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帳中月子媚在將宋葉的身邊忙前忙后的。
一會兒給他換衣服,一會兒端茶,一會兒給他講著無足輕重的小事情,甚至連剛才糕點有些味道,料沒放足,月子媚吐槽那工人的事情也能讓月子媚笑好半天,
宋葉只是看著忙碌的月子媚,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這段時間月子媚常常會給他這種感覺,一種家的感覺。一種宋葉從未有過的家的感覺。一種總有人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即使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好像沒有那么空蕩了。
“你別忙活了,趕快坐下吧,”宋葉一把抓住謝清璇,結果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抓的太用力,還是這個女子實在太過嬌軟堅毅,她一把被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兩個人以極度尷尬的姿勢彼此看著,
月子媚微微紅了臉,月子媚撇過去頭說道:“大人何必如此匆忙,您別忘了。大人莫急,你我之間不是馬上就快成親了嗎?”
“你誤會了。”宋葉抬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誤會什么?”謝清璇看著宋葉,明明一張乖巧可人的臉上卻分明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勾引,可宋葉又覺得她如此真摯的表情,又不像是勾引。
宋葉畢竟經歷過風月場所的事情太少,身邊的女子都屈指可數,連下人都全是男子,他實在沒有辦法招架謝清璇,于是撇過頭說道:“我并沒有想在成親之前便誤你清白,還請月老板不要誤會,”
只聽見女子癡癡的笑聲:“我才不會呢,而且我很喜歡你誤我的清白啊,”
宋葉看著謝清璇一臉迷惑,
“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我的清白不給你還要給誰呢?”謝清璇聲音越來越溫柔,像是有螞蟻在宋葉手上,爬著想要打掉卻找不到出處,
宋葉清了一下嗓子:“你先起來,我去換身衣服。衣服身上到處都是酒肉味兒,怕是熏著你了,”
“有嗎?我聞聞!”謝清璇湊了上去,像只小狗一樣在宋葉的身上左嗅嗅右嗅嗅,
宋葉一只手抵住了謝清璇的腦袋:“等我脫下了你在衣服堆里聞,可好,”
“呵呵,”謝清璇笑了,“大人你可知這是你第1次跟我開玩笑呢,”
宋葉一愣也是,剛才也不知為何就說出了這一般親密的話語,像是同月認識的許久一樣。這么久以來,宋葉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月子媚在自己的身邊,同時也適應了月子媚在身邊嘰嘰喳喳的模樣,月子媚好像讓一切死氣沉沉的東西變得生動起來,
宋葉逐漸覺得自己不認識月子媚了,他明明調查的月子媚這么久,可是千調查萬調查那些厚厚沓沓的資料,最后都不如這個面前生動可人的女子鮮活和真實,看來回去要好好盤問那些人,調查的都是什么東西。
“對了大人,今日你叫婢女送來的糕點,真的很好吃,留了一些給你!”謝清璇說著轉身去拿食盒。
謝清璇打開食盒,盒里面的糕點,被擺成了一個小兔子的模樣,十分的可愛。
“你吃了嗎?”
“當然吃了,我要吃了沒毒才給大人嘛,”
“說什么呢!”
“開玩笑的,這么多糕點,不同的味道,我要吃出最好吃的給大人,你嘗嘗!”謝清璇伸出手將一個小兔子模樣的糕點伸到了宋葉面前,宋葉想伸手卻被謝清璇輕輕打掉了,“大人,你剛剛進來都還沒有沐浴,手臟死了,到時候吃到肚子里恐怕會害了病,我喂你啊,”
這句話說的如此自然,就好像是我遞給你東西一樣,宋葉總覺得自己沒有具體的理由,于是便張開嘴咬了一半兔子,可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卻觸碰到了那個少女的指腹,那一瞬間兩個人動作停擱在了這一刻,
宋葉不知道該張嘴還是該將那糕點咽下去,結果還是月子媚輕輕一頂,將到糕點全部塞進了宋葉的嘴里。
宋葉嘴被鼓起了一個大包。
“大人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吃東西還吃一半,一口吃掉就好啦,這個東西這么小。,”月子媚道。
宋葉咬著糕點,不再說話,
“對了大人。你看我給你繡了什么?”月子媚從后面的錦盒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香囊,上面繡著歲歲平安4個字,月子媚掛在了宋葉的腰帶上。
“秋獵之事,雖說每年都有,可畢竟要和野獸打交道,兇險萬分,大人帶上它必是能夠逢兇化吉,屈災避難,”
“你忘了嗎?此次秋獵文官只是作陪,并不上場的狩獵之人皆是武官,而且我并不會武藝。我并不上場。”
“我知道,可是畢竟這周圍都是野獸嘛,我會擔心,”
“倒是你,過兩日,秋獵之時已,同女眷一起比賽時,你同那些要上場的女眷一起比試時,一定要小心,他們很多都是將軍之女,武將之后,個個都非等閑之輩,切不可輕敵,”
“大人是在擔心我嗎?”
“我只是怕你出了意外,到時候連累了尚書府,”
“不會的,你我之間不是還沒有成親嗎?到時候我一定會和你撇清關系絕對不會連累大人一分一毫的,”
不知道為何,聽到撇清關系4個字,宋葉心中有一絲不滿,好像一塊什么東西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的。
宋葉低下頭沒有說話,謝清璇拉起了宋葉:“大人快去換衣裳吧,這天色都已經遲了,明早早早還要起來。”
“好!”
“大人需要我服侍大人更衣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就等在這里,”
“不想,你回隔壁房吧,我自己沐浴便可,一會也會有小廝進來添水,不必麻煩你一個女子。”
“那好吧,但是糕點當然一定要吃掉哦,”
宋葉點點頭,謝清璇這才離開,可還沒有走出帳門,突然那個少女轉過身幾步,小跑快速的跑到了宋葉的面前,
在快到宋葉面前時,急忙的剎住了閘,差點栽倒了宋葉面前,宋葉伸手去扶,可那女子已經很快的站了起來,完全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
只見女子摘下了身上的摘下了脖子上的狐裘,圍在了宋葉的脖子上,那里因為風吹寒冷而通紅:“大人脖子這一塊是最最脆弱的,以后一定要記得要維護!”
狐裘上還有女子的溫度,久久不能散去,仿佛那個女子還沒有離開,還在自己的房間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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