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 第 35 章 第 35 章
  傅子獻道,“無事,只要你向書院說明你昨日在李夫子那里,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了。”

  聞硯桐沉吟片刻,而后道,“呆會兒到了那邊你別說話,不要牽扯進來。”

  傅子獻只以為她要親自解釋,便答應了。

  兩人一路趕到雞窩附近,老遠就看見那周圍聚著一大批人,里里外外的將雞窩給圈住。

  其中除了學生之外,還有幾個夫子。有人眼尖,看見聞硯桐來,當即便叫道,“罪魁禍首來了!”

  這一聲便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到聞硯桐身上,所有人一同看來,開始低聲議論,懷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

  聞硯桐皮笑肉不笑,“這話不對吧?我這才剛來,怎么就成罪魁禍首了?”

  她走到人群里,眾人自動往后避讓,好似不大像跟她接觸。這倒給她讓出一條道路來,讓她得以走到雞窩邊上。

  就見無惰的尸體扔在窩邊,兩只雞爪子翹得老高,雞身上沾了很多血,經過了大半夜早已凍得硬邦邦的。

  雞頭連著脖子整根被斬斷,隨意的撂在旁邊。

  狗東西,你終于歸西了。聞硯桐心中長嘆。

  看這模樣,似乎也是某個受夠了這只雞的荼毒,忍耐到了極點才殺了泄憤的。

  “聞硯桐,有人說昨夜只看見你在這附近亂轉,你還說不是你殺的?”有人站出來質問她。

  聞硯桐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我起夜,不可以?”

  “就算是起夜,時間哪會這么趕巧?”那人道,“你分明就是狡辯?”

  聞硯桐翻一個白眼,沒有搭理他,覺得跟一個完全不臉熟的人爭吵就是浪費口舌。她走到雞的旁邊,蹲下身細看,卻發現這只雞的眼睛是閉著的。

  雞的半個身子都泡在了血中,血液早已凝結,呈一片暗色。她的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只看見了紛亂的腳印和晨霜。

  “他不說話了,就是心虛。”

  “肯定是他,前些日子他就想殺這只雞,現在看來是死性不改。”

  “這可是院長的雞啊,他竟然敢下手……”

  這只雞不僅有名字,而且還有一個在雞窩中算是豪宅的住房,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只雞是院長親自帶來的。還有一個,則是無惰雞每日早上六點半準時打鳴,有時候準確到跟朝歌的晨鐘同時響起。

  這才是無惰珍貴的緣由。這只雞在書院的地位不低,側面代表了莘莘學子的勤奮自檢。偷偷把雞殺了,要背負的罪名可不止一個兩個,所以傅子獻才說是一件大事。

  大到足以將殺雞之人逐出頌海書院,甚至入獄。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指責此起彼伏,聲音越來越大,好似想給聞硯桐施加壓力,逼著她認罪一般。

  傅子獻在一旁聽得拳頭緊握,想站出來為聞硯桐說公道話,卻想起自己答應過不在這說話,不卷入這件事,只好強忍下出頭的念頭。

  聞硯桐仿佛充耳不聞,低頭細細的查看。

  隨后又有人趕來,眾人又跟著看去,就見幾位夫子腳步匆匆而來,其中就有趙夫子。

  后來的這幾位夫子都是書院中有些威望的,趙夫子算是其中分量最小的了。趙夫子本名趙鈺,金榜狀元出身,官居六品在朝中干了大半輩子,后來自請來書院教書。

  他一見聞硯桐站在無惰的尸體旁,就立馬幾個大步上前,將她從地上拽起,低聲問,“你又在干什么?”

  “夫子,我正研究這雞怎么死的呢。”聞硯桐說道。

  趙鈺將她往后推了兩步,“你先往后站站。”

  那幾個夫子中,有個叫孫逑的,乃是前任禮部尚書,卸任后被皇帝指來管理書院,在書院有絕對話語權。他往那一站,周遭的學生自動退開。

  他看了地上的雞一眼,沉聲道,“這是誰做的?”

