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都沒有料到顧隨星會出現在這里。
兩個女人還在猶豫著怎么和太子爺打招呼,顧隨星看向陸風晴,“走了。”
陸風晴食指輕點了下桌面,“還沒買單。”
顧隨星沒說什么,招來服務員,給陸風晴簽單。
顧薇薇看著這一幕,神色有些微妙。
兩個女人回過神,訕訕的看向陸風晴,“陸大小姐和小顧總認識啊。”
陸風晴笑笑沒有應聲,拿著包包起身離開了。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
“陸風晴這是……”攀上太子爺了?
……
顧隨星走得太快,陸風晴要小跑著才能追上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
顧隨星沒回答,拉開駕駛座的門,“上車。”
陸風晴懵了兩秒,上車后問他:“你不用上班?”
顧隨星嗯了聲,發動車子。
陸風晴系好安全帶抬起頭,才看到他的右手背上貼著輸液貼。
輸液貼中間透著一點血跡,顯然剛吊完針。
陸風晴愣了愣,“你生病了?”
“醫生怎么說?”
“所以你剛才沒回我信息是在打針?”
“你怎么不早說。”
早說她不在這干等,直接去找他了。
這么想著,陸風晴忍不住教育起他來,小嘴叭叭叭個不停。
顧隨星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打斷她,專注的開著車。
他早上醒來突然發起了燒,去醫院打點滴打著打著睡著了,直到護士拔了針把他喊醒,他才看到陸風晴發來的信息。
顧隨星在顧氏附近有套公寓,開車只需要五分鐘,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邊。
顧隨星停好車,才終于開尊口說了句:“下車。”
陸風晴停下叭個不停的嘴,收了聲。
進屋后,陸風晴半點不客氣的東看看西看看,連衛生間都不放過。
“在看什么?”男人微啞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陸風晴:“……沒什么。”
總不能說看看有沒有女人的痕跡,例如長頭發絲兒什么的。
顧隨星:“出去。”
陸風晴回過頭,不敢置信的瞪大一雙狐貍眼,“你居然趕我走?”
顧隨星不欲陪她演戲,“不走就進來扶。”
扶什么?陸風晴一臉茫然。
顧隨星面無表情的解開皮帶。
“……”
陸風晴立馬側身擠了出去,把衛生間騰給他,“我走。”
騷不過,她認輸。
陸風晴回到客廳,余光瞥見垃圾桶里的幾顆藥丸,沉吟兩秒,又轉身去拍衛生間的門。
“醫生有沒有給你開藥,藥呢?”
這貨從小就不愛吃藥,寧愿多打幾次針都不吃,可生病了哪是光靠打針就能好的。
顧隨星把門打開,“找我做什么。”
陸風晴眨眨眼,放下手,“不能找么?”
顧隨星冷笑一聲,往房間走去。
陸風晴緊跟著,“我又沒說我不去,只是稍微晚幾天……”
顧隨星腳步一頓,沒有回頭,“你去了幾天?”
陸風晴數了數,“……十八天。”
顧隨星呵了聲,“銀行的消費信息都比你懂事,知道主動聯系人。”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倒好,去了十八天別說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發給他。
主動這個詞仿佛就不存在于她的字典里。
如果不是她還會接他的電話,銀行卡消費信息提醒他這女人玩得很快活,他都要以為這女人失蹤了。
終于玩夠了舍得回來了,還要放他鴿子。
顧隨星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她了,以至于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陸風晴頓時就明白這男人為什么生氣了。
原來是怪她這十幾天沒主動找過他。
除非真的有事,否則陸風晴很少主動去聯系什么人,也極少主動找人閑聊。
她放在心上的人不多,但都過得很好,不需要她牽掛。
沒有牽掛,自然也想不起去聯系。
這幾年她都是這么過的,她沒想過會有人會等她的電話。
陸風晴想了想,主動認錯:“我錯了。”
“下次再出遠門,一定給你打電話。”
顧隨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當著陸風晴的面換了睡衣,上床睡覺。
“……”
陸風晴過去推推他,“藥呢?”
顧隨星轉過身,背對她。
“我知道你沒睡著,說話。”
“再不吭聲就打屁屁了。”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動了,手臂一伸直接把她撈上床。
陸風晴沒有掙扎,抬手摸摸他的額頭,問:“這么熱的天,你是怎么感冒的?”
顧隨星眼睛沒睜,但回答了她:“洗冷水澡。”
陸風晴:“?”
顧隨星沒再出聲。
夏天洗冷水澡不一定會感冒,但連續半個多月每天晚上頻繁的洗冷水澡,再吹一吹空調,感冒就來了。
至于為什么每天晚上頻繁的洗冷水澡,理由估計她不會想聽。
陸風晴見他不說,也沒有再問。
困意像是會被傳染,沒一會兒,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直到鬧鈴響起,才從睡夢中醒來。
陸風晴關掉鬧鈴,雙眼放空的躺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個什么鬧鈴。
糟糕——
她還要去接瑞瑞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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