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反派也要談戀愛 > 第32章 前朝皇子和當朝皇叔(完)
  登基大典禮節眾多,云佑澤一減再減,才將幾個時辰的步驟濃縮到了半個時辰。

  身穿龍袍,云佑澤在太監的高喊聲中登上了皇位,霸氣甩開衣擺坐下,百官朝拜。

  云佑澤平靜的喊了句平身,接著把目光落在最前方的夙以墨身上,揮手讓黎川宣讀圣旨。

  論功行賞,讓前朝舊部重回京中任官,填補上朝中的空缺。至于重要的官員并沒有多少改動,云佑澤著重賞賜了季丞相府,當然是賞給季橙依的,給了季橙依一個掛名郡主的身份,并下旨賜婚給大將軍衛舟,同樣也給衛舟提了一個職位。

  最后,云佑澤單獨給了夙以墨擬了一道圣旨,以靖朝國號封夙以墨為靖王,入宮居住。

  莫說是外姓王爺了,就是國姓也沒有在宮中居住的先例,立刻引來朝堂的反對之音。

  云佑澤一掌拍斷龍椅的扶手,冷聲道,“朕與靖王早就行了大婚之禮,若非眾臣日日吵得朕腦仁疼,今日下的就該是封后的圣旨。若諸位大臣還有看不慣,非要來逼朕,別怪朕不留情面!”

  帝王威嚴這些大臣是見過的,可真沒見過有威嚴還有這么高武功的,一掌拍斷扶手,那可是金的好嗎?!

  諸位大臣被嚇的全跪,不敢再有異議。

  夙以墨站在最前,握拳抵唇咳嗽了一聲,道,“龍椅很貴。”

  金子可不就貴嗎?

  原先的大殿和龍椅都被封起來了,這張龍椅還是云佑澤私自掏腰包訂做的,把他的家底都掏空了。

  云佑澤立刻把斷掉的扶手撿起來,心疼的拿在手里看了看,低聲嘟囔,“還能裝回去不?”

  夙以墨見他這樣心疼又道,“賣了王府給陛下買新的。”

  “你說的,不許誆我。”

  “好好上朝。”

  云佑澤點頭應下,收斂了脾氣說,“靖王屢立戰功,深的民心,諸位大人是看在眼里的。撇開兒女情長不說,試問這世上還有誰能越過靖王坐上后位?再則,深宮如囚籠,諸位大人就愿意自家的姑娘進宮虛度一生?陪著我這個只喜歡靖王的皇帝?”

  滿殿的大臣跪在地上不發一言,還是沒能走出云佑澤那一掌。

  云佑澤又說,“自古以來,皇位都是世襲,可你們也看到了,皇家子嗣未必就能做個好皇帝。改朝換代都稱為天下黎民百姓,不是為了一己私利。所以朕決定,從王室大臣中挑選出優秀的孩童進宮培養,另外擇一批品行端正的官員設立新的擇帝議員。為保證絕對的公平公正,議員名單保密,若期間有泄露消息者,格殺勿論!”

  云佑澤的這番言論可謂是前無古人,讓諸位大臣著實震驚了一把。云佑澤也不給人反對的機會,將這番決定昭告天下百姓,也將擇君的權利給百姓一份,得到了許多支持。

  多日后的夜里,云佑澤咬著果子闖進御書房里,“還有多久啊,我都要困死了!”

  夙以墨從一大摞奏折中抬起頭來,“困了便歇著。”

  “一個人睡多無聊,我想和你一起。”云佑澤來到書案前,隨手抓起一本折子翻開,又是勸他廣納妃子,開枝散葉的。

  云佑澤看著就煩,直接扔掉,又拿起一本,看過一眼繼續丟,不斷重復過后書案上就只剩幾本折子了。

  夙以墨看了看他,又看滿地的折子,語重心長道,“你那些法子百官一時難以接受,需得慢慢來。”

  “他們都是老古董,一點不知變通,也不知這么多年的圣賢書讀到哪里去了。”云佑澤托腮,嘆道,“當皇帝一點也不好玩。”

  “是你自己非要復國的,怎么,現在后悔了?”

