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窈離開以后,季煙立馬給季懷淵打了電話,那邊剛接痛她就怒罵道。
“季懷淵你有病吧,你們倆的關系好不容易才緩和一點,那么點希望全被你自己滅了,你怎么變的這么愚蠢?!”
季懷淵那邊半天不說話,就在季煙以為是自己信號不好的時候,男人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
“姐,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別管了。”
季煙嗤笑了一聲,嘲笑的意味很明顯。
“我本來就沒打算管,你愛怎樣怎樣,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但當初你有多對不起江窈你心里面清楚,不過就是遇到一點小挫折而已,你就拿顧夢舒來報復她,你真是活該。”
雖然季煙不喜歡顧夢舒,可這毫無疑問同事傷害了兩個女人,況且季懷淵讓顧夢舒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重新墜入了愛河,退婚這件事情就更難辦,依照顧夢舒的脾性,以后提到退婚的事情,她就會去找江窈的麻煩。
電話已經傳來了忙音,季煙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差點沖動到把季懷淵揪到自己面前罵一頓。
皇冠會所,這里就是安城最大的銷金庫,紙醉金迷的場所吸引了許多男女,舞池里大家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鐳射燈光照射在每個人的身上,燈紅酒綠的場景看的人頭暈目眩。
二樓的包間內,一張桌子上擺的都是籌碼,發牌小姐穿梭在各位公子哥的面前,搖曳著身姿。
“季總還要嗎?”
嗲著聲音故意往季懷淵的旁邊蹭,葉玉宸叼著煙,看到這副場景之后笑了笑。
“小姐姐,你還是靠邊站站,待會我們季總發火你可要遭殃了啊。”
陌生又刺鼻的香水味環繞在季懷淵的身邊,他擰著眉頭,抬頭看發牌小姐的眼神帶著些警告。
發牌小姐頓時不敢作亂了,站在一旁老實發牌。
季懷淵面前的兩張牌攤開,其他人的籌碼全都被掃到了他面前,他們玩的是炸金花。
季懷淵從進門來就輸了一把,葉玉宸忍不住靠了一聲,除了季懷淵,其他人恨不得輸了一套房出去了,現錢都不剩的那種。
“你今天晚上吃槍藥了火氣這么重?”
季懷淵抬頭看了他一眼。
“沒有。”
雖然季懷淵沒幾句話,但跟他玩了這么多年,葉玉宸了解他的脾氣,季懷淵一直有意無意的摩擦火機,這是他極度煩躁的時候喜歡做的動作,可以解讀為他在想怎么整死別人的手段。
“不會又是那個江窈吧?上次我不是都給你出主意住到別人家里去了嗎?就沒把人拿下?”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了季懷淵的霉頭,他一下子把伙計甩到了桌子上,聲響像是地府的判官做出決斷。
“別提這個名字。”
這下葉玉宸確定真的是因為江窈了,偏偏旁邊還有人沒有眼力見的開了個要命的玩笑。
“季哥,江窈是誰啊?得長成什么樣才能把你拿捏的這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