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怎么樣?薄總來找你了嗎?”
陶寶病好之后,沈襄就把他送回了特殊學校。一來她現在忙不開,二來有商潔照看孩子,她也能更放心。
把孩子交給學校老師,商潔關上門,就開始八卦。
“你們見面了嗎?發展得怎么樣?”
“你怎么知道南辭會找我?”沈襄覺得很奇怪。
說來也蹊蹺,薄南辭是怎么知道,她和孩子在那個病房的。
商潔攤牌道,“我去找過他,怎么樣?你們倆和好了嗎?”
沈襄搖頭,“南辭現在被認成了祁家三少,祁家人不僅不肯讓他見我,還說陶寶是私生子。”
沈襄說著,手指氣憤地攥緊。
商潔狠狠拍桌,直接站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我去找他們算賬!”
“潔潔,你別去。”沈襄伸手拉住閨蜜的衣袖。
“不去難道就這么看著他們欺負你嗎?”商潔氣得咬牙,“我做不到。”
“我覺得南辭還是向著我的,只是他失憶了不記得我們,再忍忍,忍到他想起來就好了。”
這幾天的經歷,讓沈襄明白了一件事,胳膊擰不過大腿。
以她現在的處境,去和祁家人硬碰硬,簡直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從學校離開之后,沈襄徑直去了公司。家里頂梁柱不在,她就得承擔起管理公司的重任。
幸好公司夠忙,看不完的文件,連軸轉的會議,都非常能占據人的時間。
忙到回去倒頭就睡,就可以不再去想他。
只可惜她自己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會來找她。
這天,沈襄正在開會,助理寧浩一反常態,急匆匆敲門進來了。
“沈總,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沈襄皺眉,暫停了會議,“發生什么事了?”
寧浩上前,跟她耳語道,“商小姐打電話過來說,陶寶不見了。”
“陶寶不見了?這怎么可能?他不是在學校里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給商小姐回個電話吧。”
沈襄拿起手機,慌不擇路地跑出了會議室。
“潔潔,這是怎么回事啊?陶寶好端端的怎么會不見了?”
“今天學校組織開放課程,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他不見了。”商潔簡要敘述了下事情經過,便馬上安慰閨蜜,“襄襄,你先別著急,我們已經在查監控了。”
沈襄深呼吸了一口,轉頭往地下停車場走,“我現在過來學校。”
這個點路上沒什么車,跑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學校。
監控室就在后勤部一樓,沈襄找過去的時候,商潔已經找到了孩子失蹤的那一段監控。
今天有開放課程,老師和學生一早就全部集聚在了操場,親自動手布置。
考慮到學生家長陸續會來,學校大門就提前打開了。誰知道這樣就讓心懷不軌的人鉆了空子。
“怎么樣了?看到陶寶是怎么丟的了嗎?”
沈襄奔到電腦前,閨蜜商潔操縱鼠標,調出了一小段監控。
“你快看,”只見監控畫面中,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駛進了學校,“這輛車就極有可能就是帶走陶寶的車。”
滑動鼠標快進,果然十分鐘之后,就看到這輛車駛出校門,然后光速離開。
商潔以這個進出的時間為截取點,分別調取了學校八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將所有畫面湊在一起,犯罪過程浮出水面。
大概十點十分的時候,黑車進入校園,十二分車上人員下來,尋找目標,并對目標進行誘拐,從誘拐到得手,一共花費了六分鐘的時間,等到十點二十分的時候,黑車載著人離開,在校門口的攝像頭里,留下最后蹤跡。
除了犯案過程之外,黑車的車牌號也拍得很清楚。一般這種綁架的車輛,為了避免被拍,都會選擇套牌。
本來以為這輛車也是,但商潔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聯系交警隊的朋友幫助查了一下。
沒想到還真查出來了,這輛車居然不是套牌!
“不是套牌就好辦,”商潔高興地和旁邊心急如焚的沈襄對視了一眼,隨后追問道,“能幫忙查查車主是誰嗎?”
對面回答道,“是祁氏集團的車。”
聞言,沈襄懵了,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憤怒,他們終于還是對孩子下手了。
連個幾歲大的小孩都不放過,心腸好生歹毒。
商潔脾氣爆一點,掛掉電話,就直接發飆了,“這祁家有毛病嗎?一邊嫌棄陶寶說他是私生子,一邊又偷偷摸摸把孩子騙走。”
“我去找他們。”沈襄轉頭就往外走。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商潔把監控視頻快速導到手機里,然后追著閨蜜離開了。
兩人驅車來到醫院,氣勢洶洶朝著薄南辭的病房走了過去。
看到她倆一臉找茬的模樣,平時趾高氣昂攔人的阿彪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兩位小姐,三少在養病,你們不能進去。”
“你以為我是進去找他嘮家常的嗎?”商潔氣呼呼道,“我是進去找他要人的!”
“要什么人?”阿彪懵了。
“我兒子不見了,監控顯示是你們祁家的車拐走的。”沈襄已經盡量在控制情緒了,但說話仍然在抖。
她指著面前的擋路虎,放狠話道,“你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干什么,但我兒子要是有一點閃失,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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