  “倒也不是后悔,就是覺得麻煩,還好有你在。”云佑澤笑了笑,爬過去坐在夙以墨腿上,看著他批折子。

  夙以墨摟著他問,“你真忍心讓我日日夜夜守著這些折子,不分擔些?”

  “我不才不要看這些,頭疼死了,會忍不住想揍人!”

  “你總在朝上發脾氣,大臣們都怕你了,敢怒不敢言,一肚子話全寫在了折子上,你還不看。”

  “是他們知道我不看,都是你在看,故意這樣的。”

  “你又知道了?”

  云佑澤從他手上拿過筆,胡亂劃拉了兩下,“你看,這才是我批的,很容易分辨。”

  夙以墨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字也不知何時能練出來。”

  “我會寫你名字就夠了,旁的都不重要。”

  夙以墨也不堅持,專心批閱起來,總覺的他這個靖王比皇帝還忙了。

  靖朝七年,朝局穩定,大臣和百姓也都接納了云佑澤提出的新思想,宮中也因為一個又一個的孩童到來而變得熱鬧。

  云佑澤收到系統提示,任務度完成百分百,獲得剩下的20積分,可以脫離世界。

  云佑澤看著身邊的夙以墨,因傷的太深,臉上還留著一條淺淺痕跡,需要湊近才瞧得出。七年朝夕相處,云佑澤并不舍得離開這個世界,果斷的選擇留下,直到生命的盡頭。

  靖朝二十三年,在云佑澤和夙以墨的悉心教導下,在一百個孩子里挑選出了最佳的儲君人選,賜皇姓,名云少樺。

  剛過十九的云少樺還欠缺很多東西,云佑澤便吩咐黎川和影四帶著云少樺外出游歷,去體驗民間生活,將來能夠好的為百姓著想。

  靖朝二十八年,年近五十的云佑澤選擇退位,傳位給云少樺,攜手同樣上了年紀的夙以墨住進了京外的別院,開始了養老生活。

  他們在山上種菜養雞喂魚,偶爾下山去京中走走,新帝云少樺每月都會親自來探望,說一說朝堂上的事,嘮嘮家常,從獨自前來到攜手妻子子女,其樂融融的。

  天朝四十一年,夙以墨病重臥床,云少樺廣請名醫為其診治,卻是無力回天。在夙以墨病重的最后半年里,云佑澤親手打了一口雙人的棺木,在后山挖了一個山洞,把夙以墨帶了進去。

  設置好機關,云佑澤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刃,笑著對夙以墨說,“我沒騙你,我現在就表演給你看。”

  夙以墨看著他,抬手去制止,但明顯慢了一步。

  云佑澤張嘴咬下刀尖,很輕松的咬碎,咽了下去,一點事都沒有。

  云佑澤沖他笑,“你看,我沒騙你吧。”

  夙以墨也跟著笑起來,抬起的手緩緩落在云佑澤頭頂摸了摸,“我相信。”

  很低的聲音,隨著夙以墨的身體倒在云佑澤懷里,云佑澤仰頭接住夙以墨,眼淚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從未覺得死亡會是一件這么可怕的事,哪怕早就知曉了結局,心臟還是會痛。

  云佑澤默默哭了許久,待眼淚干掉,懷里的人逐漸變得冰涼,云佑澤才將人抱起放進棺槨之中,然后跟著躺了下去,拉動機關蓋上。

  洞口傳來巨響,這一次云佑澤不再害怕了,緩緩閉上眼睛,和夙以墨相擁,直至棺槨里最后的空氣被他消耗干凈,云佑澤才選擇脫離這個世界,徹底和夙以墨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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