  馬上就有人站出來告狀,“是聞硯桐,他昨夜偷偷殺了雞。”

  聞硯桐立即反駁,“雞不是我殺的!大家都是文人,說話要講究證據的,你憑什么空口誣賴?”

  孫逑轉頭看向她,那雙眼睛沉淀了朝廷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光是這樣掃一眼,就令人心頭一沉,不自覺感受到壓迫。

  “你就是聞硯桐?”孫逑問。

  聞硯桐作揖,“正是學生。”

  “你倒是挺出名。”孫逑的語氣平穩,聽不出是嘲諷還是調侃,聞硯桐不敢隨意接話。

  周遭一群人死死的盯著看熱鬧,大氣不敢出一個。

  正是安靜時,牧楊卻不知從何時躥出來,愣著頭問道,“哪兒呢哪兒呢?雞死哪兒去了?”

  他撥開人群,一眼就看見地上的雞尸體,咧嘴一樂,“喲,這死法可真不一般啊!”

  四周一片死寂,唯獨牧楊樂呵呵的聲音極其突兀,偏偏還沒人敢說什么。聞硯桐朝他使了個眼神,讓他趕快閉嘴別樂了。

  牧楊卻沒看懂,上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你殺的嗎?你這手法可以啊!”

  聞硯桐眼睛一瞪,“你說啥呢!”

  “哎呀開個玩笑。”牧楊笑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殺的。”

  他的目光朝周圍轉一圈,笑容中忽然浮上冷意,說道,“不會真有傻子懷疑是你殺的吧?”

  聞硯桐松一口氣,聽出來牧楊這是在為她出頭,不由心中一暖。雖然牧楊憨的一批,但有情有義的人設倒是還在。

  “牧楊。”孫逑出聲制止。

  牧楊看見他,倒沒多害怕,笑著行禮,“方才沒看見孫夫子,是學生失禮。”

  孫逑也沒有追究,只板著一張臉,問先前狀告聞硯桐的那人,“你說是聞硯桐所為,可有依據?”

  那人有些忌憚牧楊,幾次朝他看了看,欲言又止。孫逑看出來,便道,“說,一切有我做主。”

  “是、是昨夜守夜的下人說看見聞硯桐后半夜在此地亂躥,那時候大家都在睡覺,只有他一人……”

  孫逑問道,“昨日守夜的下人是誰?”

  人群中有一個年紀較大的男子站出來,說道,“昨夜是小人守后半夜的班。”

  “他說的都實屬?”孫逑問那守夜下人。

  下人道,“確有此事。”

  眾人又低低的議論起來。孫逑便看向聞硯桐,“你對此有什么想說的?”

  聞硯桐道,“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孫逑道,“你問。”

  她便對那下人道,“你昨夜什么時候看見我的?”

  “丑時末刻,將近寅時。”下人回答。

  “黑燈瞎火,你確定你看見的人是我?”她又問。

  “我看得真切,書院中只有你一人腿腳不便。”下人便道,“身著面白氅衣,提著黃燈籠。”

  聞硯桐點頭,“是我不錯。”

  話音一落,便有人急著跳出來,“果然是你!”

  聞硯桐瞅他一眼,“著什么急,我還沒問完。”

  她繼續道,“你為什么會這那個時間看見我?你平日在這一片守夜?”

  “并非,小人那時正好來接替守夜,便在這附近的茅房如廁,剛出來就看見了你。”下人答。

  “最后一個問題。”聞硯桐道,“你說你看見我在這附近亂躥,當真如此?”

  下人前幾個問題答的流暢,但最后一個問題時卻像卡住一般。聞硯桐趁著他沉默的時候突然厲聲道,“書院夫子皆在,你若敢說謊作偽證,仔細你的小命!”

