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173章 我們如今的關系,我能誤會什么?
  沈襄洗完澡,吹干頭發就上床睡覺了。

  模模糊糊中,手機鈴響,她本不打算理,鈴響太過于頑固,擾她清夢,彈開沉重眼皮,隙了條縫的眼睛垂下。

  一串爛熟于心的號碼。

  沈襄闔上眼簾,混沌的意識卻漸漸清晰起來。

  她起床點了支煙,坐在床頭靜靜吸著。

  鈴聲響了斷,斷了又響,一副她不接,他便繼續打的架勢。

  終于,按下接聽鍵,薄南辭低沉迷人的聲音頓時在房間里擴散開來:

  “下午,你打我電話,有事嗎?“

  沈襄噴了口白煙,紅唇微動:

  “沒事了。”

  沒事了代表下午沈襄的確是有事找他。

  “什么事?”

  薄南辭問。

  “我說沒事了。”沈襄漫不經心回答。

  頓了頓,薄南辭不死心追問:

  “是傅白情深遇到什么困難了?”

  沈襄找他,薄南辭唯一想到的便是傅白情深。

  他心里清楚,通常情況下,沈襄不會找他,也或者是,她知道是他救的她,所以想打電話感謝。

  “沒有。”

  察覺到沈襄對自己的冷漠,薄南辭不知道該說什么,握手機的指尖緊了緊,似乎并不愿意就這樣掛斷電話,好一會,他緩緩開口:

  “她是……”

  薄南辭剛開口就被沈襄打斷:

  “太晚了,就這樣吧!”

  “沈襄,等下。”

  見沈襄要掛電話,薄南辭想也不想喊出。

  沈襄又吸了口煙,白煙從鼻孔里冒出,她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等待中,她聽到薄南辭壓抑著情緒的聲音:

  “沈襄,我想見你,你在哪兒?”

  “我不想見你。“

  沈襄直接回絕。

  “沈襄。”薄南辭抓住手機的指又緊了幾分。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沈襄笑,笑得淡然,語氣更是淡如涼白開:

  “薄總,我們如今的關系,我能誤會什么?你不要想太多了。”

  不理沈襄的話,薄南辭徑直說:

  “她不過是個小妹妹,看著長大的,讓我去接她,我就順便去接她了,沈襄,你要相信我。”

  薄南辭的解釋讓沈襄想到了過往。

  五年前,薄南辭也是找各種理由去見藍婉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沈襄壓抑著憤怒的情緒:

  “薄南辭,我們早沒關系了,你去見誰,你喜歡誰,都與我無關,今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這樣。”

  再也不想聽薄南辭的聲音,沈襄掐了電話。

  一室終于歸于沉靜,而手機也徹底沉寂下來,薄南辭并沒再打電話過來。

  清晨,天剛微亮,沈襄起床收拾好,伸手打開房門,抬頭就對上了雙眼尾泛紅的瞳仁,他穿著黑色大衣,身姿筆挺倚在對面的墻上,眼角眉梢沾染寒氣。

  沈襄沒想到一大早他會來,微微驚詫后,她眼睛落到那支夾了香煙的長指上,香煙燃了一半,地面磕了一地的灰,而他腳邊扔了無數煙蒂,有的剛點燃就掐了。

  他在這兒站了一夜。

  沈襄驚顫的目光兜回到他臉上。

  薄南辭看著她,沖她扯唇淺笑:

  “怕打擾你,所以,只能等你醒來。”

  事實是,昨晚她掛了電話,薄南辭讓寧浩查找她消息,得知她住這間酒店,他就趕過來了,他想著敲門來著,但又怕沈襄生氣,一狠心,索性就在她門外站了一夜,而來來往往的住客都把他當成是神精病,頻頻向他投來不友好的目光。

  見她沒一絲感動,薄南辭心頭涌現失落,他厚臉皮提議:

  “不請我進去坐坐?”

  沈襄面色寡淡:

  “我這兒不是家,再說,我得去上班了。“

  沈襄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

  在沈襄就要越過自己離開時,薄南辭伸手扣住了她手臂,沈襄被迫回頭,看進他幽深晶亮閃耀的深眸。

  “昨天……”

  見他又提到了昨天的事,沈襄有絲不耐煩:

  “薄總,不用糾結昨天的事,如果是以前,或許我會在意,但是,我畢竟不是五年前的沈襄了。”

  薄南辭盯著沈襄,不想放過她任何一絲細微表情:

  “你在生氣,我感受得到,沈襄,這輩子,我只喜歡你,只愛你。”

  別的女人都是過往云煙。

  沈襄的心驀地就被刺痛,她嘴角泛起的弧度冰冷,也帶著說不上來的諷刺:

  “薄南辭,不要對我說這樣的話。”

  她警告。

  “因為,沒用。”

  她下結論。

  她的冷漠無情終是傷了他的心,薄南辭微怒道:

  “你說你不再愛我,如果真不再愛了,為什么昨天你見是個女人接的電話,你就生氣了,沈襄,告訴我,為什么?”

  沈襄笑得言不由衷,澄清:

  “我沒生氣。”

  薄南辭哪里會信,他把她扯到自己懷里來,下巴抵著她的發旋,語氣輕柔,固執地問:

  “告訴我,你為什么找我?”

  松寒香入鼻,是獨屬于薄南辭的味道。

  沈襄嗅著那味,緩緩閉眸開口:

  “我想見穆穆。”

  “好。”

  薄南辭輕快的回答,讓沈襄倏地張開了眼,她不敢置信地仰頭看著他:

  “你允許我與他見面了?”

  薄南辭低頭深深凝視著她,指腹在她精美的輪廓上摩娑,嗓音粗噶:

  “他是你的孩子,你見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么?”

  “薄南辭。”

  沈襄激動的情緒再難平復,她抓住他游走在自己臉上的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嗯。”

  薄南辭點頭輕應了聲,這一刻,深城權勢薰天的男人在沈襄面前,竟像是只聽話的小奶狗。

  他抬腕看表:

  “這個點,估計他可能還沒起床,我們先去吃早餐,完了,你跟我回去。”

  “好。”

  心里太激動,沈襄已經忘記了今昔是何昔,任由著薄南辭拉著她走出酒店。

  她就要見到思念已久的兒子了。

  最近薄南辭怕薄司穆再被薄南允騙走,找人看住了他,見不到二叔,薄司穆著急死了,他想了許多辦法都無法憾動薄南辭,索性就以不去上學絕食等要挾老爹,而薄南辭并不受他要挾,甚至對手下說,他不吃飯就不吃,不上學也可以,讓老師到家里來教,總之,薄司穆不能離開別墅半步。

  傭人上樓向薄司穆報備說有客人來了,讓他下去一趟,薄司穆把自己蒙在被窩里,充耳不聞。

  薄南辭聽了傭人的話,氣得半死,他讓沈襄等在客廳,他自個兒上去把兒子拎下來。

  薄南辭剛上去,沈襄就悄然跟在了他身后進入薄司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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