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扎根于龍脈,不知在此存活了多少年。
幾人聯手才將其打退,卻也沒能斬草除根。
等赫連樗雪被救下來后,幾人才發現他體內的靈氣早已枯竭,面色蒼白,身形瘦削。
這藤蔓不食血肉,只吸活人身上的靈氣。
赫連樗雪每恢復一點靈氣,藤蔓就會抽干它。
幸好蘇言傾出發前準備了不少靈丹妙藥。
赫連樗雪服用后,勉強恢復了一些氣力。
“宴郁掉進了靈脈河中消失不見。我和臣夕分頭行動時,無意間被這詭異的藤蔓給制服了。”
“它是突然從地底鉆出的,路上要格外小心。”
赫連樗雪整理衣衫后,又恢復了人前那副不食煙火的高冷之姿,唯有潮紅的眼尾泄露了他的不平靜。
堂堂師尊,竟然在徒弟面前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實在是不堪回首。
謝清玄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赫連樗雪的想法,很快順著話題往下說:
“臣夕是往哪個方向離開的?”
赫連樗雪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蘇言傾,發現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似乎并未在意他剛才的窘況。
他心中有些許失落,卻又暗自慶幸。
這樣的情緒很快就被他拋在一旁。
他們順著臣夕離開的方向繼續前行。
幸好,這一次沒有出現什么差錯。
幾人前行了一天一夜,終于在龍脈河的盡頭遇見了臣夕。
臣夕的面前有一道難以逾越的結界。
而結界的對面,竟然是身穿龍袍的新晉皇帝——蘇奕揚。
“好久不見,蘇言傾。”
男人一襲黑龍袍,仿佛融進了黑墨般的陰影里。
行走時鴉色絲綢布料好似黑云壓城,頗有一股風雨欲來之勢。
蘇言傾眉心一跳,眼中閃過一縷憂色。
強大如臣夕,面對龍脈的嚴防死守都束手無策。
看樣子龍脈結界的關鍵,果然是在這位野心勃勃的太子身上。
只不過花神節上,她可把這位太子得罪狠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
還未等她開口,對面的蘇亦揚面沉如水:
“原來你把我扔下不管,是為了替這群男人奔走?”
“你說說,這群小白臉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才讓你這么賣命的尋找龍脈?”
“龍脈的源頭只有人皇才能進去。幾年前,父皇將這里的秘密告訴了我。”
“你要是能開出合適的條件,讓我帶你進去見識一下龍脈,也不是不行。”
蘇亦揚維持可疑的表情,試探的語氣中有種莫名的詭異。
他的視線在衛瑾瑜等人身上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直視蘇言傾。
這女人簡直比他見過的所有男子都要花心。
女孩子家家的,竟然偷偷摸摸養了五個情人!
修真界為何如此有病?
這種事情也能容忍的嗎?
而且還相處的那么好!
站在一起竟然不會打架誒!
瞧瞧,她左邊站在兩位清冷疏離的男子。
一個眉清目朗,一個冷若謫仙。
后面還有一位妖冶飛揚的妖孽美男。
那個咬牙切齒瞪著他的少年郎,更是漂亮精致得不像男孩。
就連在這里留守幾日的強大妖修,竟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嘖嘖嘖,難怪這蘇言傾一聲不響就偷走了他六顆七彩石,約莫就是為了送給這五位相好的吧?
這借花獻佛的手段,倒是跟他那幾位堂兄如出一轍。
若是想要讓這女人肯為他所用,不知道用美男計行不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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