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國,尤其這個年代,上到海子里的各方大佬,下到農村老百姓的求人辦事。
只要是事兒,那絕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
為什么?
因為酒這玩意能打開局面啊!幾個人坐一桌子再來上兩壺好酒一喝。
煽情的小詞這么一講,眼睛里流露出深情,要是感情到位了,眼淚再流出點馬尿,那這事兒八成就沒問題了。
要是還不行,那就是指定沒找老娘們陪酒。
找個能說會道的老娘們,把劉嵐這身衣服給她套上,甭管什么事兒,就倆字,拿下。
煙搭橋,酒鋪路,幾個人造了趙虎六瓶茅臺,也都到量了。
尤其李福這老崽子聽說老燕是國子頭的部長級人物。
好家伙!臉都不要了,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亮。配合著他小三劉嵐生生的灌了老燕一斤多白酒。
“燕部長,您真是海量,我劉嵐雖說是一女流之輩,但我從小就敬佩你們這些尸山血海里面殺出來的爺們,這杯酒我敬燕部長您。”
脫掉棉大衣的劉嵐,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咋的,解開綠色工裝上面的兩顆扣子,一口就把杯里的酒給干了。
可能是喝急了,也可能是故意的。一杯酒下肚。
嗆的小娘們眼淚都流出來了。一雙美目帶著淚水瞅著燕雙鷹。就好像再說:“你丫不喝你好意思嘛。”
要不說后世職場酒局都得帶一個會來事兒的漂亮娘們兒呢,這作用太踏馬大了。
老燕剛喝完杯還沒撂桌上呢,這邊劉嵐抓起桌上的酒瓶,站起來俯身就要給老燕滿上。
那褲腿改的,比上次更瘦了,把蜜桃的輪廓勒得顯得不行了都。
就好像稍一使勁,褲子就能蹦開。
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外加上沒有了那兩顆紐扣的束搏,那倆柰子撐得里面白襯衫鼓鼓囊囊的。
那個爺們不得瞅兩眼。
這玩意兒跟人品沒關系,這就屬于老爺們的本能。看的老燕滿臉臊紅,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那倆小眼珠還不時的轉過來偷瞄一眼。
“哎,老燕又踏馬不是你們冶煉系統的,你踏娘的舔這么上勁干屁呀?”
李福掃了一眼說風涼話的錢震軍,翻了個白眼:“你個大老粗懂個屁。”
說完就不管錢震軍瞪的大牛眼,端起酒杯給劉嵐使了個眼色,倆人配合著又一次向老燕發起了進攻。
酒足飯飽,幾個大老爺們一臉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抽著煙,聊著天。
劉嵐立在旁邊給續著茶水,一臉干練的小模樣,那還有剛剛飯桌上的嫵媚勁啊。
雖說談正事要在酒局上面談,但是正吃飯喝酒的時候你可別提正事兒,太煞風景了。
萬一那句話說錯了,人家是吃還是不吃。
都是等到吃飽喝足,抽著煙剔著牙渾身舒坦的時候談。
“虎子,你的大名在部隊里可是大名鼎鼎啊!就連林老總都說你是吃了老虎膽了連他的座駕都敢搶。”
“嗨,那是彪叔心疼我,沒跟我這小輩一般計較。”
趙虎一臉謙虛的回著老燕的話。
閑聊嘛,一般都是正題的開始。
“你小子別謙虛,你要是沒啥本事我也不會來找你,現在部隊里剛剛組建了特種部隊,我給你小子個編外名額,平時你不用參加訓練,但如果有任務,你小子立馬給老子滾過來上戰場殺敵。”
老燕喝了口茶水一臉的嚴肅。
“若有戰,召必回。”
說到正事,狗崽子一張小臉那也是板的正正的。
一個立正,回答的斬釘截鐵,身上一陣陣殺氣涌動。
“虎子大樓這邊你就別出去跑車了,明天起你就到保衛科任副科長。”
老錢也是考慮到萬一老燕的命令下來,而趙虎還開著大解放在外面浪,怕耽誤了正事。
所以給了狗崽子一個閑差。
“艸,才是個副科?虎子來叔的軋鋼廠,最次都給你個正科級干部怎么樣。”
李福這老小子聽完老錢給的職位,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張嘴就給趙虎畫了張大餅。
老錢也沒在意,看小丑似的看著他:“這小兔崽子在乎你這個?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似的。”
這邊屋里正事說完,在一塊喝茶聊天逗悶子呢,外面一陣吵鬧聲傳了進來。
待客廳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南易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
后邊一個黑臉老娘們拎著把菜刀就殺了過來:“南易,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小人,老娘砍死你。”
臥槽,這什么情況?始亂終棄?搞大人家肚子不想負責任?
趙虎看著躺在地上的南易一臉佩服,丫這屬于饑渴交迫啊!這潑辣的黑臉寡婦你都看的上?
隨手就把手上的煙頭彈了出去,正中梁拉娣拿菜刀的手腕子。
“梁拉娣你要干什么?大毛不是我舉報的,我南易從來不干這些齷齪事兒。”
南易看瘋娘們手上的菜刀被打掉,也是羊八了,大聲的呵斥起來。
要說這老娘們天生就有一項特殊本領,那就是眼淚。
甭管美丑,那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說話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那個爺們看見嘍不想幫助幫助?
“哎,梁拉娣到底什么事兒?是不是這孫子占完你便宜嘍不想負責任?你告訴我,第三條腿我都給他打折嘍。”
看著梁拉娣這黑臉娘們兒,捂著手腕子坐在地上,眼淚流的嘩嘩的,死死的捂著嘴不出聲,就這可憐巴巴的模樣把狗崽子好奇心都給鉤起來了。
“劉峰,這是什么情況。”
機修廠廠長劉峰領著一大幫干部氣喘呼呼的跑進屋來,剛要張嘴訓斥梁拉娣這娘們。
就被李福這老崽子給叫住了。
這老家伙可能也是真生氣了,拍桌子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一張老黑的好像他媳婦給他戴綠帽子被他當場抓住了似的。
就這模樣嚇的劉峰他們幾個腿都有些哆嗦了,一時間說的亂七八糟驢頭不對馬嘴。
李福這老崽子看劉峰這樣就更踏馬生氣了,好好的和弟兄吃頓飯,結果出了這檔子事兒本來就丟人。
問手下的廠長什么事兒吧?
可這玩意兒,說了半天沒說到正點子上,全是嚇唬人家老娘們的話。氣的李福的黑臉都快踏馬變紫了。
“南易,這娘們追的是你,你說。”
南易見這么多人在場,臉上也不慌了,坐椅子上抽著趙虎遞過來的煙就把這事大致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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