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橋趕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數輛黑色轎車,直接奔向了白沁月的住處。
此刻,白沁月躺在沙發上,旁邊播放著輕音樂,而她手里更是拿了一本初孕教程,正十分認真的看著。
因為是一個菜鳥孕婦,白沁月啥也不懂,所以,好必須好好學習懷孕的知識,方便應對接下來的各種狀況。
就在白沁月聽著輕音樂快要暈暈欲睡的時候,她恍惚的聽到有人敲門。
白沁月擰了一下眉心,困死了,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她呢?
白沁月起身,扶著微酸的腰,就要去開門,可當她走到門旁,看了一眼貓眼時,渾身一僵,所有困意全部消除,清醒的轉身,一把將早孕的書,塞到了沙發底下。
白沁月理了理一頭凌亂的長發,這才把門打開了。
“慕權西,你怎么這個時候就來了?你不是要上班嗎?”白沁月擠出了一抹微笑。
慕權西目光卻緊緊的鎖著她,瞬間看穿了她的強顏歡笑。
“你家里有男人?”慕權西見她這表情,就覺的她心虛了,干壞事了,于是,他話剛落下,高大的身軀就朝著她的臥室走去了。
“哎…你干嘛呢。”白沁月驚了一跳,就看到慕權西進入房間后,直接去打開了柜門,然后又是掀被子,最后是撩窗簾,還嫌不夠,他把窗戶打開,探出去檢查了一下空調機,因為,聽說這里也很適合窩藏男人。
白沁月驚呆了,看著這個打翻醋壇子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要掀翻她的小家,他是不是懷疑什么了?
終于,沒有找到野男人,慕權西將手里的窗簾直接一扔,轉頭就盯住了白沁月:“沁月,你這幾天狀況不對勁,是不是有事瞞我?”
白沁月嚇的心臟都揪緊了,呼吸不暢導致小臉紅白不定,隨后,她搖頭:“沒有啊,我能瞞你什么事情。”
“是啊,你又能瞞我什么呢?”慕權西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過來,白沁月嚇的止不住往后退去,心虛的要命。
慕權西看到她退了兩步,心臟咯噔了一下,如果她沒有瞞著他什么事,不心虛的話,她后退什么?完全可以等在原地,讓他抱一抱,安慰一下的。
“你退步了?”慕權西釘在原地,幽眸瞇了起來:“按照心理學的說,只有心虛的人,才會不敢看我的眼睛,甚至,在我走向你的時候,你卻往后退,白沁月,你到底怎么了?我們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
白沁月內心正經受著暴風驟雨般的哭泣,可她卻還要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心虛啊,她自慚形穢,沒臉見他。
“你還......還懂心理學啊,真是知識淵博......”白沁月免強的接話。
“夠了。”慕權西看出她的虛偽,直接跨步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能一起面對的?”
白沁月聽到他這句話后,瞬間紅了眼眶,可不就是不能一起面對嗎?
如果不是懷孕了,哪怕任何的風風雨雨,她都敢叫他一起扛啊,可唯獨這一件事,不行。
白沁月實在是委屈極了,傷心透了,覺的自己為什么要被命運這般捉弄。
好不容易有一個視她為寶,珍愛她的男人出現了,可卻讓她有了別人的孩子,她心好累,生無可戀。
“為什么不說話?”慕權西見她只是紅著眼眶,表情悲傷,可卻是一言不發,連一句解釋都沒有,更加重了他的怒氣:“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上次出血的事情,你好像還沒告訴我結果,到底為什么會出血?哪怕是絕癥,我也陪你一起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