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佑澤轉回視線不再去看,繼續開口,“我現在不是魔尊了,你也不是天君,我不需要統一六界,你也沒了責任。我殺了墨塵,你還我一劍,我為你擋下天雷,你也將命還給我了。我對你的恨,你也失去了眼睛,輪回尋了我許多世,現在我們一筆勾銷吧。
我叫云佑澤,兇獸饕餮。
你呢?”
“墨時衍,一個瞎子。”
云佑澤握緊那只手,問,“看不見不會害怕嗎?”
“不會。”墨時衍垂著頭回答,沒什么比尋不到云佑澤更可怕。
云佑澤側過臉沖他笑了笑,“想認識他們嗎?”
“我.....”墨時衍猶豫著,他不該去的,所有人都在保護云佑澤,只有他親手傷了云佑澤,讓他落下眼淚,傷了心。
“你不去的話我走了。”
云佑澤說著收回了手,作勢就要走。
只是不等他起身手便被扣住了,墨時衍的腦袋也終于轉向了他這邊。
云佑澤滿意的勾唇,對墨時衍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去不去一句話,錯過了這次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握住他的手加重了力道,跟著墨時衍站了起來,也將他一塊拉起。
兩人牽著手從山丘上下來,云佑澤也伸手放在江銘川掌心,牽著一個瞎子和半個瞎子回去了別院。
一桌打著麻將的四人再次停下齊齊看過來,夙以墨摩挲著手里的牌,“這后宮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阿墨~”云佑澤無奈的喚了一聲,這后宮梗是過不去了。
蘇沈楠打下手里的牌,酸里酸氣的說了句,“佑佑不如再找一個,剛好湊兩桌麻將。”
“楠哥~”
肖成錦扭了180度的脖子過來,激動的喚,“澤澤!”
額.....不曉得肖成錦想說什么,云佑澤直接選擇了無視,把目光落到陳煊身上。
陳煊沖他笑了笑,問,“不知這位如何稱呼?是做什么的?”
總算有個正常的問題了,云佑澤回答,“他叫墨時衍,以前是天上的天君。”
“天上人間,古往今來,神話末世,佑佑倒是湊了個整整齊齊。”陳煊伸手摸了張牌,接著開口,“不知佑佑下次會帶回來個什么。”
云佑澤不安的晃了晃江銘川的手,鬼知道下次是個什么世界,蒼霖分身又是什么身份呢。
夙以墨冷笑了聲,“說不定下次就帶回來個妖怪。”
蘇沈楠補充,“也說不定是什么機器人。”
“澤澤!”
陳煊看了一眼開口的肖成錦,看得出他是很想參與討論的,只可惜他的話真的無人聽得懂。
陳煊道,“應該不是,按現有的順序來看,一古一今,下次應該如我們這般的老古董。”
“最好如此,閑暇空余時也能有人一起切磋武藝。”夙以墨打下手里的牌,看向對面的陳煊,“我你尚可一比。”
陳煊回答,“蘇老板與江先生都不會武藝,又都是什么現代人,應當能湊合一塊兒。”
蘇沈楠看了眼江銘川,再看單著的墨時衍,對云佑澤說,“下次帶個厲害的回來。”
“額.....”云佑澤怎么感覺莫名有點和諧呢?
他看了看左手邊的江銘川,又看右手邊的墨時衍,提議道,“要不我們湊一桌地主?”
云佑澤一開口,打麻將的四人和江銘川齊刷刷的看過來。
蘇沈楠皺眉問,“你讓一個瞎子斗地主?”
夙以墨拿起一顆麻將,“麻將至少還能摸出來。”
陳煊也道,“這樣不好。”
肖成錦跟著起哄,“澤澤!”
江銘川輕嘆,“可以把那顆赤珠給他,湊合著也能用用。”
“哦~”云佑澤委屈吧啦的應了一聲,就要松開手去拿赤珠,被墨時衍制住了。
墨時衍說的很輕,“就這樣。”
“就這樣是什么意思?”云佑澤抬起手在墨時衍面前揮了揮,“看不見你很高興?”
墨時衍抓住云佑澤揮揮的手,并沒有說話。
“算了。”蘇沈楠起身走過來,轉了半圈桌子拍上肖成錦的肩膀,“起來,教你斗地主。”
“澤澤!”
肖成錦叫了一聲,跟著起身走來,在另一張桌前坐好,等著新玩意兒的到來。
“去吧。”
后腰被推了一下,云佑澤只能拉起墨時衍的手去麻將座上做好,陳煊也換了位置,讓云佑澤挨著墨時衍坐下,他也還不太懂規則,墨時衍得讓云佑澤教。
一桌麻將,一桌撲克,相處的倒是異常和諧,云佑澤拉住墨時衍的手教他摸牌,認牌,和一些簡單的規則,竟然就這樣默默打了十幾圈。
另一桌兩個現代人教一個喪尸斗地主,也是莫名其妙的好玩。
只是有一點,云佑澤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在賭什么,直到夜幕降臨,云佑澤吃著大餐,六個男人聚到書案前,你一言我一語的,在云佑澤吃飽后撤了碗碟,將一張排表放在桌面上。
有點像日歷,還標注了星期一,每一個日期下面都寫上了名字。
云佑澤抱著最后的豬肘子在啃,看著寫上蘇沈楠名字最多的日歷,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這是干嘛?”
夙以墨手指點在紙業上,“這一月的侍寢名單。”
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話,云佑澤瞬間就覺得豬肘子不香了,呆呆的去看肖成錦,整整一個月,他就看到了一個肖成錦的名。
云佑澤弱弱的問,“你們怎么排的?”
“怎么排都不好。”陳煊解釋,“原本說是按順序來,蘇老板提出按周,七日循序,原本四人多出三日如何分?”
夙以墨挑眉,“要我說,就按本事,誰贏誰說了算。”
“澤澤!”肖成錦適當的揮了揮拳頭,他很樂意的。
蘇沈楠冷呵,“全員就我一個普通人,憑什么?”
好吧,現在不止‘啞巴’肖成錦可憐,不會武功的蘇沈楠是同款的可憐。
陳煊繼續說,“所以我們一直商議打麻將,就是這結果明顯蘇老板更有利。”
說著,陳煊將面上的一張掀了,下面的紙上沒了日期,只有從周一列到周日,從夙以墨的名字開始,按照循序寫到了江銘川,周日下面就完全空了。
江銘川說,“因為多了我們兩個,所以排周表挺合理的。”
夙以墨也說,“至于那個什么周日,你自己選一個。”
云佑澤只覺得不能選,默默抱著豬肘子往后挪凳子,在六人的注視下肘子一扔,雙手撐著桌子跳起,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屋里六個人,跑出一個,屋外頭還有一個。
云佑澤一眼認出了來人,一個起跳雙手掛在那人的脖子上,雙腿也跟著盤了上去。
云佑澤努力抱緊,直接放聲大哭,“嗚嗚!蒼霖!我不要天天!我不做夢了!嗚嗚!他們好可怕!他們想累死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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