  下人身子一僵,“并不,我只是看見你提著燈籠從那邊走過去,亂躥什么的都是那些學生擅自加的。”

  聞硯桐滿意的點頭,對孫逑道,“孫夫子,我問完了。”

  “那你現在有什么想說的?”孫逑問。

  聞硯桐道,“學生慚愧,昨夜我因為字太丑在李夫子那練字,一直到丑時才回來,是以那人看見我的時候,正是我趕回寢房,并未來到這片地方,也沒有碰過這只雞。”

  “剩下的時間,我都在房中睡覺,一直到今早被人叫醒,來到這里就莫名被潑上了殺雞的臟水。”聞硯桐道,“學生著實冤枉。”

  “不可能!李夫子怎么會留人那么長時間?”有人質疑。

  “此事我不敢撒謊,若是不信,可詢問李夫子。”聞硯桐坦坦蕩蕩。

  “難怪禧哥今日沒來上課。”牧楊了然道,“原來是昨兒回去太晚了。”

  “不錯,昨日小侯爺也在,若是你們不信,也可以找小侯爺核實。”聞硯桐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有一些小得意。

  這盆臟水潑得簡直太是時候。

  若是擱在平常任何一個夜晚,聞硯桐自個在寢房中睡覺,根本找不出足以擺脫嫌疑的證據。但是恰恰就在她去練字的這一晚,如此一來,李博遠和池京禧都可以成為她的證人。

  且是沒人敢質疑的證人。

  把池京禧一搬出來,就不敢有人再爭辯她前半夜的事了。于是又有人道,“或許你后半夜行兇。”

  聞硯桐嗤笑一聲,看個傻子似的看著那人,“你是想誣陷我想瘋了吧?這后半夜有人守夜,我一個瘸子,如何在黑夜大搖大擺過來殺雞?”

  “那若是你提著燈籠來的呢?”又有人追問。

  聞硯桐這回都不屑回答了。那守夜的下人道,“小人在此處守夜,方圓之處若是有燈光出現,小人必定會發現。”

  “聽清楚了嗎?”聞硯桐看著那人問道,“還有什么理由?”

  她已將眾人的質疑一一解答,若是還有人不相信,則應該去尋李博遠或者是池京禧核實,無論如何也沒有理由一個勁的認定殺雞的人是她了。

  孫逑看了看眾人,說道,“無惰乃是書院莘莘學子勤學的象征,如今它被人惡意殺死,實乃一樁令人不恥的罪事,即日起書院下人早晚兩次點卯,不得有一人離開,我等定要徹查此事。”

  聞硯桐驚訝,沒想到書院竟真的因為一只雞大費周章,暗自慶幸當初那一刀沒能剁下去。

  孫逑下完令之后就離開了,夫子們相繼離開。趙鈺似乎想對聞硯桐說些什么,但思及那么多人在場,還是先離開。

  學生一哄而散,沒了看熱鬧的興致。聞硯桐見先前不斷質疑她的人要走,便出聲喊道,“你站住!”

  那學生本不想搭理,卻見牧楊兩三步上前將人按住,“想上哪去啊?方才你嘴皮子挺溜啊,讓我看看你這一排牙長得如何。”

  說著就要去掰扯人家的嘴巴。

  牧楊跟池京禧玩得時間長了,脾氣也有幾分相似,擱這一杵,身上的痞氣就出來了。那人嚇得不敢動彈,連連求饒,“牧少爺饒了我吧,我不過也是受人所托……”

  聞硯桐走上前去,站在那人的對面。只可惜她矮了一頭,完全沒有氣勢。

  她道,“我知道,是吳玉田吧?肯定是他指使一個勁的誣賴我。”

  那人瞬間就把吳玉田賣了,“是是是,吳玉田早就記恨你,聽說了今早的事之后,就指使我多誣賴你兩句,這并非是我本意……”

  “你不必跟我狡辯那么多,我也不想聽。”聞硯桐說道,“你回去告訴吳玉田,我已經知道殺雞的人是誰了,讓他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

