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您回來了。”
看到他回來,阿彪第一個迎上去護著,生怕那三人會對他不利。
走近了,兩人對視一眼,立刻確認了身份。
這是薄南辭。
跟某位瘦脫相的病秧子不同,薄南辭雖穿著病號服,但一臉精神抖擻,薄薄的病號服布料底下,依稀可見肌肉線條。
這樣的體格,本來就不該穿著病號服出現在醫院里,更何況還是重癥監護室。
可惜祁東池這二愣子,根本想不到這一層。還沾沾自喜道,“既然你自己回來了,那就不用我費心出去找了!”
薄南辭挑眉,故意問他道,“好端端的,你找我干什么?”
祁東池還沉浸在喜悅中,扯著喉嚨嚷嚷道,“王叔李叔,你們看我沒說錯吧?三哥就是病倒住院了!
王李兩位精明人,從薄南辭進來開始,就看出了不對勁。
哪有重癥監護室的病人,這么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
恐怕他們是著了道了!祁東池這個豬腦子,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出來瞎嚷嚷!
“王叔,李叔,你們這趟來是……”薄南辭問道。
王董干笑道,“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您。”
一般來探望病人,都是要帶鮮花水果的,可惜兩位董事現在手里空空如也。
李董發現薄南辭的目光落在他手里,尷尬道,“來得太著急了,沒帶東西。”
薄南辭了然地笑了一下,“無妨。”
眼看事情馬上就能蒙混過去,兩位董事稍稍松了口氣。
奈何旁邊站了豬隊友,祁東池叫囂道,“別裝了,誰不知道你生了重病,隨時都可能嗝屁,趕緊把職位讓出來,別影響了公司發展!”
真是個蠢豬!這種情況還敢跳腳自爆,那兩個董事氣得臉都青了,目光如炬,差點沒把他盯穿了。
“誰告訴你我生病的?”一切盡在掌握,薄南辭轉身,戲謔的目光看向二愣子。
“誰告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穿著病號服,住在重癥監護室里。”
祁東池咧嘴,笑得猖狂,“既然病成這樣,那就好好養病,公司的事情有我幫你分擔。”
“呵,就憑你,也敢覬覦我的位置?”薄南辭黑色眸中露出縷縷冷光。
祁東池頓時就被震懾住了,“你個病秧子少嚇唬我!我能不能接替你的位置,你說了可不算,現在王董和李董都在這兒看著,到時候回去公司,他們能幫我向董事會作證!”
這個二愣子,還信心滿滿認為兩位董事,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他身邊。
薄南辭冷笑了一聲,掀起眼皮問道,“王叔李叔,聽說你們要幫他作證?”
“怎么可能?”
“三少你說笑了。”
兩位董事都是老狐貍,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撇干凈。
祁東池看到他們倆的動作,瞬間不樂意了,“王叔李叔,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來醫院查看情況,然后你們幫我作證,我回去公司當執行總裁嗎?”
有句話叫狗肚子里面裝不了二兩香油,祁東池這二愣子,當真把這句俗話,體現的淋漓盡致。
兩位董事雖然沒做什么過激的舉動,但那眼神,很明顯是想把他凌遲一萬遍。
“東少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明明是你說三少生病了,問我們要不要來探望。”王董咬牙切齒地回復。
李董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就是,來的這么匆忙,害我們東西都沒拎一點,這樣兩手空空的,真不好意思。”
帶來的人雙雙叛變,祁東池急得臉都紅了,“你們兩個老東西在裝什么?我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你們為什么不跟我站一頭?”
薄南辭站在一旁抱著手,看他們內訌。欣賞夠了這場鬧劇,才站出來說:
“祁東池,想頂替我?死了這條心吧,我好的很,根本就沒病。”
“你放屁!”祁東池非常不講素質地啐了一口口水,“你沒病穿病號服,還跑到醫院來住院,真把我當傻子嗎?”
“我來住院,自然是有我的目的。”薄南辭挑釁道,“是不是非要讓我把你打服,你才相信我沒有生病?”
祁東池自然是不敢跟他對打的,也就是窩里橫,心里清楚自己沒幾分戰斗力。
況且他剛剛快速打量了一下,發現他三哥紅光滿面說話中氣十足的,確實沒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既然你沒有生病,那跑來醫院干什么?”祁東池大聲質問道。
“我來這兒住院,肯定是有我的目的。”薄南辭回答,表情高深莫測的。
別說祁東池這個傻子了,就連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阿彪都差點被唬住了。
“什么目的?”
“這你不需要知道。”薄南辭仍然賣著關子。
兩位董事交換了一下眼神,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祁景深這個小狐貍,不會是故意想把咱們炸出來吧?”
“不知道啊,他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想肅清公司異己了?”
“那咱們也不能被動,要不然……”
兩個老狐貍的低語,被薄南辭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里。
現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可不能讓這兩個老狐貍攪局,否則事情就會變得愈發棘手。
他正琢磨著,該怎么打消那兩位懂事的疑慮。
祁東池就叫囂了起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唬我,我這就去找醫生拿病歷,看看你究竟生沒生病!”
薄南辭眉心一跳,正巧這時候,蕭院長穿著白大褂走了進來。
“護士說有人在重癥病房大鬧,我來看看是什么情況!”
“院長你來的正好,把我三哥的病歷拿來看看,我就不信他真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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