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雅很意外,她急趕過來,還以為又會碰見一大堆的富家女恭維陳霜霜,沒料到,她來的時候,包廂里只有陳霜霜一個人。
“陳小姐,你就約了我嗎?”喬思雅把包放下,笑瞇瞇的問。
陳霜霜端了酒杯,往嘴里送了一口,滿臉陰郁:“喬欣暖和席司霆到底是什么關系?”
喬思雅聽了一驚:“她跟席先生能有什么關系?她連見席先生的面都沒可能......哦,對了,我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什么事?”陳霜霜冷聲詢問。
“這事是很多年前發生的,喬欣暖的母親插足了席司霆父母的婚姻關系,而且,他們還坐在同一輛車上,發生了事故,兩個人當場就死了,你說席司霆會看上喬欣暖嗎?我看席司霆巴不得送喬欣暖也上西天吧。”喬思雅十分肯定,席司霆對喬欣暖沒有愛,只有無止無盡的恨意。
“有這種事?我怎么沒聽說過?”陳霜霜年輕,自然沒有聽說過這件事,當年很轟動,但很快就被壓住了。
“當然了,這件事當年也算是一大熱聞,但因為是席家的丑聞,所以就很快被壓住了,我知道,是因為我姓喬。”喬思雅露出了鄙視的表情。
“這么說來,席司霆應該恨透喬欣暖了吧。”陳霜霜擰著眉頭說道。
“肯定的,不僅要恨她,還要報復她。”喬思雅一臉辛災樂禍的表情。
“怎么報復?”陳霜霜的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因為,她好像猜到了男人要報復女人,會用什么手段。
喬思雅怔了怔:“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可能席司霆會剪掉喬欣暖的翅膀,讓她不能高飛,哦,對了,喬欣暖大一就被迫休學了,我覺的,應該是席司霆從中阻撓,當年我爸對她不管不問的,后來,我爸就聯系不上她了,唯一的一一次聯系,好像是聽說她弟弟出事了,被人騙去地下賭場,出了車禍,欠了很多錢,被人給打傷了腦子,要做手術,當年我爸因為生意遇到挫折,差點資金鏈斷了,就沒管他們姐弟兩個,后來喬欣暖也不知道是從哪弄到了一筆錢,吊著她弟弟的命,她弟弟更是命硬,做了手術后,奇跡般的就好起來了,現在又回學校讀書了。”
陳霜霜聽著喬思雅的這番話,陷入了沉思。
“這幾年,喬欣暖沒有跟你們聯系,那她去哪了?”
喬思雅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喬欣暖十八歲那年,就從我家搬走了,聽說去給人洗盤子或者當保姆打零工維持生計吧。”
“保姆?”陳霜霜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那你覺的,她有可能是去給席司霆當保姆了嗎?”
喬思雅神情一驚:“這不可能吧,喬欣暖怎么會被他錄用?”
“你以為保姆的用處,只是干家務嗎?據我所知,席司霆當年就很喜歡他家里的一個女保姆,還有不少人親眼看到席司霆對那個女保姆做出曖昧的事情呢,我懷疑,那個人,有可能就是喬欣暖。”陳霜霜的臉上露出了嫉恨的表情:“她跟席司霆可能有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