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妙齡女子已然帶著凌若惜飛走,幾個呆傻狀態的人才緩過神來.。趕緊跑到云城主面前,給他服用丹藥。

  云城主卻是苦笑道:“咳咳咳……你們的丹藥沒用,除了陸公子的丹藥,咳咳咳……老夫這傷恐怕什么丹藥也沒用。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直接震斷了我十多根經脈。”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城主,您剛才說什么凌姑娘,剛才那個不是江姑娘么?”宇文宏問道。

  “咳咳咳……,那個江姑娘是凌家大小姐易容的。唉,我回去還不知如何跟凌家主交代呢。”

  “啊!”眾人一驚,皆是恍然大悟,他們一直懷疑陸清為什么會跟一個姿色平庸的女子在一起。

  雖然這女子身材很好,但兩個人站一起真有點差距。幾人還以為是傳說中的帥哥娶丑女,美女嫁丑男。

  現在知道這江姑娘是望海第一美女凌大小姐易容的,也算打開心中的謎團。只是這易容術太過神奇,這么多天,大家幾乎朝夕相處,卻沒有一個人感覺異常。

  “寒飛兄,城主現在重傷,也無法騎馬。你趕緊去附近的村鎮找輛車駕來,這里離皇城近,我們先返回皇城,給城主療傷。我去迎迎陸公子,惜兒和玉琪兄在這里守護城主。”

  四人立即行動起來。不過這宇文宏說是去迎陸清,走到陸清離開的岔道口,便藏了起來。真遇到仙師,他可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宇文宏等了一會兒,一直也未見陸清露面。卻見一騎驢老頭正悠哉悠哉地過來,趕緊隱藏身形。

  老頭行得近前,只是詭異地看了一眼他藏匿的地方,便繼續前行了。

  宇文宏心道:這老頭很厲害呀,根本看不出境界,我藏得這么深,他好像發現我了,只是沒搭理我而已。

  他繼續前行肯定能遇到城主他們,希望這老頭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他沒搭理我,應該不是什么壞人。自己還是先等陸清回來吧。

  老頭沿著官道繼續騎驢看唱本地走著,小半個時辰,他便遠遠看到云城主三人。心中感覺不對,立刻縱驢飛奔過去。

  行得近前,看到威頓在地上的云城主,心中大驚。急忙問道:“陸清呢?凌姑娘呢?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這時,聽到老頭的問話,剛剛看到老頭飛驢而來,緊張兮兮的三人才松口氣。

  剛才三人還在思考,這老頭是不是剛才仙師的同伙。心中還很疑惑,怎么仙師不飛,卻騎個驢呢。

  云城主看到老頭銀須銀發,一副高人的造型,但身上感覺不出絲毫武者氣息。兀自感覺奇怪,這老頭怎么認識陸清和凌若惜呢。

  便開口道:“咳咳咳……,老人家,您認識陸公子和凌姑娘?”

  “廢話,我徒弟和我徒媳婦我能不認識么。”

  “啊!前輩,咳咳咳……,您是陸公子恩師呀。凌姑娘被仙師帶走了,咳咳咳……陸公子現在也很危險。您快去救陸公子,陸公子在之前那個岔道上跟我們分開的,咳咳咳……。”

  還沒等云城主的話說完,老頭已經沒影了,連驢都不要了。這驢也是一頭黑線,驢心想:這老頭,一路上處得好好的,怎么說把我拋棄就拋棄了,我該何去何從呀!

  “啊!城主,這位前輩就是陸清的恩師呀,太詭異了。我們都沒看到他怎么動的,人就沒了,是不是也是仙師呀?”溫惜兒驚訝地問道。

  云城主苦笑道:“咳咳咳……,應該不是仙師,但他至少要有武帝中后期的實力。陸清的快應該就是那位前輩教的身法。”

  且說老頭頃刻間就到了宇文宏所在那個岔道口,然后又風馳電掣地掠了進去。

  宇文宏正盯著那個岔道口,忽然覺得好像看到一個人形物體在眼前晃過,然后就沒了,他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半盞茶后,老頭看到了陸清,此時陸清已經雙目緊閉,臉如金紙地躺在張潛懷里,嘴角溢出了鮮血。

  不遠處有一老者一動不動地躺著,老頭頓時大驚失色,立即沖了過去,右手搭在陸清手腕上,探查陸清狀況。

  這時已經雙目含淚的張潛剛要有所反應,看到老頭正在號脈,便停下了動作。

  “別動,我是他師傅。”

  張潛立刻哽咽道:“前輩,您快救救公子,我剛才已經給公子服了一枚參丹。公子已經咽不下去了,是我強行塞進去的。”

  “還有幾枚參丹,都給我。”

  “我在公子身上就找到兩枚,還有一些其它的丹藥,我不認識,也不敢用。”

  “他現在已經筋脈盡斷,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了。”說罷,把剩余的一枚參丹也塞進去,又在陸清的一堆藥瓶里面選了幾樣,一并塞了進去。

  “我現在助他化開藥力,云城主就在前面不遠的官道上,你先去那里把他們怎么劫走我徒媳的情況問清楚。岔口有他們的一個人守著,讓他帶你過去。”

  說罷,遞給張潛一枚丹藥。

  “云城主也傷了,但不致命。你把這個丹藥給他服了,讓他們即刻繞道回望海城,再讓云城主去凌家主那里求一枚參丹。然后立刻回來,這里的情況你回來再跟我說。”

  說完,便扶起陸清,把陸清后背掀開,雙掌抵住,運功給陸清療傷。張潛也快速離開。

  不一會兒,安老頭的頭上就霧氣蒙蒙。他不知道能不能救活陸清,現在陸清的體內不少臟器已經破損,現在他只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療傷。

  “陸清,你一定要堅持住,凌姑娘已經被抓走了。只有你才能救她,你一定要挺住。”

  安老頭的這句話可能是起了一點效果,陸清大腦里面已經變得灰暗的小氣球,竟然微微動了一下,仿佛是陸清內心的一種執著信念驅動了它。

  在老頭源源不斷的內力注入和參丹等藥丸龐大藥力共同作用下,陸清的小氣球一點一點明亮起來。一個時辰后,小氣球已經恢復了小半,陸清的體內的血路也修繕了不少。

  隨著“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陸清也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安老頭,陸清艱難地張口道:“師傅!”

  “別說話,你現在不能運功療傷,盡量不要動。”

  看到陸清已經醒過來,安老頭的心總算放下一些。只要能活過來就好,雖然筋脈盡廢,已然成了廢人。但老頭發誓,一定要給這徒兒找到天材地寶,恢復他的筋脈。

  剛剛趕回來的張潛看到陸清已經能說話,自己的眼淚終于忍不住,稀里嘩啦地落了下來。

  安老頭繼續給陸清穩定了一會兒傷勢,便開口對張潛道:“此地不宜久留,這個老頭就是傷了我徒兒的人吧。”

  “是的,他好像不是武者,但實力超級強大。”

  “嗯,我知道,他是修士。你帶上他的尸身,我們立刻離開此地。他們應該不止一人,我們要快速離開這一區域。他們的能力超級強大,我這點本事還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的。”

  “我們先回皇城,那里人多,容易隱藏起來。路上你跟我講講剛才都發生什么事兒了。”

  說罷,便抱起陸清,張潛也拎起老者尸身。兩人向東邊的山林穿行半個時辰后,安老頭在一處小河邊駐足。

  這一路上,安老頭也知道了兩地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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