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摯根本不理會她的扭動和抗議,直接把她扔回床上去了,隨后,他轉身,回到他房間,第一時間,扭動了暗鎖。
何粟掙扎著從被子里脫開了身,氣的她小臉鐵青,她氣呼呼的沖到了宮摯的門外,用力的去敲門:“宮摯,你把門打開,你不可以拒絕我。”
“何粟,需要我錄音給你爸爸聽聽嗎?”里面傳來宮摯淡然的聲音。
何粟渾身一抖,這個威脅力,還真的嚇住她了。
“你敢。”何粟氣的捏緊拳頭。
“你要再這么無理取鬧,無視我男性的尊嚴,你看我敢不敢。”宮摯說完后,就沒有再理會她了。
何粟委屈萬分的靠在門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宮摯,你就是一個眼瞎心盲的混蛋,我那么喜歡你,你竟然不給我一次機會,我恨你,恨死你了。”
“康詩琳年紀都快趕上當我媽了,你竟然還要為她守身如玉,她都快要絕經了,你跟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
宮摯在里面聽到這番話,他立即走到門旁,嚴肅了表情:“何粟,請你不要這樣說她,我和她經歷過什么,你根本不會知道,她對我來說,不管在哪個年紀,都是最重要的人。”
何粟卻輕哼一聲:“她救過你的命嗎?”
宮摯低啞著答:“她不僅救過我的命,她還拯救過我的靈魂,在我最惶恐無助的時候,她就像明燈一樣,照亮過我的生命。”
何粟聽到這里,嫉意更重了,她咬著唇片,宮摯這幾句話里面,仿佛康詩琳是他的女神一樣,讓他愛到膜拜。
“行吧,我可以不逼你,但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臣服。”何粟氣呼呼的咬牙說完,轉身就回她的房間去了。
宮摯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確定何粟不會再作妖了,他這才暗松了一口氣,終于能安靜的休息一下了。
清晨。
宮摯被下面的聲音吵醒了,他猛的坐了起來,換了一套衣服就下樓了。
“宮摯,這是什么?怎么有人跑到我門外潑狗血?”何粟發出了一聲尖叫聲,因為,她門外現在全部都是血,她趕緊躲到宮摯的身后去了。
宮摯眉頭一擰,冷靜道:“不妙,我的仇人可能知道我住在這里了,何粟,你趕緊離開吧。”
“什么?你要趕我走?”何粟一聽,立即伸手在背后緊緊抱住他:“我不走,我要和你共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