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怎么這么愛表白呢?
“臻兒,你在想什么?”
寧宜臻如實回答:“我在想,皇帝若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
燕鳳煬:“……”
——我就真的不能賴一回床?
“不起來,朕今天就不上朝,看他們敢說朕什么!”
呃!
這男人,真的越來越幼稚了!
別人還敢說你什么?
他們說的,也是我!
睡個懶覺沒什么。
但寧宜臻知道,突然放朝臣們的鴿子,那是絕對不行的!
“再不起來,讓你女兒來叫!”
呃!
皇后真狠!
燕鳳煬說要罷朝,其實也是說說的。
只是想跟自家皇后逗個趣罷了。
朝政,不容他糊弄。
坐了起來,燕鳳煬穿著衣服,一聲感嘆:“臻兒,今日朕終于理解那句話的意思了!”
“美人窩、英雄冢,這話是真的沒說錯啊!”
還美人窩、英雄冢?
這男人,夠臭屁!
寧宜臻白了燕鳳煬一眼:“你是英雄?”
燕鳳煬一點也不臉紅的應了:“嗯,朕是英雄、皇后是美人,我們是天生一對!”
“臻兒,我真的想再要個女兒,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
“等你想生的時候,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
寧宜臻臉一熱:“小心玥兒生氣!”
燕鳳煬搖頭:“不管有多少個女兒,玥兒都是朕的心頭寶!”
“朕只是想,多要一個,姐妹間以后有伴,等我們老去,她們也不會孤單。”
寧宜臻一撇嘴:“那你就不怕天兒孤單?”
話一落,燕鳳煬雙眼一亮:“那就按你的意思,咱們先生個女兒,再生幾個兒子,這樣誰都不會孤獨了!怎么樣?”
她的意思?
她是這個意思嗎?
寧宜臻一陣無語了!
“你不說話,那朕就當你答應了啊!”
話一落,寧宜臻雙眼一瞪:“皇上,你要反悔嗎?”
燕鳳煬輕笑一聲:“沒沒,朕絕不會反悔。”
“朕說了,不強求、就絕對不會強求,一切都按你的意思來!”
“這只是朕的一個希望而已,真的!”
這還差不多!
希望可以有,她也沒說不生。
只是一時半會,自己真的沒準備生孩子。
現在太忙,生孩子太費時間了。
手一推,寧宜臻扭了皇帝一把:“趕緊起來吧,馬上上早朝的辰時就要到了!德公公要來叫你了!”
果然,這話才落下,門口就傳來了德公公的聲音。
“陛下,時辰到了!”
“今天罷朝!”
門外,德公公一頭霧水:昨天晚上沒叫水呀!
難不成皇上想與皇后娘娘來場黎明之戰?
“是!”
聽到德公公轉身的腳步聲,寧宜臻出了聲:“德公公,準備伺候皇上洗漱!”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燕鳳煬抱著寧宜臻狠狠的親了一口。
“壞女人,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男人!”
“在這里等我回來,一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得美!
還在這里等你回來?
寧宜臻嘴一撇:本宮陪孩子們練功去!
燕鳳煬走了,寧宜臻迅速起來了,穿上練功服洗好臉才出門。
“娘娘。”
走到孩子們的門前,立夏與立冬已起來了。
“他們醒了嗎?”
“剛醒。”
這些年來,兩只小用靈泉水喂大,每天睡三個時辰就精神抖數。
兄妹倆一天到晚活動量太大,寧宜臻規定他們必須睡是四個時辰。
一聽到她的聲音,燕依玥已經穿好衣服跑出來了:“娘親,你今天怎么這么早?”
“……”
寧宜臻不知道怎么說,因昨天她起遲了!
“昨天晚上可能是吃多了,不動動就不舒服,所以就早點起來了。”
“寶貝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們就去跑步。”
燕依玥乖乖的應答:“我準備好了!哥哥,你準備好了嗎?”
燕依天大步走了出來:“我好了,娘親早!”
“皇嬸,我們也準備好了。”
燕佳云與燕子安也一身利索的出來了。
看著一群小可愛,寧宜臻滿眼含愛:“天兒早,走吧,今天多跑幾圈。”
“嗯!”
一群人往后院走,很快他們身后又跟上了一群人。
鳳霞宮又一個朝氣蓬勃的早練開始了!
帝后和諧了,皇帝的心情好了。
皇帝的心情一好,大臣們就日子好過了。
這不,沒幾天就好幾位大臣家里傳出了喜訊。
這天,刑部尚書夫人生了:小閨女。
燕鳳煬嫉妒得不行:“不要臉,這么一把年紀還生閨女,你要生生個兒子還情有可原!”
寧宜臻:“……”
——好無語!
“皇上,袁大人也不過四十出頭,他夫人是繼室,不到三十呢!”
“生個閨女就不要臉,生兒子就要臉了?”
那當然!
兒子這么老成,一點也不可愛。
小閨女多好啊!
天天見到他就奔過來,不是畫畫給他看、就是做果丸子給他吃,多可愛!
兒子么,有一個就行了。
女兒最好再來一打!
人家生女兒,燕鳳煬真是嫉妒極了!
可這邊還沒嫉妒完,那邊裕親王世子妃——王靜妍也生了。
三天后,帝后去裕親王府喝了三朝酒。
自裕親王世子頭發恢復黑色之后,原本就很有才的他就一心當差。
這大半年來,他在修橋建路之中立下了少功勞。
同樣,他也從一個六品的小官,一躍成了工部的右侍郎,連升三級。
人縫喜事精神爽,這話真沒錯。
已經有嫡子嫡女的裕親王世子,這一次他的世子妃替他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高興得他嘴都合不上來了。
現在他真的是兒女雙全,兩子兩女成了兩個‘好’字。
裕親王府是皇帝與皇后的忠實擁護者。
這天下午,寧宜臻與燕鳳煬親自上門道喜。
裕親王受寵若驚,于是父子幾個敬了燕鳳煬許多酒。
酒喝多了,出裕親王府大門時,燕鳳煬的腳都開始走八字了。
“皇上,小心點!”
燕鳳煬一扭頭:“臻兒,你以為朕喝醉了?”
“難道沒有?”
燕鳳煬連忙搖頭:“當然沒有!朕怎么會醉?朕根本不可能醉!”
還沒醉!
走路都打擺子了!
寧宜臻不想與一個酒鬼多說:“行行行,你沒醉、沒醉,行了吧?”
“沒醉也要小心腳下,萬一摔在地上,可就沒面子了!”
他家皇后還是不相信他啊!
他能摔地上去?
若他能摔地上去,還是他燕鳳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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