  那人現在是刀架在脖子上,自然說什么話都應著,忙不迭的點頭。

  聞硯桐舉起一個緊握的拳頭,“你看看我手心里有什么東西。”

  那人不明所以,低頭湊到她拳頭便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往里看。

  聞硯桐另一只手揚起,掄一個大圓,掄足了力氣,一巴掌打在那人的側臉,罵道,“吃我一個大脖溜子!讓你他娘的空口造謠。”

  聞硯桐的巴掌其實沒有那么重,但是特別響亮,一下子把那人給打蒙圈了。

  就連傅子獻和牧楊也嚇了一跳。

  “哼。”聞硯桐心道,惹不起吳玉田一個七品小官,我還能惹不起你?

  挨了一巴掌的人什么話都沒說,捂著聞硯桐大脖溜子留下的掌印逃得飛快。

  傅子獻走到她身邊,嘆道,“幸好你昨夜是在李夫子那里,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洗脫嫌疑。”

  這話倒是真的。只能說想陷害她的人時機不湊巧,運氣站在了她這一邊。

  聞硯桐道,“殺雞的兇手就藏在書院里,孫夫子封鎖了書院,沒有人能夠逃走,找出兇手是遲早的事。”

  傅子獻道,“只可惜了無惰,那么勤勤懇懇的為我們報曉,卻落得這個下場。”

  牧楊在一旁聽的莫名其妙,撓了撓腦袋。往常聽見傅子獻說這種話的時候,牧楊肯定是要冷嘲熱諷一番的,他向來看不起唯唯諾諾一樣的傅子獻。

  只是這次卻破天荒道,“啊,沒錯,這雞是挺可憐的,對吧聞硯桐?”

  話尾處還帶上了聞硯桐,似乎也想讓她一起回應傅子獻的話。

  聞硯桐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牧楊。

  可憐一只雞?怎么可能?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恐怕要立地生火,架上一口鍋,還是一邊燒水一邊流口水的那種。

  聞硯桐沒搭理他,轉身趕去了學堂。

  報曉雞被人所害,孫逑召集了所有夫子開會,學生便趁機跑去雞窩看熱鬧,于是早課就這樣耽擱過了。

  聞硯桐一整個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腦子一遍一遍回想早上在雞窩附近看見的場景,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雪停了好幾日,下午的武學課就恢復了正常上課。拆了木板的聞硯桐便沒有了休假的理由,只好也跟著去。

  臘月的寒風不是一般的冷,只要站在屋子外,就能感覺露在外面的皮膚如針扎一般冰冷,凍得聞硯桐滿臉通紅,頭皮發麻。

  許映泉看不得大男子裹得跟個球似的,說既不方便行動,也將體質捂得柔弱了,是以每回上武學課,子堂的學生都要先饒武場跑個幾圈,把身子跑熱了再上課。

  聞硯桐作為子堂里唯一的一個例外,出門前里三層外三層裹得密不透風,走路都覺得頗累。

  她出現在許映泉的視線里時,成功接收到了許映泉迷惑的眼神。

  “許夫子,今日寒風格外冷啊。”聞硯桐晃著身子走到他身邊,用熟絡的語氣打招呼。

  “半月不見,你這腿如何了?”許映泉問道。

  “可疼可疼了!”聞硯桐道,“我原本以為拆了木板會好些,沒想到拆了木板后走路越發疼了,走個十來步都要打擺子呢!”

  許映泉嘆一口氣,“你身體著實太弱,可見平日很少鍛煉。”

  聞硯桐道,“夫子說的是,這回我吃了身體差的虧,日后必定好好鍛煉。”

  他道,“一會兒跑操的時候你就在邊等著,等跑完再歸隊,今日練平射,應當不大影響。”

  聞硯桐點頭應了聲,便乖乖的走到一邊站著去。

  她是害怕路上耽擱遲到,所以提早來了。揣著手等了十幾分鐘,子堂的人也陸續來到武場。

  聞硯桐眼睛四處飄著,忽而看見池京禧等人走來。

  牧楊走近了之后看見聞硯桐就開始笑,笑得前俯后仰,說道,“打遠處看還以為是只成了精的肥鵝呢!你今日怎么穿成這模樣?”

