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封少的隱婚丑妻 > 第270章 封庭淵,你有點過份了啊

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之前看到的身影并不是她的幻覺,而是的的確確有人藏在她的家里。而且,這個人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而是要置她于死地。那塑料袋勒在她頭上,讓她無法順暢呼吸。起初,她還嘗試著,伸手去抓住什么東西反擊。但是她意識到呼吸困難之后,她的雙手都放在了喉嚨處,撕扯著那塑料袋,這是出于本能的反應。她很清楚,如果不在三分鐘之類掙脫束縛,她必死無疑。而此時,封庭淵并沒有離開。之前他來找洛云初的時候,原本是想進屋的。但是跟洛云初爭執了一番之后,他感覺再進來的話,面子上掛不住了,這便索性掉頭走了。他開著車子在街頭轉了一圈。原本想要回去,可是腦子里卻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覺得自己這一走,反倒是給了程少商機會,于是又駕著車子折返了回來。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程少商離開。既然程少商走了,他的警報似乎也解除了。不過,他又并不想離開。他將車子停在了附近的車庫之后,這便獨自走了過來。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街頭沒有一輛車,烏云也遮擋住了明月,四下里一片漆黑。他抽著煙,看著遠處那孤獨而靜謐的洛家宅院,心里空蕩蕩的。就仿佛這里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無法離開。抽完煙之后,他又走進了庭院……此時,他突然聽見了臥室里有動靜聲。難道是她沒有睡著嗎?想了半天,他還是走到了門口,開始敲門。但是敲了一會,門內并沒有人回答。于是,他拿出手機撥打洛云初的手機,他聽見了她手機的鈴聲一起在響,但她就沒有接聽。他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勁。即便是她跟他置氣,也不可能不接電話,即便是不接電話,也會把手機的音量關掉,不可能讓手機一直響的。他果斷地撞門。然而,這門比較結實,他打不開,情急之下,他用磚頭砸爛了廚房的玻璃窗,然后從玻璃窗里跳了進去。進門之后開了燈。“洛云初!!”
他大聲喊著洛云初的名字。疾步朝著她的臥室走過去,這一路也是順手打開了所有的燈。臥室門敞開著,手機掉到地上,床上的被子衣物等也掉落在地上……一片混亂,這顯然是出事了。他看著緊閉的大門,突然意識到壞人還在這里面,這便直接轉身,推開了另一間客房。開門的瞬間,一個棍子劈頭蓋臉地向他打了過來。他閃身躲過,然后迅速地出腳,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是一個絲襪套臉的蒙面人,個子短小精悍,封庭淵這一腳踹出去又狠又疾,那蒙面人被踹得老遠。他剛要起身,封庭淵已經撿起地上的棍子朝著他腦袋敲了過去。這一記悶棍,讓那蒙面人直接倒地不起了。封庭淵又迅速地將他的雙手綁起來,給扔到了一邊。此時,洛云初已經自己掙脫了那塑料袋的束縛,摸索著,靠著墻壁坐了起來。她受了太大的驚嚇,直到現在還回不過神來。直到封庭淵將她扶了起來。她也是嚇傻了,趴在他的懷里久久不敢動彈。直到他給她端了一杯水過來,她一接過水杯,就直接將水喝了個精光。“有沒有傷到哪里?”
他詢問著她。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沒有吧!”
此時穿著睡衣,雖然頭發凌亂,臉色蒼白,但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出血和傷痕。不過,仔細看時,他卻發現她的頸脖上有些勒痕,還有抓破的血痕。他坐在了她對面,動手就要解開她的衣扣。她紅著臉,抓住了他的手,“你,你要做什么?”
“我還能做什么?我當然是幫你處理一下傷,你以為我能干什么?”
他冷冷地嘲笑著她。“呃,不用,我自己來處理!”
“怎么還這個樣子?那剛才被人虐的時候,為什么不說拒絕我的幫忙?”
他還是拿開了她的手,將她的衣扣一粒一粒解開,然后去尋找更多的傷。到后面,她也不抗拒掙扎了,索性隨著他去了。“報,報警吧!”
“還報警,這三更半夜,你以為警察不下班啊?再說了,警察又不是你家的,你叫來,人家就來啊?”
他數落著她,“讓你搬回去,你偏不信這個邪,你說你跟我抬什么杠?一個單身女人,又長得這么風騷。外面那么多老色痞,天天盯著你流口水。反正你眼睛看不見,人家就過來占你便宜了。”
“這下好了,出事了吧,幸虧我正好從這里路過,不然你今晚上都不知道被賣到哪里去。”
“怎么樣,現在愿意搬回去了吧?”
洛云初緩過神來,“得先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封庭淵瞟了一眼正昏迷不醒的蒙面人,打了一個電話給陳默。“管他什么人,他既然能潛進屋來,肯定是有些手段的,你這還裝了安保系統,他能弄停了你的安保系統!”
“哦,對了,我的狗呢?我的狗為什么沒有叫啊?”
封庭淵探著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條黃毛已經被放倒了。“被藥了,那狗現在睡著呢!”
“啊,不是說導盲犬不會隨便吃陌生人投喂的食物嗎?”
“聰明的狗也是牲畜,哪能抵抗得住肉骨頭……”“好吧!”
她端坐著,不說話了。他用毛巾清理她皮膚上的傷,然后幫她涂上了消炎的藥水。傷口聚集在頸脖,以及往后背擴散,都是被拖拽,撞擊的傷。涂上藥之后,他還幫她輕輕地按摩著,或許是因為受了藥水的刺激,她沒忍住疼,低低地申吟了一聲。他聞之,頓時手里的動作一滯,盯著那張粉粉的小嘴,再也挪不開眼睛了。之前因為顧著數落她,也沒有仔細去看。現在這才發現,她睡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吊帶,絲質的布粒將輪廓勾勒得非常惹眼。她敞開的睡衣一直垂到了肩部以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原本就是很久沒有吃葷的男人,見狀頓時有一股邪火從心里頭燃燒了起來,當時他的手還在揉著她的后背的淤青,但是揉著揉著,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挪到了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