她竟然熟睡過去,很快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石毅還在修復五臟六腑,直到收手。
他還是有些微微惋惜,還不經發出苦笑。
“這王爺下手是真吉爾狠,這一掌,要不是我身上有防御法寶,怕是要被拍死。”
“就算以我現在的修復能力,怕是也要十天半個月,或許才能真正恢復。”
他還不知道,要是沒有陳俊那顆丹藥,他到現在估計都還沒有醒過來。
沒有丹藥的幫助,也恢復不了那么快。
從這一點可以多少看出,石毅這次受傷是真的不小。
今天修煉得差不多了,經過修煉,他現在感覺好了許多。
也能站起來行走,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又看向一旁睡熟的陳俊。
心中依舊還有些復雜的神情,也不知道這么做是對還是錯。
現在陳俊沒了山寨的弟兄,她今后該怎么打算?
是帶著走?那樣更加危險,石毅不想讓陳俊陷入危險之中。
讓她去清風國找夏侯思毓?也不知道她肯不肯?
石毅心中有些犯難起來,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前往哈刺馬國的帝都,以及進入皇宮,都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在修煉的時候,石毅也想了許多。
等傷好了之后,或許只有潛入皇宮,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到時候實在不行,假裝太監混入里面,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他在清風國也是以太監身份存在,對太監一職也沒有什么反感。
反而有些習慣,已經是無所謂。
他對哈刺馬國的皇室,還不了解,想等陳俊醒來之后,向她打聽。
不管怎樣,已經決定前往哈刺馬國皇宮,那就先要了解一點。
哪怕了解到一點點,也總比什么都不了解,要好得多。
做的準備也會更加充分一點,對安全保障會更友好一些。
石毅下床,來到房間外面,看著冷靜的四周,不得不感嘆。
跟之前比較起來,實在是太過于冷清,有些不是怎么習慣。
時間就是這樣,在點點滴滴中流失。
在陳俊醒來后,詢問她,結果她也不知道。
不過,她倒是說了一點。
“毅哥哥,你不是哈刺馬國的人?怎么連我們哈刺馬國什么都不了解?”
“聽說,我也是聽說的,皇室有一位修為非常高深的老祖,聽說已經是武皇境巔峰,隨時邁入傳說中的武宗境。”
“只是,幾十年過去了,好像一直沒有動靜,估計還是停留在武皇境。”
“對了,毅哥哥,你問這個干什么?還有,你,你是不是也對那具尸體感興趣?”
說起來,要是不感興趣,那就是為了賞金。
就連她也是一樣,純屬就是為了賞金。
不過,自從那一戰之后,她再也不敢打這個主意,對方實在是太強大。
為了,還付出整個山寨弟兄們的性命,甚至連她的性命,都差點丟了。
這樣的代價,她承受不起,也不想自己喜歡的男人,再次糊涂著要去那么做。
她必須要阻止,不能讓石毅頭腦發熱。
“毅哥哥,那樣的賞金,我們寧愿不要,也不要再去得罪皇室,唉!真的代價太大,我不想失去你。”
她是以為石毅還惦記著賞金的事,殊不知他是為了夏侯蕨的尸首。
那是他對夏侯思毓的承諾,不得不做。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或許草蜢也是被皇室的人給帶走了。
石毅目光落在陳俊臉蛋上,就那么看著。
忽然,他湊近陳俊,低頭朝著陳俊的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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