  “你不覺得很冷嗎?”聞硯桐縮著脖子,看了看池京禧等人。他們連大氅都沒穿,上衣是顏色淺淡的短襖,下面穿著寬松的褲子,手腕和腳踝都用綢帶扎起來,十分方便行動。

  聞硯桐發現池京禧的衣裳上,大部分都繡著如意紋,看起來吉祥極了,相當襯他的名字。

  他目不斜視的從聞硯桐前方走過,正在低聲跟程昕說些什么。

  程昕懊惱道,“怎么回事,聞硯桐不是連著休了半月的假嗎?怎么偏偏今兒就來了?你是不是偷偷跟她說什么了?”

  池京禧哼笑,“愿賭服輸,可不能小人之心啊。”

  程昕哎呀了一聲,嘆道,“我的牛角弓還沒捂熱的,就要送給你了。”

  池京禧雙眸彎了彎,臉上的笑意濃郁,引得周圍的人都側目。

  聞硯桐站再邊上看著子堂的人一圈一圈的跑著,轉頭問道,“許夫子,咱們子堂里誰的開課測驗成績最好啊?”

  許映泉正好無事,便搭了她的閑話,“池京禧,三箭靶心。”

  聞硯桐小小的抽一口涼氣,表示震驚,“那誰最差呢?”

  許映泉面無表情的想了想,“應當是你。”

  “為啥?”她道,“我不是也中了一箭靶心嗎?牧楊連一箭都沒中呢,我不比他強?”

  “你的確是中了一箭靶心。”許映泉道,“但是你前兩箭未中靶,且從距離上看,你是唯一一個將箭射到腳邊的人,所以最差的應該是你。”

  聞硯桐恍然大悟。

  跑圈停下以后,許映泉給了些許時間讓他們做休整,同時讓聞硯桐入了隊。

  這是她參加武學課以來第一次入子堂的隊伍,本來是要站在最后的,但是她個子著實矮,剛走一半就被許映泉喊了回來,“你站前面。”

  第一排的人自覺的騰出一個位置,正好讓聞硯桐站在第一排的首位。

  她暗暗撇嘴,想當年高中上體育課,她也是屬于后排的人。

  許映泉道,“今日練習平射,有隨堂小測,兩兩分組練習,最后測驗。”

  聞硯桐駭然,怎么還有測驗?她現在一聽這倆字頭都大了。

  牧楊問道,“如何分組?自由結合嗎?”

  許映泉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個小木盒,盒子上面開了一個洞,說道,“隨機分。”

  而后就是排著隊上前抽簽,子堂的人正巧是雙數,所以兩兩結合便不會有人落單。

  聞硯桐特想跟傅子獻一組。她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莫說是靶心了,能把箭射出去就是萬事大吉。若是跟別人分一組肯定遭嫌棄,唯有跟傅子獻一組才好。

  她不斷的碎碎念著,走到許映泉面前時,問道,“夫子,若是抽到了不想同組的人,可以交換嗎?”

  著問題一出,許多人都看過來。顯然這也是他們想問的問題。

  “不可以。”許映泉冷酷的拒絕。

  聞硯桐苦著臉把手伸進木盒里抽了一張,拿到一邊偷偷打開,是一個看不懂的字。

  她身后忽然伸來一只手,將紙拿走倒了過來,喊道,“是七!跟禧哥是同一個數字!”

  聞硯桐心里咯噔一響,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的池京禧往這邊看,臉色不太好。

  她雙眼一抹黑,險些自掐人中。

  “嚶……”天亡我矣!

  作者有話要說:聞硯桐:我不行了,我要原地去世了。

  今天沒檢查,要是有錯字寶寶們要揪出來喲

  今天也是愛你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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