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節當天,人頭攢動,人聲鼎沸。
蘇言傾坐在恢弘華麗的鮮花馬車上,前面是四頭駿馬拉車,馬車上周圍是一尺千金的蠶絲帷帳。
只有正前方才能看到蘇言傾的正臉。
隨后,奏樂響起,是贊頌蘭月花的舞曲。
蘇言傾正襟端坐的花車非常大,帷帳的三側都站著舞女,隨著樂曲翩翩起舞,好不美哉。
位于馬車兩側的民眾們爭先恐后的朝著蘇言傾望去,在看到她真容的那一刻,眾人全都為之傾倒。
“天吶!今年的花神神女好美啊!人還可以美到這種程度的嗎?”
“這已經不是凡人的美了!嗚嗚嗚,小姐姐真的是仙女!”
當然也有后面的人看不到蘇言傾的正臉,發出的質疑聲。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去年那位神女不也挺好看的?還能有多好看啊?”
“就是就是,你們這些就喜歡夸大其詞,讓我也瞧瞧!”
說完,那人拼命向前擠,看到蘇言傾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呆了。
“真......真的好看啊!小虎你快來看!”
民眾們的討論聲絲毫影響不到正在冥想中的蘇言傾。
因為坐在花車上游行的人,是她用“凝法化身”變出來的分身。
她的本體正隱身站在閣樓上,將全城盡收眼底。
“蘇蘇,你為什么要答應太子的條件啊?那個蘇奕揚一看就不像好人。”
顧寒臣這幾天在皇宮假成小太監,到處收集情報,差點忙瘋了。
他有些疲憊地將頭靠在蘇蘇的肩膀上,鼻尖全是少女清甜的香氣,縈繞其中。
讓人安心,也讓人不自主地想要靠近。
顧寒臣從見到蘇蘇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可他從沒有生出太多的占有欲。
雖然偶爾會吃醋,卻從不會做讓蘇蘇為難的事。
他喜歡的是陪伴的感覺,同樣他更希望能經常看到蘇蘇臉上的笑。
可最近,蘇蘇臉上的笑變得越來越少了。
蘇蘇心中好像裝滿了心事,有點郁郁寡歡。
之前在魔界還沒有太多這種感覺,直到來了人界后,他發現蘇蘇變得有點急躁。
急躁的想要盡快解決一切問題,然后......
“蘇蘇,靈脈的事情如果順利解決了,你想去哪里?要和我一起回妖界嗎?”
顧寒臣的聲音放得很低很柔,呼出的氣絲絲縷縷地吹向少女修長白皙的脖子。
少女似乎是下意識地推開了他的頭,小聲抱怨道:“你別對著我的脖子吹氣,好癢啊。”
嫩白的小手不小心推在了他的鼻梁上,指尖剛好觸碰到嘴唇。
“咚咚咚”心跳聲紛亂如擂鼓,像是有好幾頭小鹿在亂撞。
顧寒臣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唇瓣,蘇言傾的小指尖順著推拒的力道,滑進了他的嘴巴里。
冰冰涼的,又軟軟的。
顧寒臣很沒出息的含住了少女軟嫩的指尖。
唔。
蘇蘇的手指也好嫩。
他下意識地嘗了嘗味道,像狗狗親近主人一樣,很溫順的動作,不帶一絲別的意味。
“哎呀,你在干嘛?怎么跟小狗一樣還舔我指尖啊!”
蘇言傾專注地盯著整個城池的兵力布局,想著到底要不要忙蘇奕揚這個忙。
對方會不會愿意讓她接近龍脈?
神神秘秘的人界,總讓她腦海中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或許,在她下界以前,她曾經來過這里?
蘇言傾認真思考著問題。
忽而,脖子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弄得她酥麻癢的。
她下意識就推開了小白的大腦袋。
可下一瞬,指尖傳來溫熱潮濕的觸感,軟軟的舌頭像狗狗一樣,很親熱的動作。
蘇言傾沒有多想。
在她心里,顧寒臣就像是她養的靈寵一樣,像個大型狐貍犬,很可愛又溫順。
“蘇蘇,你的指頭怎么沒味道,我還以為會很好吃。不過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你是不是很冷?”
顧寒臣松開嘴,吐出了她的指尖,嘴角揚起可愛的微笑。
很陽光很燦爛。
蘇言傾一下子心情就好了很多。
小白就像是她的小太陽開心果,有他在,總是能驅走煩惱和憂愁。
“你忘啦,我是冰雷雙靈根,天生體寒不是很正常?”
蘇言傾眼神溫和寵溺,揉了揉小白的頭,“最近辛苦你啦,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到下一步要去哪里,等解決三界的危機再說吧。”
或許,她會回到仙界也不一定?
“不辛苦,我可是妖界的王,這是我該做的事。”
顧寒臣受到鼓勵,似乎很是得意的小模樣。
兩人之間的溫情滿滿,像是合作無間的伙伴,又像是姐弟般的親密。
可實際上,蘇言傾才二十多歲,顧寒臣已經七百歲了。
在蘇言傾看不到的視角,顧寒臣悄悄用手指攬上她的腰肢,親密地站在她身后,“你的分身能瞞過那個有龍氣的太子嗎?”
“你不是說他能看見你體內的靈脈?”
蘇言傾目光直視前方,嘴上隨口道:“我的分身里也有少量龍氣,他不會發現的。”
“我們該走了,東宮的兵力都出動了。”
少女收回視線,兩人一言不發地跳下城樓,朝著東宮飛去。
從一開始,蘇言傾就沒打算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蘇奕揚篡位的事情,她不會參與。
修士不得參與人界奪嫡的事,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她只是想利用蘇奕揚的部署轉移所有人視線,好再次對東宮結界下手。
龍脈,她需要單獨去一趟。
小烏龜口中說的寶物,到底會是什么?
她太想知道了。
——
見縫插針的給小狐貍發糖!不容易啊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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