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這恐怕不太好吧。”
阿彪為難地說,“三少要是知道我送您去告狀,肯定會殺了我的。”
“對!就是要讓他知道!”柳芊芊被點醒了,立刻找阿彪討要手機,“手機給我,我要給他打電話。”
阿彪掏出手機卻不敢給,直到被柳芊芊搶了過去。
“要不是我打電話他不接,我才不會用你的破手機。”
柳芊芊一邊等著電話接通,一邊抱怨。
嘟一聲,電話接通,祁景深虛弱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阿彪怎么了?人送到了嗎?”
“景深哥哥,你的聲音怎么這么虛弱?”柳芊芊被嚇了一大跳,“你病得很嚴重嗎?”
此時,薄南辭正打算從病房離開,突然聽到一聲喊。
轉頭,看到祁景深一手捂著聽筒,焦急地朝自己跑來。
“幫我個忙,芊芊打過來了電話。”
幫人幫到底,薄南辭把電話接起來,“找我什么事?”
“景深哥哥,你聲音怎么又好了?”柳芊芊對此表示十分不解。
“嗓子不舒服,”薄南辭故意咳了兩聲,隨即切入正題,“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柳芊芊開門見山地說,“我要去你家,我要去找伯母告狀。”
“告吧。”薄南辭回答得輕描淡寫,“我掛了。”
柳芊芊沒達到威脅的目的,心情十分抓狂,“你為什么一點都不在乎?”
“不愛了還怎么在乎。”說罷,就掛了電話。
一字一句冰冷如刀,柳芊芊聽完愣了好久,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滾落下來。
另一邊,薄南辭把手機遞回給了祁景深,“處理完了。”
通話的全程,祁景深都在旁邊聽著。聽到小女友委屈的聲音,他的心臟越來越痛。
“薄總,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祁景深傷心道,“我的本意是想讓她忘記我,別那么痛苦,現在看來她好像更痛苦了。”
薄南辭伸手摁了摁他的肩膀,語氣真摯,“祁總,開弓沒有回頭路。”
祁景深長嘆了一口氣,另外一邊,阿彪看到副駕駛座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芊芊,十分無措。
“柳小姐,你擦擦。”阿彪扯了張衛生紙遞過去。
柳芊芊一邊擦淚,一邊哭得直抽抽。
阿彪把車停在路邊,等她哭完了,才小心翼翼問道,“柳小姐,我們現在去哪兒?還去老宅嗎?還是說,我送您回家?”
“去啊,為什么不去?”柳芊芊紅著一雙兔子眼瞪人,“我還沒告他狀呢!”
此時,祁氏老宅內。
藍茵茵夫婦倆坐在客廳茶幾上,面前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對年輕男女的照片。
“你說咱兒子和芊芊分手,就是為了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藍茵茵頭疼點頭,“哎,他還很護著這個女人。”
“這小兔崽子,太荒唐了。”祁瀚城氣得拍桌。
看到老公氣成這樣,藍茵茵都沒敢說這個女人已經結婚了,否則都怕他沖去醫院把兒子大卸八塊了。
“這個女人是什么背景,沒有和芊芊那孩子一樣好的家境,不準進咱們家。”
說曹操曹操到,下一秒傭人就急匆匆沖進來稟報,“老爺夫人,柳小姐來了。”
“快讓她進來。”藍茵茵說罷,就打算把電腦合上。
誰知柳芊芊自己就進來了,她梨花帶雨地跑進來,像從前那樣抱著藍茵茵的胳膊哭訴:
“伯母,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藍茵茵關電腦的手一頓,臉色突變道,“芊芊,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柳芊芊停止抽泣。下一秒,目光移到了電腦屏幕上。
“景深哥哥怎么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震驚和疑惑的目光混在在一起,柳芊芊被雷劈了一樣,渾身直顫。
“芊芊,你認識這個女人?”
“認識。”柳芊芊難過地說,“她叫沈襄,可是她明明有老公,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的景深哥哥!”
“什么?這個女人還是個有夫之婦!”祁瀚城氣得跳了起來,“我今天非要去把那個兔崽子腿打斷不可!”
“你先坐下,”藍茵茵抓住丈夫的袖子,“聽芊芊把話說完。”
“這個女人叫做沈襄,有個丈夫叫薄南辭,是景深哥哥的朋友,但是我沒想到他會和這個女人……”
柳芊芊惡狠狠地盯著電腦屏幕,眼神怨毒,恨不得把照片給盯穿了。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柳芊芊憤憤道,“明明老公就和景深哥哥長的一樣,還要跑出來沾花惹草!”
“芊芊,你說什么?”藍茵茵驚訝地瞪大眼,她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長得一樣?”
“這個沈襄的丈夫,跟景深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第一次我在機場碰到他就認錯了。”
“薄南辭和景深長得一樣?”得知這個消息,藍茵茵頓時就覺得很多事情講得通了,“怪不得我找不到他的照片,怪不得我覺得他聲音那么熟悉,這個薄南辭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婆,你們在說什么?薄南辭是誰?”祁瀚城在一旁問道。
“等會跟你說,我先安慰芊芊。”藍茵茵伸手輕拍柳芊芊的脊背,“芊芊,別哭了,伯母會為你做主的。”
“謝謝伯母,伯母你對我最好了。”柳芊芊一邊哭,一邊說。
又安慰了柳芊芊一會,平復了小姑娘的情緒,藍茵茵安排司機把她送回家了。
等客廳里又只剩下她們兩人,藍茵茵跟丈夫說道,“老公,這個叫薄南辭的跟咱兒子長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祁瀚城嚴肅的臉上布滿了驚訝,“\'這怎么可能?長得像我都信,怎么可能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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