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棠檢查了一遍,確定床上沒別的東西了,低聲說:“睡吧。”
張芹可憐巴巴的,“謝清棠,我受傷了。”
謝清棠瞥了眼她背上那個早就止了血的小口子,“所以?”
張芹順著桿子往上爬:“陪我睡。”
謝清棠轉身就走。
張芹又說:“……我保證什么也不做。”
“啪”地一聲,燈被關掉。
張芹失望地垂下眼皮。
身側忽然凹了下去。
張芹一怔,反應過來后,心中大喜,手腳并用的撲過去。
“張芹。”
“在呢在呢。”
“再摸滾出去。”
“qaq”
不讓摸就不摸。
張芹直接翻身壓上去。
“謝教授,這里是我的房我的床,你在我床上也算是我的,你得聽我的。”
謝清棠把她往上提了提,避開敏感位置,“聽可以,別動手動腳。”
“好好好你別說話了,來接吻。”
張芹低下頭,堵住那張總是說“不”的嘴。
黑暗中,喘息聲中夾著窸窣聲。
謝清棠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絲警告:“張芹。”
他嗓音落下那刻,張芹成功把浴袍帶子扯了出來,隨手一扔。
沒有了帶子的束縛,浴袍一下子散開。
張芹身上穿著的睡裙薄如蟬翼,兩分相貼的肌膚仿若毫無阻隔。
軟香在懷,柔軟的身軀是足以致命的誘惑。
謝清棠渾身繃緊,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青筋凸起的額角浮起了細密的汗。
把他逼到這個地步的罪魁禍首沒有半點收手的意思,還在四處點火。
謝清棠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最后一絲波瀾也隱入了眼底深處。
他抬手扣住女人柔軟的腰肢,淡聲說:“張芹,撩撥了就要負責到底。”
張芹靜了靜,直起腰,笑吟吟地問:“謝教授想我怎么負責?”
謝清棠:“明早帶上戶口簿去民政局,或著從我身上下去,二選一。”
張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只是想拉他上床,他居然想拉她入墳!
好陰險一男的!
張芹從謝清棠身上爬了下來,扯過被子縮回床的另一側。
“晚安。”
過了許久,身后才傳來回應:“晚安。”
-
和昨天一樣,張芹醒來時謝清棠已經出門了。
今晚謝教授應該不會再過來借住了。
張芹躺在床上,雙目放空,回想昨晚的事。
謝清棠居然想結婚了。
也是,單了這么久,家里估計催得緊。
這么一想,謝清棠這幾天不知道是吃錯藥還是被奪舍的行為就解釋得通了。
他突然接近她,只是想娶個媳婦應付家里罷了。
張芹嘆了口氣,打從心里覺得謝清棠腦子不清醒。
他是謝家的大公子,謝老先生的長孫,想嫁他的女人至少能繞b市一圈,他隨便挑哪個不好,偏要找她。
她又不是什么好貨色。
不能生育,離過婚,名聲狼藉。
她碰謝清棠,不過是那天晚上氣氛正好到了。
三更半夜,兩只成年的單身狗獨處一室,他又欲拒還迎的,撩人得緊,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
她只想走個腎發生點什么關系,圓個夢,沒想過要發展成什么關系。
如果謝清棠要來真的,她就不能再陪他玩了。
他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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