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深那邊是什么情況,薄南辭倒不是很著急。
一個從小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人,不至于這點情況都解決不了。
況且他們現在還是合作關系,祁景深搞不定了,自然還會找他。
薄南辭猜想的不錯,大概三日之后,祁景深打來了電話。
“薄總,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個忙。”
“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薄南辭開門見山。
“我想請你裝作我,去柳家一趟,幫忙賠禮道歉。”祁景深請求道。
“你為什么自己不去?”薄南辭反問。
祁景深咳嗽了兩聲,氣息十分不穩,“我有點生病,況且我這個樣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這是你欠下的孽債,我沒有義務去幫你收拾這個爛攤子。”薄南辭直接拒絕了。
祁景深頓時語氣都變了,“你什么意思?你別忘了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柳家這邊不處理好,后續會影響到很多東西。”
“要影響也只是影響你,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薄南辭攤牌道,“我已經把我們的合作關系,告訴了襄襄,祁總,我食言了。”
祁景深干笑了兩聲,“我早就猜到,你會跟沈小姐說這些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們把握好分寸,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如果我想要完完全全地扮成你,就不能讓愛人知道這件事。”
否則,她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思及此,薄南辭的態度尤其堅定,“為了襄襄的安全,我不會再跟你合作。”
“薄總,你不能這樣。”祁景深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說,“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你不能臨時毀約。”
“對不起,我食言了,你可以報復我,但是禍不及妻兒。”薄南辭警告道,“你要是敢對她們動手,我就不客氣。”
“薄南辭,你好狠的心,你的妻兒都是命都需要守護,那我的芊芊呢?”
“薄某,能力有限,只能護住最愛的人。”
薄南辭說完這句,直接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他的右邊眼睛瘋狂地跳動起來,左吉右兇,看來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戒備起來。
與此同時,祁氏大樓總裁辦公室里。
祁景深掛掉電話,狠狠一拂袖,掃掉了桌面上一半的東西。
煙灰缸、文件,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擺件,全部亂糟糟的摔在地上。
祁景深怒火攻心似的坐在輪椅上,胸膛劇烈起伏。
阿標聽到動靜,趕忙跑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整個人都慌了,“三少,發生什么事了?馬上要去見柳小姐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怎么突然發這么大的脾氣?”
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祁景深本來就不好的臉色,現在變得更加陰郁了。
阿彪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眼神,反而還以為他非常高興,樂呵呵地詢問道,“車和禮物都準備好了,您打算多久出發,去見柳小姐?”
“你把禮物給他們送過去,道歉態度誠懇點。”祁景深吩咐道,肝火上身,氣的他聲音都啞了。
“好嘞。”阿彪高高興興轉身,片刻之后反應了過來,“您讓我過去,您自己不打算去嗎?”
祁景深搖了搖頭,“我身體不舒服,需要在家緩緩。”
這一聽就是托詞,既然三少不想去,阿彪就只好擔起這個責任,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登門道歉。
但比較慘的是,沒有祁景深的陪同,他甚至連大門都沒進得去。
傭人看到祁景深沒有去,光速跑進去通報了一聲,然后非常不留情面地將他拒之門外。
“回去告訴你們三少,道歉有點誠意,好歹本人親自來一趟。”
阿彪碰了一鼻子灰,本想將禮物留在那兒,結果全部被傭人給丟了出來。
“我們家小姐說了,除非是三少親自來道歉,否則她絕不原諒!”
阿彪回去,把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祁景深。
祁景深坐在落地窗前,一根一根地抽著悶煙,直到煙灰缸被堆滿,他嘆了一口氣,拿出了手機。
片刻之后,電話被接通,祁景深溫聲喊道,“芊芊。”
那通電話不長,除了他們倆,誰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掛掉電話之后,祁景深對著黑天長嘆了一口氣,悲哀卻又心疼地說道,“這下她應該可以對我完全死心了。”
他以為柳芊芊死心之后,就能開始新生活,殊不知,這姑娘太過偏執。
當天夜里,就傳出來了柳芊芊割腕自殺的消息。
收到這個消息時,沈襄剛把女兒哄睡,輕手輕腳從嬰兒房出來。
剛把門帶上,轉身就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肉墻。
沈襄嗔怪地拍了男人肩膀一下,“嚇死我了,你在這兒干嘛?”
“柳芊芊自殺了。”薄南辭輕聲說道。
明明聲音很小,這些字卻像是驚雷一樣,在沈襄耳膜上震動。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么?柳小姐她自殺了,這怎么可能呢?”
“聽說祁景深打算去登門拜訪,柳芊芊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想借助父母的配合,讓負心漢回心轉意。”
薄南辭把事情簡要敘述了一遍。
“然后呢?”沈襄緊張地抓緊了男人的衣袖。
“但祁景深沒過去,只是打了一通電話。”
“一通電話就把人逼到絕路了?”沈襄實在是不敢相信,究竟是說了什么,才能把人逼到自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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