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佑澤采了些止血和醫治毒素的草藥,開開心心的回來,剛看到馬車身邊的大虎沖著身后身后嘶吼起來,是察覺到了外人。
小虎也在此刻從馬車里跑了出來,和大虎一起發出獸吼聲。
陳煊撩開車簾拿起了弓弩,“他傷的重,你先給他瞧瞧,外面先交給我。”
“那你小心哦。”云佑澤抱著草藥進去,祁風言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了,血色浸透了衣衫。
云佑澤用石頭砸碎藥草,撕扯開祁風言的衣服將藥草敷上去,這草藥刺激性大,祁風言疼的低呼出聲,跟著掀開眼皮。
他聽到了馬車外的獸吼聲,還有急速而來的腳步。
他知道那些人會對他窮追不舍,也不想害了旁人,一把握住云佑澤的手腕,將一塊玉佩塞進他手里,“交給馮大人。”
云佑澤看了眼玉佩,不喜的丟到一旁,抓了一把藥敷在傷口上,祁風言頓時痛到悶哼出聲。
云佑澤問他,“想活命嗎?”
祁風言皺眉,痛到說不出話來,只覺得云佑澤廢話,誰會想死呢。
云佑澤舔著嘴唇,挪了挪身子,將祁風言褲腿扯開,敷上藥草,“我救你,作為回報你要給我錢哦,我看你穿著一般,長得挺好看的,還認識馮大人,給你打個折吧,十兩就夠了。”
祁風言剛想回答,腿上再次傳來劇痛,直接啞口了。
云佑澤繼續自顧自的說,“你不說話我就算你答應啦,你這兩處傷的最重,先給你止血。外面人太多煊哥應付不過來,我去幫忙,回頭再給你仔細包扎。”
放下話云佑澤便從馬車里鉆了出來,順便抽出了押在馬車木板下的長刀。
路途這樣遠,云佑澤就怕遇到山匪歹徒的,特意備了一把刀,這下可派上用場了。
跳下馬車,云佑澤輕身一躍飛到陳煊身前,一刀劈下,將殺手的長刀砍斷,也將殺手一刀了結。
快速橫掃,云佑澤擋開揮來的刀,另一邊的攻來的人也被陳煊一腳踹開。
一路上云佑澤都在給陳煊看拳譜刀法的,陳煊悟性頗高,休息時兩人還會玩鬧一番,這也讓陳煊的武藝進步神速,普通小毛賊根本不是對手,便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傷到陳煊。
夫夫二人聯手很快就將殺手滅了個干凈,云佑澤嫌棄的用殺手的衣服擦干凈刀身,轉頭往馬車走,正巧與祁風言對上視線。
云佑澤指著那些殺手尸體說,“十兩銀子別忘了哦。”
祁風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二人,他雖不是什么高手,也是會些武藝的,面對這些殺手他毫無招架之力,沒想到這二人能輕易團滅對方,比他的貼身侍衛還要厲害。
難怪馮年忠會力保夫妻二人,又嘆一聲可惜。
祁風言看著云佑澤,他現在也有馮年忠的心情,如此高手可惜是花男。
祁風言坐在馬車里,一手掀開布簾,一手扶著木框,頷首致謝,“多謝二位救命之恩,在下必定報答。”
陳煊抱拳回禮,說,“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趕往城中。”
馬車里多了個傷員,云佑澤就不好坐在里面了,全方面給祁風言處理完傷口后云佑澤坐在了馬屁股后面晃悠著腿,拿出一塊糕點小口吃著,說:“去了城里要多買些吃的了,我想吃桂花糕和燒雞。”
“好。”
一路顛簸,花了一個時辰才進到城里,陳煊先去了一家藥鋪,叫上醫徒將昏迷過去的祁風言搬了出來,請大夫醫治。
好在云佑澤及時處理過了,傷勢并無大礙,經過簡單包扎處理后便把祁風言搬回了馬車里,沿路購買吃食后又離開城鎮,在野外找到了一間荒廢的屋子安頓下來。
陳煊熟練的鋪上一層干草,又從馬車上抱下來一床被褥墊上讓云佑澤歇息,祁風言的待遇自然差些,只能睡在一堆干草上。
云佑澤吃著零食對陳煊說,“他傷的厲害,不宜奔波,我們要在這里多住幾天,等他傷勢好些才行。”
陳煊看著昏迷中的祁風言,“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那些黑衣人比慶四那幫人更厲害。”
云佑澤也想知道,喚出系統問,【這男人誰啊?】
【祁風言,本世界的三皇子。】兔兔無聊的揪著胡蘿卜葉子,吐槽道,【這個世界好無聊,兔兔的數據都遲鈍了。】
【多好玩啊,可以打獵,可以看苗苗長大,還能到處玩。】云佑澤細數著看向陳煊,關鍵是有一個處處照顧他,對他好的陳煊。
接觸到云佑澤的眼神陳煊向他走來,摟著他靠墻而坐,“可是累了?我背書給你聽。”
“天色還早不困的。”云佑澤往他身上靠,接著看向祁風言,想了想還是沒告訴陳煊祁風言的身份。
陳煊伸手撥開他臉側的碎發,“這些日子隨我顛簸,辛苦你了。”
“趕馬車的是你,打獵生火烤肉的是你,去鎮上買吃食的是你,夜里找地方鋪床的是你,我就坐著躺著吃著睡著,我累什么?”云佑澤笑嘻嘻的看他,“煊哥這樣不會累嗎?”
陳煊怎會覺得累,他高興都來不及呢,他道,“再有幾日便能到京城了,到時我們用剩下的銀錢租一戶院子,便不用風餐露宿了。”
“那我問你哦,若是你高中了,當了官,你會不會嫌我是個花男?就不對我這么好了?”
陳煊不想做無謂的保證和承諾,他牽起云佑澤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日后若我做了讓你傷心的事,你便化作原身一口吃了我,那樣我就永遠都是你的了。”
“我又不吃人。”云佑澤眨巴著眼睛說的認真,“而且就算我真吃了你,你也不會一直和我在一起啊,你會被我噗噗出來。”
陳煊不由嗤笑,他哪里是這個意思,分明是想叫云佑澤安心,哪知道云佑澤會這樣較真。
陳煊笑說,“如此的確不雅,就由你處置可好?”
“若是我想的話,就挖個坑,把你埋起來,等你肉身腐爛只剩下白骨再掏出來。”
“然后呢?”
“把骨頭穿成風鈴掛在洞口,聽它們被風吹的當當響。”
陳煊想了想那個畫面,答道,“如此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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