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將車停了下來,他語氣淡淡的:“如果我結婚,也會有我的太太照顧她......怎么,怕我太太虐待她?”
說完,他側身看她。
孟煙沒有再問了。
她的臉蛋靠在椅背上,幾縷青絲散落,掉在他的手臂上......雖隔著襯衣的料子,但是喬時宴仍能感覺那騷入骨髓的癢感。
喬時宴忍不住低頭,看看。
二十分鐘后,他將車停在她的樓下。他沒上樓,約周日一起吃個飯。
孟煙并未立即同意。
喬時宴的嘴角微勾:“放心,是我們一家人的聚會......我不會帶別人!”
他又加了一句:“希望你也不要帶別人!”
孟煙直接打開車門,上車。
回到公寓,她背抵在門上,開始腿軟——
她想到小喬歡,想到那一句寶寶笨笨,她又想到夏冰清......她沒有想到喬時宴跟夏冰清已經同居,那夏冰清平時待小喬歡好不好?
她有太多的擔心,卻說不出口。
喬時宴只消一句【當初,是你拋棄她】,她便再無力反駁。
但她不想放棄......
她想,她總要跟他談談。
......
喬時宴開車回了別墅。
車停下,張媽黑著個老臉,站在外頭。
經過這幾年張媽在家中的地位越發超然,她直接就落落喬時宴:“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人盼回來了......你看看你那個態度!”
“我態度哪兒不好?”
喬時宴打開車門,但并未下車。
他就靠在椅背上吸煙。
張媽罵他:“抽不死你!”
她又說:“人好好地來,你留人在家里吃個便飯不是?再溫言細語地求一求,說不準就不走了,今晚你就得償所愿了......呵呵,還讓表小姐叫你打令!怎么不打死你啊!”
喬時宴修長手指夾著煙,吐出薄薄煙霧。
他沒反駁,只說:“她鐵石心腸,你以為我求一求她就能留下來?她現在有男人了。”
張媽問得粗魯:“你看見了?捉奸在床了?”
喬時宴聽得頭疼。
他跨出車子,朝著玄關方向走,張媽還在身后罵罵咧咧的......
大廳里,夏冰清坐在沙發上玩手指甲。
喬時宴看也不看她,徑自上了二樓書房,他還有公事沒有處理。
夏冰清尾隨進來。
她捏著嗓音,又叫了一聲“打令”。
喬時宴直接讓她滾。
夏冰清不樂意了,她輕哼一聲:“剛剛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叫人家滾!喬時宴,你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我呢!”
喬時宴盯她幾秒,打開抽屜,拿出兩萬扔給她。
“拿了就滾!”
夏冰清數著那2萬塊錢,罵他小氣,說要跟喬熏告狀。
喬時宴冷笑:“就你這樣子好吃懶做,要是跟著喬熏,她待你更狠!我能給你2萬不把你掃地出門,算是夠仗義了!”
夏冰清也沒有讓著他:“你就只會對我兇!你剛剛在孟煙面前的那樣子,我真想拿鏡子給你看看表哥,你那樣子有多騷、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
喬時宴輕哼一聲:“怎么可能!我跟她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
夏冰清才不相信。
她捏著嗓子陰陽怪氣地笑話他:“明明就饞得要死,還什么橋歸橋、路歸路......你笑不死我!”
喬時宴扔了個東西過去,叫她滾。
夏冰清滾了。
喬時宴坐在那里,生半天的悶氣。
半晌,他想想還是走進洗手間,去照鏡子了......
他真的,有那么欲求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